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撲倒在陳蕭的懷裏,周晚濃俏臉更紅,作勢就要掙扎。
陳蕭先一步抱緊她盈盈可握的後腰,並湊到她的耳邊低聲提醒:
“晚濃姐,李冰雪明擺着是想趁機敲詐,我們越怕她,她就越會得寸進尺。”
“可是……”
周晚濃欲言又止,猶豫又猶豫後才故作順從地依靠在陳蕭的懷裏。
李冰雪氣得直跺腳,不甘心地咆哮:
“周晚濃,你眼瞎了嗎?陳蕭不過就是我前幾天剛剛拋棄的舔狗而已,從大學到中心醫院,他和我談了將近五年的地下戀,除了長得帥之外一無是處,而且還是有媽生沒爸教的野種,你的長相、身材、氣質、能力無一不勝我百倍,怎麼就看上他了呢?”
周晚濃羞紅的俏臉突然變冷,頭也不回地反駁:
“長得帥還不夠嗎?”
李冰雪的臉色瞬間難看得就彷彿堆了屎:
“你……你什麼意思?”
周晚濃冷笑:
“李冰雪,據我猜測,你大概是因爲劉子豪才拋棄陳蕭的吧?我的意思是,論長相,陳蕭甩劉子豪百倍!論學歷,陳蕭依舊甩劉子豪百倍!論醫術,陳蕭更加甩劉子豪百倍!”
陳蕭看着周晚濃近在咫尺、吹彈可破的俏臉,聞着周晚濃說話時鼻息間淡淡的桃子味幽香,更加動心,不假思索地糾正:
“周副主任,你說錯了,應該是我甩了李冰雪纔對。”
周晚濃直直地盯着陳蕭的眼睛:
“甩得好!”
“周晚濃,你別太得意,算算時間,陳蕭非法持槍的爆料帖估計已經傳到了警方那邊,你就等着他牢底坐穿吧!”
李冰雪被混合雙打,差點當場氣吐血,再也沒臉待在周晚濃的辦公室,扭頭就走。
想到網上的惡意爆料就是李冰雪的小叔乾的,陳蕭勃然大怒,不等懷裏的周晚濃反應過來,他已經快步追出門。
此時已經臨近中午上班時間。
陳蕭相隔一個電梯追上來,他見李冰雪回到辦公室之後準備打卡上班,毫不客氣地伸手阻攔:
“你不用打卡了。”
在場的楊龍劍、胡云、馮大翔等醫生護士頓時嚇了一跳,就連負責辦公室考勤的牛鯤鵬也不敢吱聲。
“爲什麼?”
陳蕭面露殘忍冷笑:
“因爲老子要開除你!”
“噗——”
李冰雪怒極反笑,語氣更加囂張:
“陳蕭,你真以爲和周晚濃搞在一起了就可以在中心醫院爲所欲爲嗎?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就算是周晚濃也沒有隨隨便便開除我的權力!畢竟我在職期間安分守己,兢兢業業,不像某些人既羣發消息騷性擾女同事,又幾次三番當衆鬥毆,甚至藉助非法持槍的境外恐怖團伙違規當上住院醫師,而且大白天的和自己的帶教老師偷情!”
仗着有劉子豪的舅舅苟順權撐腰,她根本就不怕陳蕭。
“呵呵。”
陳蕭二話不說,直接掏出手機給苟順權打電話,而且還特意開了免提。
電話剛接通,以前從不將陳蕭放在眼裏的苟順權趕緊無比熱情、無比客氣地說:
“陳醫生,您被惡意曝光到網上的事我已經聽說了,您儘管放心,兄弟我絕對不相信那些謠言,而且保證還你清白。”
陳蕭當然知道苟順權突然轉性是爲了求他醫治劉金牙,也不廢話,開門見山地說:
“開除李冰雪需要走什麼流程?”
“這個……”
電話那頭的苟順權明顯愣了一下,似乎是在權衡利弊,隱約有劉子豪和苟順芳的聲音響起,然後他的語氣更加奉承:
“陳醫生的話就是金口玉言,兄弟我一個電話打到醫務科那邊就能搞定,不需要任何流程,不過我姐夫的命還要仰仗陳醫生……”
微微皺眉,陳蕭毫不客氣地打斷苟順權的話:
“少他媽廢話,直接告訴我需要多少時間!”
苟順權嚇壞了,磕磕巴巴地說:
“五分鐘……不不不……兩分……一分鐘!最多一分鐘就能夠搞定!”
陳蕭乾淨利落地掛掉電話,然後冷冰冰地對李冰雪說:
“你可以滾蛋了!”
李冰雪徹底慌了,趕緊掏出手機給劉子豪打電話,卻發現劉子豪是關機的,然後又給苟順權打,但電話剛響了一聲就被掛掉,於是準備給苟順芳打,就在這時,她接到了被開除的短信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