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我警告過你,如果不能救活我兒子,我保證讓你有命拿錢沒命花錢!”
“難道這個傻叉沒有被救活?”
陳蕭毫不示弱,狠狠一耳光甩在白朗的臉上。
“啪——”
正在緩緩甦醒的白朗喫痛,猛然掙開雙眼。
他的記憶還停留在被陳蕭捅傷時,冷不防看到陳蕭,他頓時嚇得連連哀嚎:
“啊!陳蕭!不!不要!不要殺我……”
葉銀環又驚又怒,趕緊將白朗緊緊抱住,然後衝着四名保鏢咆哮:
“一羣飯桶,都他媽還傻站着幹什麼?立刻給老孃廢掉姓陳的!”
四名保鏢頓時如收到了指令的人形殺器,紛紛爭搶着揮舞拳腳撲向陳蕭。
尤其之前被陳蕭甩過一耳光的保鏢更是衝在最前面,他面目猙獰,兇相畢露,神色間難掩的都是幸災樂禍:
“小子,受死吧!嘿嘿……”
“你就這麼自信能夠傷到老子?”
大夢金剛神功暗暗運轉,陳蕭猛地一拳砸出,以硬碰硬的暴力方式與保鏢揮來的拳頭對轟。
“咔嚓——”
下一秒,伴着惡鬼磨牙一般瘮人的脆響,身材魁梧的保鏢已經如同被巨浪拍打的浮萍仰面摔倒,不但五指骨折,整條手臂的骨關節更是脫臼,口中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另外三名保鏢親眼見識到陳蕭的恐怖,紛紛色變,顫巍巍的腳步不受控制一般連連後退,那驚悚的表情就彷彿老鼠見了貓,轉瞬間全都縮頭縮腦地躲到了葉銀環的身後。
“咕咚——”
艱難吞嚥口水,葉銀環秒慫,驚慌失措地舉雙手投降,兩條腿就彷彿篩糠一般劇烈顫抖:
“陳……陳醫生,我……我錯了,求求你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呸!”
陳蕭痛痛快快地吐了一口,拉起呆若木雞的周晚濃就走,頭也不回地警告:
“葉銀環,凡事都有例外,一天的時間未必夠救你兒子的命,尤其他的第五條腿更是絕無康復的可能!如果你還想求我再給他扎一針續命,最好別再招惹老子。”
“絕無康復的可能?這……這是要斷子絕孫嗎?不!我不相信!”
頹然跌坐在地,葉銀環敢怒不敢言,想了想索性衝着保鏢們吼叫:
……
任由陳蕭牽着手,周晚濃直到進了電梯才羞答答地掙開,難以置信地開口:
“陳……陳蕭,你練過嗎?”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做夢也不會想到身板瘦弱的陳蕭可以一拳廢掉葉銀環身邊的職業保鏢。
注意到周晚濃的神色間流露出來的震撼,陳蕭很是得意地點頭。
周晚濃想了想又滿臉擔憂地說:
“雖然你很厲害,但畢竟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今後你千萬要當心葉銀環的報復……”
話音未落,她突然接到閨蜜鄭有恩發來的消息:
“晚濃,我都已經在天生麗質美容館等你半天了,你到底還來不來?再不來我可又要飛嘍。”
此時夜幕降臨,正好是陳蕭的下班時間。
周晚濃既捨不得和鄭有恩的約會又迫切想要嘗試陳蕭獨門祕製的中藥“八逆湯”是否真有那麼神奇,想了想忍不住主動發出邀請:
“陳蕭,你有時間去我家嗎?正好你開的那八味中藥我家都有,各種煎藥的器具也都一應俱全。”
話音剛落,她感覺心跳驟然加速,本能一般又補充了一句:
“你放心,我特意安排了靠譜的護工照顧阿姨。”
陳蕭一直很想找個機會感謝周晚濃平時對他的照顧,如今周晚濃身體不適,他當然不會拒絕,痛快答應下來:
“我先去看看我媽,順便打卡下班。”
強壓着幾乎跳到了嗓子眼的芳心,周晚濃故作鎮定地點頭,語氣一如既往的冷淡:
“我開車在正大門外等你。”
能夠去夢中情人家做客,陳蕭顯得格外興奮,看望過傷勢穩定的陳情之後,他哼着歌回辦公室打卡,卻發現考勤系統無法識別他的工作證,於是就問專門負責辦公室考勤的牛鯤鵬:
“牛醫生,考勤機是不是壞了?爲什麼我的工作證試了好幾次都無法識別?”
牛鯤鵬正坐在電腦前玩遊戲,不耐煩地瞥了陳蕭一眼,他幸災樂禍地說:
“你都被開除了,考勤機怎麼識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