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如果你乖乖滾蛋,我或許會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你一條狗命!”
“嗯?”
面色驟冷,陳蕭狠狠拔掉保鏢手臂上染血的剔骨刀:
“你想要濟世堂?”
劉金牙似笑非笑地搖頭糾正:
“濟世堂的房本就在我手上,我用得着想嗎?老子是來趕人的,呵呵。”
陳蕭徹底怒了,攥緊剔骨刀的手青筋暴露:
“所以,你就是害我媽的騙子?”
劉金牙滿臉獰笑,言語下流:
“騙你媽?不不不!我可是牽線搭橋的媒人,好心幫她找了一個年富力強的老公,她應該還沒回來吧?也難怪,畢竟久旱逢甘霖,她肯定要和你的繼父啪個夠呢,嘿嘿……”
“狗雜種!你找死!”
陳蕭怒不可遏,悍然舉刀撲向劉金牙。
“啊——”
劉金牙大驚失色,當場嚇得仰面摔倒。
與此同時,街頭打手們罵罵咧咧地撲向陳蕭,棍棒揮舞,一片混亂。
陳蕭身懷大夢金剛神功,固然力大驚人,抗擊打能力也異常強悍,但畢竟是初練的新手,更何況雙拳難敵四腿,他無論如何也招架不住二十多根亂棍的暴打。
咬牙強撐着撂倒十來個人之後,他不甘地抱頭倒下,目眥欲裂:
“劉金牙,據我所知,霸王集團好像是葉家名下的公司吧?葉銀環正在來濟世堂求醫的路上,如果待會讓她知道你這條狗竟然對我動粗,你自己想想後果吧!”
看到陳蕭已經倒地不起,額頭鮮血淋漓,滿身淤青,那把瘮人的剔骨刀也掉在一旁,劉金牙索性喝退一衆街頭打手,然後奪過一根鐵棍肆無忌憚地逼近陳蕭:
“葉董會來濟世堂求醫?小子,你該不會腦子被敲壞了吧,這種離譜的牛都敢吹?”
說着,他猛然揮棍砸向陳蕭的膝蓋,面目猙獰如惡鬼:
“居然敢打我的寶貝兒子,老子非要親手斷掉你的雙手雙腳不可……”
話音未落,他駭然發現陳蕭竟然接住了他的鐵棍,當場就嚇懵了:
“你……你的身體難道是鐵打的不成?”
“咔嚓——”
閃電一般奪過鐵棍怒砸劉金牙的胸口,陳蕭強忍着周身的劇痛翻身而起,緊接着狠狠一記窩心腳將劉金牙踹翻在地。
街頭打手們大驚失色,作勢又要羣毆陳蕭。
狠狠一腳踩在劉金牙的胸口,陳蕭悍然舉棍對準他的腦袋:
“誰想親眼看到這個狗雜種腦漿四濺?”
劉金牙頓時嚇得屁滾尿流,聲嘶力竭地哭喊:
“啊!退……退下!退下!全他媽退下……”
衆人嚇得不行,烏泱泱一片倉皇退出濟世堂的大門。
任憑褲襠溼透,劉金牙戰戰兢兢地求饒:
“陳……陳蕭兄弟,棍棒無眼,求求你饒了我吧……”
“呵呵,饒了你?”
陳蕭冷冷一笑,猛然揮棍砸在劉金牙的嘴上,頓時血肉模糊,金牙混着血水掉了一地:
“你把我媽騙去明珠市時,可有想過被老子報復的下場?”
“啊——”
劉金牙喫痛,目眥欲裂,聲嘶力竭:
“姓陳的野種,老子可是霸王集團的新任總監,你如果再敢對我動粗,我就弄死你全家……”
“你還有翻身的機會嗎?”
陳蕭毫不客氣地打斷劉金牙的話,緊接着再度揮棍,大夢金剛神功暗暗運轉到極致。
“嘭——嘭——嘭——嘭——”
一連四下,劉金牙的四肢應聲被敲斷。
“媽啊!”
伴着殺豬般的哀嚎,劉金牙徹底嚇破了膽兒:
“大……大哥!求求你饒小弟一條狗命吧!再這麼打下去,小弟非被你活活打死不可!如果我死了,你休想拿回濟世堂的房本……”
就在這時,被大卡車堵住的門外突然傳來陣陣此起彼伏的騷動,劉金牙帶來的打手們紛紛如見鬼了一般後退讓路。
緊接着,在十幾名保鏢的簇擁下,葉銀環急匆匆地闖入濟世堂。
劉金牙頓時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興奮:
“葉董!救命!救命啊……”
葉銀環隱約覺得被陳蕭踩在腳下的劉金牙有幾分眼熟,但她既然是帶白朗來求醫的,就算劉金牙是她的老公,她也不會相認,於是毫不猶豫地打斷劉金牙的話:
“別亂叫!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劉金牙急了,語氣更加驚恐:
“葉董,我是你前不久親自點名提拔的總監劉金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