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家庭背景註定她不能在別的方面大搞特搞,不然廉記就該上門調查了。
股市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但她從來沒見過像霍氏那麼奇葩的股票,那波動大的,甚至讓她覺得跟心電圖似的。
雖然投入的只有兩萬塊對她這個小富婆來說,並不算多,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就這兩萬塊,能買多少包包和衣服啊。
芽子有些後悔了,早知道這麼刺激,她就不跟着玩了。
雖說錢還沒拿給林祖樂,但話已經說出去了,這時候要耍賴皮的話,那成什麼了?
宋子豪倒是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的,他之前的的活,也是長期遊走在生死邊緣。
每次交易都需要他跟mark兩人親自出馬,可不就是因爲謹慎,怕人多了會走漏風聲。
炒股這種坐過山車般的刺激,甚至比他賣假鈔還過癮。
倒是林祖樂,看了一會便感覺有些索然無味。
這次的博弈,明顯一時半會分不出勝負,而且現在最勁爆的消息還沒發。
正常來說,失蹤時間要超過48小時,警方纔會立案。
從霍景良被綁架的消息傳出到現在,滿打滿算也不到24小時。
現在還有很多人在觀望,等着警方那邊的消息。
跟方展博和陳滔滔打了聲招呼後,林祖樂便帶人離開了,股市有他倆看着,完全不用擔心。
除非遇上丁蟹那種邪門的人物,又或者是最頂尖的那幾個富豪下場。
一個霍氏,還不值得他們出手,港股還穩的很,霍氏股價的震動雖然也對其他股票造成了影響,但只是小場面,持續不了多久。
唯一倒黴,可能就是那些手上持有霍氏股票的散戶,和霍氏的那些股東。
從港交所出來後,傑克駕駛着車輛,帶着林祖樂他們往淺水灣的方向駛去。
車子啓動了之後,林祖樂纔想起忘了詢問方展博丁蟹的情況。
按照港城的法律,丁蟹就算被判了死刑,最後也會特赦改爲無期徒刑。
這貨的運氣也完全可以利用起來啊!
不過他那四個兒子肯定不能留下,這四人都不是省油的燈,一旦給他們機會,肯定會趁機搞事。
林祖樂決定等看完別墅後,就打電話問問阿華丁蟹的情況。
操作好了,指不定這次就能用上丁蟹那邪門的運氣。
在路上行駛了二十來分鐘後,林祖樂一行人總算來到了淺水灣的別墅區。
淺水灣位於港島太平山的南面,依山傍海,有着東方夏威夷之稱,是港城最具代表性的海灣。
而且也是港城著名的高檔住宅區之一,其內豪宅遍地,十大富豪裏邊,有不少是住在這邊。
如今的港城正是房價漲的最厲害的時候,林祖樂爲了拿下淺水灣的這套別墅,花了七位數的價格才得以拿下。
之後改裝還得繼續花錢,這地方林祖樂是打算當成自己的當成大本營來用的,在安全和各項設施方面都得弄最好的。
進到別墅後,林祖樂跟傑克他們兵分兩路。
王建軍雖然不擅長防守,但他可以用進攻的角度來提供自己的意見。
要是連王建軍這種專業性的進攻者都能抵擋得住,那安全的問題已經解決了大半。
傑克更不用說了,他除了是名出色的考古學家外,還是個機關大師,畢竟他去的那些地方,很多都是機關遍佈,要不懂這方面的東西,那條小命根本不夠造的。
在傑克和王建軍商議着別墅的改造事宜的時候,林祖樂卻帶着芽子逛起了別墅內部。
見芽子對這套豪華別墅絲毫沒有驚訝的神情,林祖樂猜測她多半出身不俗。
想也是,黃炳耀已經是總警司了,聽說他老婆的職位還比他更高。
而芽子是黃炳耀老婆的親侄女,家裏肯定也不簡單。
爲了防止再次出現四大探長時代的情況,警隊奉行的是高薪養廉,在待遇上沒得說。
一套別墅,對於普通人來說,是奮鬥一輩子都摸不着的邊。
但對於警隊高層來說,卻並不算什麼。
黃炳耀竟然將這麼位千金大小姐放到自己身邊,這其中的意義,讓人不得不多想。
林祖樂倒也不擔心黃炳耀會給他來陰的,要是他真能狠辣到將自己的侄女當做犧牲品的話,也不至於到現在還只是個總警司。
還是一個二十年內沒開過槍,還把自己的配槍養成善良之槍的男人。
黃炳耀這樣的人你不能說他是廢物,頂多算是胸無大志。
不過爲人還是有原則的,知道什麼能幹,什麼不能幹。
不然林祖樂也不會選擇跟他合作。
在別墅裏轉了一圈後,林祖樂對這個地方還是挺滿意的,只需要換掉一些傢俱,就能直接搬進來住。
不過考慮到傑克要在房子里布置一些東西,估摸着得再等上一段時間纔行。
沒過多久,司馬念祖從外面進來了。
先前剛進別墅區,司馬念祖就提前下了車,主要是跑去勘察四周圍的環境。
“老闆,我看過這四周了,位置還是挺不錯的,喫點我會去弄點監控設備回來,這樣周圍有什麼動靜,我們第一時間就能發現。
另外住在我們隔壁的是一個女人和她的侄子,具體資料還沒打聽到,這裏的物業嘴很嚴實。”
林祖樂聞言點了點頭道:“行,我知道了,你去看看傑克他們那邊有沒什麼需要幫助。”
“好!”司馬念祖應了聲後,立馬轉身離開,毫不拖泥帶水。
芽子見此好奇的問道:“林生,你這些保鏢是從哪找來的?怎麼感覺他們一個個都古里古怪的。”
林祖樂詫異的看了芽子一眼,笑着道:“從路上撿的!”
芽子撇了撇嘴,顯然對林祖樂的回答很不滿意。
林祖樂也沒辦法,總不能告訴芽子,他們有的是尋寶獵人,有的退伍老兵,還有僱傭兵吧?
真要那麼說,恐怕她會立馬打電話回差館,叫一隊人馬回來,畢竟嚴格來說,王建軍他們都屬於要重點盯防的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