不是別人,正是陳康平!
陳康平此時與秦天的關係說不上好,但也不是敵對關係,而他來找秦天,也並不沒有像是杜天明那樣,裝模作樣的掛秦天的號,自然不可能是來找秦天看病的。
秦天笑着讓陳康平坐下,問道:“找我有事?”
“無事不登三寶殿!”陳康平也不廢話,直接說道:“海城遊樂場項目,您最近有沒有關注?”
“沒有。”秦天搖了搖頭,如實說道:“你也知道,那個項目用地在我手裏,可我已經轉給張發財了,以此與張發財達成了合作,整個項目都徹底交給了張發財,我並不會對這個項目過問,自然也就不關注這個項目的事情!”
頓了一頓,秦天又說道:“不過,這個項目目前處在一種停滯狀態,這你也是很清楚的,今天找我是要跟我聊這個項目的事情?”
海城遊樂場項目,杜家聯合許家站出來競標,是一件公開的事情。
而這個項目的停滯不前,也正是這個原因。
在杜家沒有聯合許家站出來之前,因爲項目用地被轉到了張發財手裏,很多想要競標這個項目的公司,都直接放棄了。
換句話說,在杜家聯合許家站出來之前,這個項目其實只有張發財一個人站出來競標,百分之百是會被張發財拿到的項目。
那些公司並不是完全放棄遊樂場項目,而是這個項目很大,即便是張發財拿到了,那些公司同樣可以從張發財手裏拿到一些項目。
畢竟,遊樂場項目是一個整體項目,真正開始建設,還是需要分很多具體的項目的。
“那倒不是!”陳康平搖了搖頭,說道:“您也知道,我在海城混武道,怎麼可能去參與這種生意上的事情?”
就在此時,秦天的電話響了起來,看到來電是張發財,秦天笑着說道:“張發財打來的,看來,你今天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你應該收到了關於遊樂場項目的信息!”
“您先接電話吧!”陳康平點了點頭說道,心裏卻是很清楚,自己應該不必對秦天說什麼了,張發財給秦天打這個電話,應該是要告訴秦天,遊樂場項目出現的新消息,也就是許玉霖站出來競標這個項目的消息。
秦天接通了電話,只聽了幾句,就說道:“行,我知道了,反正這個項目交給你了,你把握好就行了,我也不懂這些事情,總之一句話,你那邊該做的事情,你做到位即可,不是有那麼句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秦天說完這話,就掛上了電話,轉而看向了陳康平,說道:“張發財一般不給我打電話,剛纔打電話給我,是因爲遊樂場的項目出現了新的消息,許玉霖以許家的名義站出來,正式競標這個項目,你這次過來找我,也是因爲這件事吧?”
“是!”陳康平直接承認了下來,說道:“我前幾天就找過他一次,勸他離開海城的!”
陳康平點了點頭,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我也不知道具體什麼原因,許玉霖給我打電話,說他跟杜天明翻臉了,所以,他以許家的名義,站出來競標這個遊樂場的項目了,他好像怎麼都不想讓杜天明拿到這個項目了!”
“話說的好聽啊!”秦天笑着說道:“可不管怎麼說,杜家可沒退出競標,再算上許玉霖,這個項目現在由兩個競標者,變成了三個!”
秦天這話可謂是一針見血,但是,卻沒有直接說許玉霖成爲了他和張發財的競爭者,多少還是說的委婉了一些。
不過,秦天可以說的委婉一些,陳康平卻是不能!
因爲事情的本質沒有變化,許玉霖以許家的名義站出來競標這個項目,始終是張發財的競爭對手,也就是秦天的競爭對手。
“我這次過來,也沒別的意思!”陳康平嘆了口氣,說道:“事情就是這麼回事,再怎麼說,都改變不了您說的情況,許少這次站出來競標這個項目,始終成爲了張發財的競爭對手,您說的委婉,可實際上,還是那麼回事,許少這麼做,還是在跟您作對!”
頓了一頓,陳康平說道:“只是,他對我保證過,絕對不會使用任何手段,會正大光明的競標這個項目!”
陳康平說完這話,不再多說什麼了,而是一直看着秦天。
跟聰明人說話,不必說太多,陳康平知道秦天一定能明白他的意思。
秦天笑了笑,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不必擔心,還是那句話,正當競爭,哪怕他拿下這個項目,我也不會絕對他在跟我作對,實際上,他此時站出來,以許家的名義競標這個項目,我也沒認爲他在跟我作對,正常的商業行爲而已!”
聽到秦天這話,陳康平徹底鬆了口氣,知道自己先前的判斷沒有錯,許玉霖如果真的是正當競爭,秦天不會對他出手的。
“說不定,許少拿下這個項目,我跟許少也有合作的可能!”秦天笑了笑,說道:“畢竟,遊樂場項目的用地是我買下的!”
此時,下班時間到了!
秦天也不再多說什麼,起身說道:“不必跟你說太多,你很清楚,希望許少跟你說的都能做到!”
“您放心,這是我最後一次因爲他的事情,過來找您了!”陳康平知道這是秦天要送客的意思,立刻起身,說道:“他要胡作非爲,我也無話可說,即便是許家找來,我也會站出來告訴許家真相!”
秦天點了點頭,送陳康平離開,而後去了楚凝霜的辦公室。
“下班了!”秦天敲了敲楚凝霜開着的辦公室門,笑着對楚凝霜說道:“該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