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公公答應一聲,連忙讓人在未央宮傳晚膳。
當李楓進來時,御膳已經全部上齊。
徐皇后正蓉蓉華貴的坐在一旁,靜等李楓到來。
“徐老師,好久不見,你皮膚越來越好了啊。”
李楓見徐皇后今晚妝容十分精緻。
清純可人時,頓時烹飪心動。
“陛下,你若是再不來妾身這裏,妾身真的就人老珠黃了。”
徐皇后撒嬌般撲進了李楓懷中。
渾然不顧旁邊太監、宮女的感受,狂撒狗糧。
這讓李楓心中,頓時一暖。
“徐老師,等喫過完善後,朕定會好好和你研究雙修之術。”
“妾身求之不得!”
徐皇后會意一笑。
酒足飯飽後,李楓在徐皇后的服侍下,沐浴更衣。
只是,那浴桶中,原本是李楓一個人洗浴,結果卻變成了和徐皇后的鴛鴦浴。
……
三更半夜,李楓正和徐皇后研究深入淺出之時,一陣輕咳聲突然從未央宮外傳來。
這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李楓,頓時有些惱火。
正要發作時,卻聽到李靈溪的聲音突然響起。
“陛下,魚兒上鉤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上鉤了?很好。朕立刻就來。”
說話間,徐皇后連忙給李楓更衣。
原本,徐皇后不放心,也要跟着李楓去時,卻被李楓攔了下來。
“徐老師,昭獄那種地方,真不適合你去。你就安心在這裏等着,朕去去就回。”
“那,妾身就在未央宮等陛下歸來。”
徐皇后盈盈一笑,目送李楓離開。
剛走出沒多遠,李靈溪似笑非笑道:“陛下,今晚打擾了你的好事,你該不會埋怨我吧?”
“你替朕辦差,朕豈會埋怨你?”
李楓神色灑然。
見此,李靈溪卻突然道:“陛下,其實今晚劫獄的慕容家的死士黑風,已經被我們完全控制。此刻,讓陛下過去,就是想讓陛下看看此人。看他如何發落。”
李楓聞言,心中一萬頭羊駝飛奔而過。
既然人已經控制了,明天彙報不一樣嗎?
你非得大半夜折騰朕?
李靈溪!
你故意的是吧?
李楓暗暗吐槽。
李靈溪見此,美目中閃過一抹罕見的笑意。
”陛下,你真的生氣了?”
“哼,朕要是生氣了,你早就人頭落地了。”
“陛下,你不會的。必定,我……”
“你什麼你?以後朕交付你的事情,你認真點。必定,這都是我們的家事。”
“是!”
李靈溪答應一聲,不知不覺,早就滿臉通紅。
一時無話,只等兩人來到昭獄時,看到刑部尚書王章林,早就帶人將黑風五花大綁。
其餘的劫獄之人,已經被打斷了腿腳。
“陛下,此人名叫黑風。乃慕容老太爺親自養的死士。除了慕容老天爺之外,慕容家的其他人,根本使喚不動他。”王章林道。
“是嗎?”
林楓神色一寒。
威嚴的目光望向黑風。
“你可是我大周百姓?”
“自然是!”
黑風冷傲道。
“既然你是我大周百姓,爲何非得效忠慕容家,而不是效忠朕?在你眼中,朕堂堂天子,難道還不如一草民?”
黑風冷笑連連。
王章林見此,正要讓人給黑風掌嘴時,李楓一揮手,示意不必如此。
“朕且問你,你此刻之言當真?”
“我黑風做事光明磊落,更何況今天已經難逃一死,難道還要給你這狗皇帝面子不成?我的說的,自然全都是真的。”
聞言,李楓頓時氣笑了。
“可笑,真是可笑啊!我大周每年撥付錢糧賑災,都是真金白銀啊。這些銀子即便朝中官員剋扣一些,依舊有部分會落入地方。你們爲何只知道慕容家賑災,而不知道朝廷賑災?”
李楓的臉色變的越來越難看。
慕容家在清河郡權勢滔天。
也正是如此,才能深得民心。
甚至,還可以膽大妄爲的將朝廷的賑災銀兩,說成是自己家出的賑災銀兩。
這簡直讓李楓氣的要狂抓。
“狗皇帝,你別糊弄我們了。即便今年,我清河郡遭遇水災,也是慕容家在賑災,不見朝廷撥付一兩銀子。你這種不顧百姓死活的狗皇帝,就該千刀萬剮!”
李楓不言。
只等黑風罵夠了,他這才冷冷一笑。
“你這番話,敢不敢當着慕容家老太爺的面說?”
“有何不敢?”
“很好,朕暫且留你一命。你若是見到了慕容家老太爺,不敢說今天這番話,朕誅你九族!”
“哈哈,此事就不用你這狗皇帝動手了。我家之人,除了我之外,全都死了。”
黑風猙獰大笑。
李楓也不多言。
直接讓王章林將黑風看好。
自己卻和李靈溪離開了昭獄。
“李統領,今天之事,你怎麼看?”李楓隨口問道。
“陛下,慕容家劫獄不成功,反而折損了不少死士。雖說死士的命不值錢,但慕容家下一步還會有動作的。不如……”
“你是擔心清河郡的慕容家會造反?”
“正是!”
“哈哈,此事你不用擔心了。朕有奇兵!”
“那西邊的驍騎營呢?”
“朕也有對應之策!”
“那我們現在要做什麼?”
李靈溪神色啞然。
此刻的李楓,運籌帷幄,大有一代明君之風範。
且,處理政務,正是得心應手。
假以時日,大周定然會在他的統領下,走向繁榮昌盛。
這一瞬,就連李靈溪都覺得此刻的李楓有些陌生了。
李楓不理會李靈溪詫異的眼神,微微一笑道:“現在,我們什麼都不需要做,就看慕容家的表演好了。”
“這……陛下,你好像和以前真的不大一樣了啊。”
李靈溪神色驚訝。
李楓卻淡淡一笑。
“朕能變成如今的樣子,也是這些貪官污吏給逼迫的啊。算了,這些事情以後再說。現在,朕要回未央宮,徐皇后還等着朕回去了。要是真回去的晚了,朕今晚怕是解釋不清楚了。”
李楓碎碎念道。
李靈溪聞言,卻噗嗤一笑。
“陛下,你要是真如此畏懼徐皇后,爲何又喜歡偷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