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糧草這些問題。倒是不用擔心。我們出發後,朕會讓樓蘭成爲我們大周的補給點。而且,大周的汽車,也會源源不斷的將各種補給給我們送上來!”
李楓的考慮,面面俱到。
即便此刻倉促出發,後勤保障也不是問題。
徐志功聽到這裏,當即道:“若是如此,我這就集結隊伍,什麼時候出發,全憑陛下做主。”
“好!”
李楓點點頭。
示意徐志功下去準備。
一天後,大周騎兵徹底被集結起來。
全部匯聚在樓蘭城外。
此刻,李楓登上了樓蘭城城頭。
他威嚴的目光,在下方一掃。
洪亮的聲音,宛若驚雷。
“諸位將士,朕乃大周天子李楓。現在,朕有一件重要事情,需要諸位跟朕一起去做。”
“不久前,朕的龍子遺落在外。必須要我們去吧龍子找回來。”
李楓話音剛落,現場頓時爆發出一陣愉快的歡喜聲。
“恭喜陛下,賀喜陛下!”
“這些年,皇族人丁不旺。陛下的後裔,必須要找到。”
“無論陛下的後裔身在何處,我們也要把他們找回來。”
衆人紛紛開口。
興奮無比。
李楓聞言,當即道:“但諸位也要清楚,這一去,山高路遠。朕也不知道路上會發生什麼。所以,你們必須要做好一切準備。另外,諸位必須要攜帶十天的口糧,和十天的水。以備不時之需。”
大周將士無不精神大振。
李楓!
這簡直就是戰神一般的存在。
現在,他既然想要帶着大周將士西去,大周將士自然義無反顧。
即便,前方路途遙遠。
即便,前方的一切都是未知。
“陛下,我等願意追隨你。”
“陛下,無論什麼情況,我們都是大周子民。”
“陛下,無論發生什麼情況,我們都要把你的龍子找回來。”
李楓感動的點點頭。
“好,現在給你們一天時間,給自己家裏人留下家信。另外,另外,朕也會對你們的家人,額外做些補償。願意追隨朕西去的將士,無論職位高低上銀一千兩。這筆銀子,從朕的內庫中出!”
李楓輕笑。
可大周將士再次雀躍。
一千兩銀子。
這可是他們幸虧一年多的軍餉啊。
即便是在工資最高的京城中。
一千兩也是很多人辛苦一年多的收入。
“多謝陛下!”
“陛下萬歲!”
“陛下萬勝!”
吶喊聲,再次從現場響起。
李楓卻望着這些大周將士,眼神中多了一些不捨。
頓了頓,他望着身邊的李靈溪:“靈溪,朕有一件重要事情,必須要交給你做。這份海圖,你親手交給劉飛燕劉將軍,讓她刷領我們大周水軍沿着朕畫的這條路線前行。”
“這……”
李靈溪眉頭皺。
但,她卻神色堅定的搖搖頭。
“李郎,我可是你的暗衛統領。不可能離開你身邊的。此事,我會讓交給信得過人去做。”
李楓點點頭。
這些年,他和李靈溪之間,已經十分默契。
若是李靈溪不在身邊,李楓總感覺自己身邊似乎少了些什麼。
既然此刻,李靈溪也願意留在自己身邊,李楓自然不會拒絕。
一時無話,只等一天後,李楓將一切安排妥當後,這才和大周將士一起出發。
沿途,數十輛大周汽車,拉運着物資緩緩前行。
派出去的斥候,已經出現在百餘里之外。
遵循着李楓定下的十里一報的傳送方式,將沿途的情況,及時彙報給李楓。
可李楓此刻,一邊走,一邊在一張空白的紙上不停的用炭筆畫着什麼。
一旁,李靈溪卻神色不解。
”陛下,你畫的這都是什麼啊?“
”靈溪,這是朕畫的地圖。你看看,這個方向就是東方,這個方向乃是西方。我們現在,就是朝着西南方向前行的。”
“這……陛下,我怎麼看了半天,依舊沒有辦法辨別具體方向?”
“哈哈,那是你手中沒有這個東西。”
李楓說完,將一個自己製作的簡易指南針拿了出來。
“你好好看看,無論怎麼轉動方向,這根針都指着南方。所以,這東西就叫指南針,也是可以辨別方向的好東西。”
“而且,這根指南針所指的方向十分準確。只要我們朝着一個方向走,定然能找到死神之海。”
“陛下,你可真聰明,想不到這麼神奇的東西也能被你製造出來。”
“哈哈,其實很簡單。朕就是讓人找了一塊磁石。又找了一根針,在磁石上魔了幾下而已。”
李楓輕笑。
可李靈溪似乎想起了什麼,不由瞬間臉紅。
“哎,朕離開大周皇宮,已經有段時間了。就是不知道,現在的徐老師她們怎麼樣了?還有朕的兒子們,又怎麼樣了。”
“陛下,以我之見,你也沒必要親自去。此事交給徐將軍,不也一樣麼?”
李靈溪表情凝重。
李楓卻笑着搖搖頭。
“不一樣的。朕這次去找天威教總部,其實目的就是爲了找到天威教總部,不但要救出薇薇母女,還需要將天威教給直接滅了。這個天威教,還真是可惡。這麼多國家,竟然都落入了他們手中。若非這些年,朕以鐵血手段,壓制天威教的勢力,恐怕現在我們大周都聽天威教教主的話了。”
李楓表情凝重。
一旁,李靈溪也認同的點點頭。
卻不知,就在李楓帶着衆人,繼續朝着西方進發的時候,死神之海的一座巨大的城堡中。
一道倩影,正孤零零的站在這裏,她的目光中充滿了憂鬱和悲傷。
她,正是天威教原來的副教主許天薇。
只是,此刻的許天薇,小腹微微隆起。
已經身懷六甲的她,雖然沒有以前的身材那般好。
可她的容顏,依舊能讓人傾倒。
“李郎,你知道麼?我現在有了你的孩子。可惜,我卻不希望你來。必定,這可是天威教教主針對你的一個計謀啊。只是,我究竟要怎麼做,才能把這個消息告訴你?”
許天薇說到這裏,不由神色一暗。
這高達的城堡,似乎已經完全成了她的囚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