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有錢人的錢也不是這麼賺的。”
“沒錯,真當我們所有人是韭菜不成,想割就割?”
東瀛的有錢人,紛紛匯聚在弄堂門口看熱鬧。
誰,都不想成爲李楓的韭菜。
但,他們不願意,並不代表別人不願意。
五天後,當進入弄堂的銀子,漲到了十萬兩一人的時候,這家不起眼的弄堂,終於引來了第一位客人——東瀛鹽鈔交易所的王管事。
雖然,王管事並非是大周朝廷中人。
但他在東瀛的影響力極大。
尤其是在東瀛有錢人中的影響力,簡直達到了一呼百應的程度。
正在門口看熱鬧的東瀛有錢人,看到王管事,竟然和弄堂的掌櫃聊了幾句後,心甘情願的繳納了足足十萬兩銀子走進了弄堂,只等一個時辰後,神清氣爽的出來時,這些東瀛有錢人,心中越發好奇。
“王掌櫃,這家弄堂中究竟有什麼名堂啊?”
“十萬兩銀子,花的值不值啊?”
“王掌櫃,你別走。給我們說說裏面的情況吧!”
衆人紛紛開口。
王掌櫃卻神祕一笑。
“不滿諸位,這家弄堂的確有些來頭。而且,這十萬兩銀子,花的還真值得。你們啊喲是不信,自己進去看看便知。告辭!”
王掌櫃說完,笑着離開。
這下,有不少東瀛有錢人,終於心動了。
一咬牙,直接拿出十萬兩銀票,遞給了弄堂掌櫃。
“掌櫃的,錢給你了,現在我們可以進去了吧?”
“哈哈,恭喜朱公子了,你裏邊請。”
朱公子冷冷一笑,好奇的走了進去。
弄堂依舊是原來的弄堂。
沒有絲毫變化。
只是,在進入弄堂深處的必經之路,卻樹立起一塊巨大的牌子。
牌子上寫着”想要進入女弄堂,額外繳費十萬兩。“
朱公子微微一愣。
想着自己在青樓中的情形,頓時心花怒放。
想都沒想,有繳納了十萬兩銀子後,這才被一位小廝帶了進去。
只是,當朱公子看到女弄堂中,除了他之外,連個鬼影子都看不到時,朱公子頓時勃然大怒。
“你們可真是可惡,說好的女弄堂,爲何連個女人都看不到?”
“哈哈,朱公子你別誤會。我們這裏的確是女弄堂不假。至於有沒有女人,跟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另外,我們這裏一旦繳費,概不退還。”
“你們……這是搶劫。”
朱公子一臉溫怒。
本想趁此機會,大鬧一場,一拍兩散後,他卻神色微變。
“我這次花錢正是莽撞了。但,若是隻有我一個人花了冤枉錢,豈不是真是冤大頭了?若是如此,我何不多弄幾個人進來?讓他們也陪襯我。”
“到時候,我們誰也不用說誰,公平!”
朱公子想到這裏,心中頓時釋然了。
在弄堂中,呆了足足一個時辰後,神清氣爽的離開了。
等候外外面的東瀛有錢人,見朱公子走了出來,無不好奇的圍攏過來。
“朱公子,裏面究竟咋回事啊?趕緊給我們說說!”
朱公子意味深長的一笑。
很快,就有數位東瀛有錢人湊在一起。
“看到了吧?朱公子這次肯定是得到了好處。要不然,以他的脾氣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好處可不能讓朱公子一個人搶走。我們必須要分一杯羹。不如,我們也進去吧?”
“對,十萬兩銀子雖然對普通人而言不是個小數目,但對我們卻是九牛一毛。朱公子捨得,我們憑什麼捨不得?”
說話間,這幾人頓時下定決心,心智堅定的朝着弄堂門口走去。
心甘情願的繳納了十萬兩銀子的入場費後,又繳納了十萬兩銀子,然後被帶到了女弄堂中。
……
這天,李靈溪的弄堂開張一個下午。
總共進去了一百位東瀛有頭有臉的有錢人。
而且,每個人的入場費都是二十萬兩銀子。
算下來,僅僅是這半天時間,李靈溪就賺了足足兩千萬兩銀子。
此事,很快就被東瀛女帝小澤連二得知。
當他知道,李靈溪竟然在短時間內,賺了這麼多錢後,無不神色狂喜。
“靈溪能賺到這麼多銀子,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們把過程,詳細給朕說說。”
小澤連二一臉期待。
站在她對面的小太監聞言,連忙將自己打聽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小澤連二。
“呵呵,原來是弄了一家弄堂,然後讓人進去消費啊?想不到,這種簡單的賺錢方法,朕竟然沒想到。”
“不過,現在想到了也不晚。朕現在,立刻讓人弄一家弄堂,然後,按照靈溪的辦法經營。“
“爭取在短時間內,賺到一大筆銀子。”
小澤連二神色狂喜。
說幹就幹。
小澤連二的弄堂,很快就開了起來。
選址,位置幾乎和李靈溪的弄堂一模一樣。
經營手法,也是如出一撤。
只是,小澤根本想不到。
上過一次當的東瀛有錢人,哪裏會心甘情願的被她在地當韭菜割?
弄堂開起來足足半個月,也不見人進去一次。
反倒是李靈溪的弄堂,每天都有不少東瀛有錢人進入其中,一擲千金。
甚至,此事越穿越廣,讓不少皇城之外的有錢人,也來李靈溪的弄堂中打卡。
別的不說,僅僅是每天的入場費,就有數千萬兩。
這讓李靈溪,在短短半個月內,賺了一大把銀子。
“李郎,你真是個天才。只是,我有一事不明。”
李靈溪拿着那把的鹽鈔,興奮的合不攏嘴。
不久前,她剛剛將手中的銀票,兌換成了硬通貨鹽鈔。
此刻,望着李楓的表情顯得越發興奮。
“你說!”
李楓笑道。
李靈溪聞言,連忙道:“李郎,爲何我們的弄堂,每天都有人光顧,而小澤的弄堂,卻沒有人光顧?”
“哈哈,靈溪啊,你這個問題問的還真是天真。難道,你被人騙了一次不夠,還希望騙第二次?賺錢這種事情,還是需要多動腦子的。一味地模仿,根本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