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針看似平平無奇,但卻是無字金方上記載的鍼灸祕術之一——太乙真針!
具有解奇毒、抗過敏的神效。
伴着早已泣不成聲的哭喊,鄭有恩分明感覺周身突然一陣輕鬆,就連瘮人的暗紅斑點也以人眼可見的速度飛快變淡。
“這……這這這……”
難以置信地盯着身上的四根銀針,鄭有恩突然語無倫次:
“中醫界真有這麼神奇的鍼灸嗎?我……我好像突然就不疼了。”
季威廉心有不甘,理所當然地反駁:
“有恩小姐,你千萬別相信陳蕭,因爲中醫都是騙人的!我覺得你之所以突然疼痛消失,是因爲第二針3A型肉毒毒素起效了,難道你沒有聞到你身上的狐臭正在減淡嗎?”
鄭有恩頓時雙眼放光:
“威廉醫生,請問狐臭多久徹底消失?”
季威廉信心滿滿地伸出三根手指頭:
“最多三天!”
這時候,陳蕭已經看過3A型肉毒毒素的說明書了,很是鄙夷地搖頭:
“先不說三天時間是否能夠永久祛除狐臭,即便是真的,也沒有我祕製的八逆湯見效快,居然也好意思標價單支六萬多,這簡直就是搶錢啊!”
周晚濃眼前一亮:
“八逆湯還能祛除狐臭?”
陳蕭微微點頭:
“無論先天寒邪還是遺傳性狐臭都是體內分泌的,而八逆湯的主要功效就是祛除體內的有害分泌。”
“切!什麼八逆湯?街頭巷尾擺攤騙人的狗皮膏藥吧?”
鄭有恩很是鄙視地瞪了陳蕭一眼,然後拔掉身上的四根銀針,挽起周晚濃就走。
上車後,她有意無意地說:
“晚濃,你真該找一個門當戶對的男朋友了,不然容易被某些除了長得帥之外就一無是處的癟三騙……”
不等鄭有恩把話說完,後座的陳蕭當即皺眉冷笑:
“有恩小姐也覺得我長得帥嗎?還不算瞎,呵呵。”
“你……”
鄭有恩扭頭怒瞪陳蕭,杏目瞪圓,但不經意間看到陳蕭手中擺弄的銀針,她頓時犯怵,然後向周晚濃撒嬌:
“晚濃,趕緊在前面停車,有這個騙子在,本姑娘不去你家了,哼!”
“你……你們……”
鄭有恩頓時氣得胸脯起伏,心說:
“莫非晚濃的魂兒真被姓陳的給勾了?不行!這大晚上的讓他們倆獨處一室肯定要出大麻煩!”
這麼一想,她於是就噘嘴閉眼,雙手抱胸,看那架勢是打算耍賴到底了。
抵達周晚濃的海邊獨棟別墅後,她更是如電燈泡一般始終跟在陳蕭和周晚濃左右。
陳蕭只顧着煎煮八逆湯,本來是懶得搭理鄭有恩的,但注意到她的身上又漸漸出現暗紅斑點,終究於心不忍,好心提醒:
“有恩小姐,你之前貿然拔掉我的太乙真針,導致體內還有過敏的藥物殘留,如果你不想再承受一遍之前在美容院的疼痛,最好儘早喝上二兩高度白酒。”
“白酒居然還能抗過敏?陳蕭,你以爲我那麼好騙嗎?”
鄭有恩嗤之以鼻,然後湊到周晚濃耳邊低聲說着風涼話:
“晚濃,姓陳的擺明了是想支開我,然後對你不軌,這種人渣還不趕緊轟出門,難道要留着過夜嗎?”
周晚濃顯然也不太相信陳蕭說的,畢竟這完全有悖於她從小到大刻苦所學、甚至因此出國留學的醫學原理,皺眉反駁:
“陳蕭,你怎麼證明白酒具有抗過敏的功效?”
陳蕭一邊有條不紊地熬煮八逆湯一邊不假思索地回答:
“等她又出現過敏反應之後,自然就能夠證明了。”
鄭有恩氣得不行:
“姓陳的,你再咒本姑娘,當心我撕了你……”
話音未落,她突然面露痛苦之色,前一秒還毫不顯眼的暗紅斑點轉眼間就蔓延她的全身,緊接着更是出現了心律不齊、呼吸喫力等症狀,慌得她趕緊催促:
“晚濃,快給威廉醫生打電話……”
直到此時此刻,她依舊不相信是陳蕭的太乙真針救了她。
匆匆診斷過之後,周晚濃花容失色:
“有恩,你的症狀的確很像是足以瞬間致命的藥物過敏,這時候別說再找威廉醫生,就算去醫院急診都未必來得及,要不……要不還是死馬當活馬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