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過一次?”
林夕很是驚詫。
她怔怔地看向葉景州,並沒有明白他們的意思。
小許笑了笑,原本想湊近林夕,不過卻被葉景州狠狠地瞪了一眼。
肖栩自找沒趣,於是站在了原地,繼續說道:“幾年前,白家發出消息,唯一的繼承人——白碩意外去世。”
“死了的人還能復生?”林夕不相信。
但肖栩卻沒有否認,而是繼續說道:“他的死十分蹊蹺,甚至可以說是詭異,除了白家的人,沒有人見過他的屍體。”
“你的意思說,他根本就沒死?”林夕更加詫異。
這一回,肖栩倒是笑了笑,“果然是葉景州看上的女人,就是聰明。”
“好了,別再賣光子了,快說。”林夕已經等級了。
雖然她與白家不算是太熟,但是自己也算是白思思的主治醫生再怎麼說越知道他們家的情況就越對白思思有利。
肖栩摸了摸下巴,他的笑倒是讓林夕有些不舒服。
“有不少人也在懷疑他並沒有死,因此做了大量的調查,但是沒有人找到線索。不過,我的人還是找出了一點蛛絲馬跡。”
肖栩得意的笑着。
“我不明白。”林夕滿腦子都是疑問。
肖栩頓了頓,繼續說道:“總而言之,白碩他並沒有死,而是在國外躲藏起來,雖然我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不過這一次他會突然出現,也倒是出乎所有人意料。我想,到時候大概能嚇死一大片吧。”
“不管怎麼說,這個消息對於許多家族來說確實是一個打擊。”葉景州淡淡的說道。
畢竟白家在商業街內有一定的分量,並且還是四大家族之一。
這些年來因爲繼承人的原因,白家的勢力逐漸有了消退,雖然說白思思的病情被隱瞞的很嚴實,但還是透露出了一點。
有不少人都等着白思思一去世,就吞併白家的地盤。
現在白碩突然的出現,讓這些動了歪心思的人,不免一陣膽寒,而他們想要吞併的念頭也大概會退縮。
話剛落音,生日宴正式開始。
巨大的水晶燈映出了暖色的燈光,方啓航站在正中央,所有人都高舉着酒杯向他祝福。
方啓航面帶着微笑,莊重而又帶着一絲威嚴。
“感謝大家來參加,我方某人的60歲大壽,今天有幸請到各位是方某人的榮幸。我與衆位共飲一杯,感謝大家給我方某人一個面子。”
說着,方啓航飲下了那杯酒,衆人同他一起。
林夕挽着葉青舟的手,抿了一口。
“唐德爾酒莊99年生產的紅酒,不愧是方家,出手就是闊綽。”林夕不禁感嘆。
葉景州倒是覺得新奇,“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今晚還會品酒。”
林夕攤攤手,蠻不在意的說道:“我還有很多事情是你不知道的。”
這句話倒是堵得葉景州說不出話來。
“你在怪我?”
林夕直接白了他一眼,很不屑地說道:“我哪敢怪你,再說了,我跟你也沒什麼關係,就算不知道這也不是很正常。”
林夕感覺到頭皮一陣發麻,趕緊說道:“好了好了,你別再說話了,你再說下去,我怕我今天晚上會喫不下飯。”
葉景州卻輕笑了一聲,抿了一口酒,淡淡的說道:“都聽你的。”
……
生日宴直到中途林夕就因爲喘不過氣,偷偷溜到了花園內。
她拍了拍胸口,裏面那市儈的氛圍已經令她頭暈目眩,如果不是有葉景州擋在他面前,或許她早就不知道已經丟臉到了哪裏。
葉景州確實幫了他不少忙,這一點,林夕不可否認。
“林小姐,這麼巧,你也出來透氣?”
林夕剛沒喘兩口氣,轉過身便看見蔣子瑩像鬼一樣地站在了自己的身後。
林夕被嚇了一大跳,差點踩空了地板。
“蔣小姐,好久不見。”林夕很快就冷靜下來,她淡淡地看着蔣子瑩絲毫沒有畏懼。
蔣子瑩的手中拿着一杯紅酒,慢慢的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她穿着一身水藍色的連衣裙,脖子上戴着的鑽石項鍊,閃耀着耀眼的光彩。
而手上還帶着昂貴的手鍊,顯得十分的優雅端莊。
她漫步朝着林夕走來,嘴上掛着點點的笑意。
“一個人在這裏,你的葉總呢?”
不知是不是錯覺,林夕總覺得她這句話裏面帶着陰陽怪氣的腔調。
不過蔣子瑩也的確是這樣的人,現在的林夕,內心已經強大到百毒不侵。
“不好意思,我沒時間在這裏跟你閒聊,我先走了。”林夕只想快點離開這裏,省得待會兒又跟蔣子瑩起衝突。
蔣子瑩會對自己笑臉相迎,肯定不懷好意。
而這一次蔣子瑩意外地沒有將她攔截下來,依舊站在原地笑着。
林夕看着她的笑容,越看越瘮人,轉過身就朝着內堂走去。
蔣子瑩站在他身後,依舊面無改色的露出滲人的笑容。
“我期待着今晚你的好戲。”
林夕一邊走着一邊回頭,見蔣子瑩沒有追上來,她稍稍放鬆了許多。
剛放鬆下來,迎面就撞上了葉景州。
“我正要找你,你去哪兒,不是跟你說不要離開我的事情。”
林夕摸了摸被撞疼的額頭,說話中帶着一點心虛,“我出去透透氣,見你在跟其中一名老總聊天,我就先走了。”
葉景州沒有立馬說話,而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隨後,才緩緩開口,“抱歉,下次我會注意你的感受。”
葉景州突然的道歉讓林夕措手不及。
她看着葉景州,許久沒有說出話來。
索性,直接換了個話題。
“對了,我剛剛在外面看到蔣子瑩了。”
葉景州皺起眉,握緊她的右手,詢問道:“她有沒有對你怎樣?”
林夕沒有掙扎,她搖搖頭,說道:“這倒是沒有,只是說了兩句廢話。”
但是,今天蔣子瑩給她一種說不上來的奇怪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