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華娛璀璨時代 >第621章 感覺很爽
    美利堅豪來塢的奧斯卡,意大利的威尼斯電影節,德國的柏林國際電影節,法國的戛納電影節,是全球影響力最大的四個電影節。

    奧斯卡成立於1929年,柏林電影節成立於1932年,威尼斯和戛納在後兩年相繼問世。

    令人感到諷刺的是,這四個電影節都是在美利堅經濟大蕭條時期,並影響全球經濟致使無數人喫不飽穿不暖的大環境下成立的娛樂產物。

    燈紅酒綠下,深埋着鮮有人知的黑暗歷史。

    而後美利堅靠着戰爭財的暴利回血,同時又有一羣資本促進了豪來塢影視工業化的發展,使得奧斯卡的影響力加速拉開了跟另外三個電影節的差距。

    另三個電影節不樂意了,都是同時期的產物,你做老大我們當小弟?

    在八十代的時候,在歐洲的幾個傳媒大佬的操作下,“世界三大電影節”的名頭就此誕生。

    所謂的世界三大電影節,就是歐洲的威尼斯、柏林和戛納,沒有奧斯卡。

    在歐洲傳媒巨頭控制新聞媒體下,歐洲很多人認爲奧斯卡啥也不是,他們的威尼斯、柏林和戛納纔是最牛的。

    直到千禧年左右時期,互聯網社交開始遍佈全球,這才漸漸撕開歐洲傳媒巨頭給民衆蒙上的奧斯卡不如世界三大電影節的假象。

    告訴了他們,奧斯卡已然是全球最具影響力的電影節,牢牢穩坐全球娛樂圈的霸主地位。

    饒是如此,仍有很多傲慢的人,依舊固執的認爲他們的三個電影節就是最偉大的,看不起奧斯卡。

    這就是資本掌控媒體新聞的恐怖之處,它讓你看到什麼你就只能看到什麼,並在數十年以來潛移默化的影響你的思維,限制你的認知,不敢承認事實。

    而在最初的幾十年,四個電影節都是以藝術片爲主,當時還沒有商業和文藝之分,所有的電影幾乎都是偏文藝的。

    電影《星球大戰》的出現,開始改變這一現狀。

    資本逐利,豪來塢又有完整的影視工業,商業電影的脈絡漸漸清晰起來。

    另三個電影節只能乾瞪眼,歐洲當時並沒有完整的影視工業,想追上豪來塢奧斯卡的腳步無異於癡人說夢。

    年復一年,眼看奧斯卡越走越遠,他們痛定思痛,你豪來塢主打商業片是吧,那我們就主打文藝片。

    自七十年代伊始,西方電影就有了分水嶺,豪來塢充滿金錢的味道,歐洲成爲了文藝片的天堂,並延續至今。

    誰不喜歡錢?這也讓更多資本入駐豪來塢,讓豪來塢變成了全球娛圈名利場絕對的中心地帶,另三大電影節只能望塵莫及。

    然而,豪來塢和奧斯卡背後是美利堅,美利堅的霸道全球皆知。

    它的掌控欲和它的排外性,註定了很多國家的電影都無法被奧斯卡收錄,別提獲獎了,入圍都難如登天。

    近幾十年就出現了有趣的一幕,全球各地的演員和導演,都希望跟豪來塢和奧斯卡搭上邊,借豪來塢和奧斯卡提升自己的名和利。

    不管能不能得到名和利,最後又會把自己的作品轉頭去申請歐洲三大電影節。

    很多人心知肚明,自己國家的作品不可能在奧斯卡獲獎,但藉助豪來塢提高影響力和賺錢還是可以的,然後又把作品拿去歐洲三大電影節去碰運氣,企圖獲得更多的名利。

    這也是爲什麼,近些年的華國、俄羅斯、印度、東南亞、日韓,老是有導演帶着電影往歐洲跑的原因,對奧斯卡視若無睹的樣子好像不把奧斯卡放在心上,實則是奧斯卡的大門不向他們開放。

    而在四大電影節競爭角逐的歷史中,歐洲三大電影節一直是奧斯卡之下的第二梯隊。

    但戛納出奇制勝,八十年代提出的新星導演計劃,讓它比柏林和威尼斯率先向前走了一步。

    全球那些知名度很高的,且是國際性質的影視獎項中,都有一個不成文的潛規則,新人導演的作品可以有機會被展映曝光,但絕對無法入圍和獲獎。

    簡單的說,這個潛規則就是看資歷,新人導演自然沒獲獎的份。

    在國內還有最佳新人獎,這在國際性質的影視節中壓根就沒有這個獎項,最多就一個鼓勵獎之類的小獎。

    而戛納提出的新星導演計劃,就打破了這個規則,任何新人導演的作品都有獲獎的機會,可以正常入圍參與評選。

    史蒂文·索德伯格、瑞恩·庫格勒、簡·坎皮恩等一衆如今世界知名導演,就是因戛納的這個計劃,拍攝的第一部作品就獲獎並從此一飛沖天。

    這也讓戛納的影響力,破了歐洲三大電影節的圈層,並領先於柏林和威尼斯。

    也因這個計劃,讓戛納不再侷限於文藝片,成了商業和文藝綜合性的電影節,走上了奧斯卡的路線。

    到如今,如果要把四大電影節分級,那奧斯卡是絕對的霸主,戛納是第一梯隊,柏林和威尼斯是第二梯隊。

    奧斯卡因某些原因,對一些國家的電影和演員有所限制。

    自然而然的,戛納電影節成了歐洲和亞洲很多導演及演員和從業人士實現夢想、追逐名利、開拓國際影響力的最優之選。

    “終於到了。”

    法國巴黎國際機場,劉藝妃走在出口通道。

    她揹着白色雙肩小揹包,頭戴白色棒球帽,柔順的發自帽檐順落披肩。

    她右手推着紫色行李箱,左手被楚軒牽着,她搖晃了下和楚軒牽着的手:“幾點了?”

    楚軒一手和劉藝妃牽着,一手也拿着個黑色行李箱,沒多餘的手拿手機看時間。

    他默算了下,昨天下午四點的飛機,洛杉磯到巴黎正常航行差不多要九個小時,巴黎又比洛杉磯的時間快6個小時。

    他大概算出了時間:“法國時間早上7點。”

    背後走着的劉小麗補充道:“7點15。”

    陳愷歌拿着手機看了看,也想回答劉藝妃時間上問題,見這對母婿說了出來,他便把手機放兜裏:“去酒店和王大導演喫個早飯,他在等我們。”

    “那快點走,別讓人等久了。”劉小麗聽說王佳衛在等他們,不由加快了走路的步伐。

    看着一家三口向前快走的背影,陳愷歌搖了搖頭,跟上一家子的腳步。

    從楚軒和劉藝妃的資歷來看,王佳衛無疑是他們的前輩。

    但以璀璨時代的實力,以及他、唐記裏和韓三坪一連串人脈關係,王佳衛早起在餐廳等着他們實屬正常的待客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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