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眼前一亮,情緒也是從震驚之中,轉變爲激動興奮,和熱切的求學表情。
“張文華!”
“等我完全確定他,真的是採用了草本植物,治療好了信安伯的弟弟張軏的刀傷感染的話,那麼我一定要去他那裏拜師學藝!”
最後,在激動之餘,
草藥大夫黃子霆也是作出了自己的打算,而興高采烈道。
隨即,他就開始東奔西跑的,去發動自己的所有人脈關係來確認自己從宮廷御醫那一邊打聽出來的消息,到底是不是真實的,
張軏的刀傷感染是不是真的由張文華,給治療好了的。
........
而紫禁城,武樓。
這個時候永樂皇帝朱棣,一身戎裝,望着窗外的景緻,若有所思着,
在他的身邊,大宦官亦失哈,還有幾個全副武裝的護衛,全部都待命在一邊。
至於和尚姚廣孝,卻是沒有被召見而來。
“臣紀綱見過陛下!”
“陛下,錦衣衛已經按照你的意思,在京城外面準備好了一個大莊園!”
“還有就是陛下想要的關於張文華的情報,也是已經全部整理好了!”
“比東宮那一邊知道的還要更加的詳細!”
錦衣衛指揮使紀綱一身飛魚服,入殿行了大禮之後,也是簡潔有力地開口道。
並且把關於張文華的個人資料,都給全部遞上去朱棣那裏。
這一次朱棣沒有讓身邊的大宦官亦失哈,來給自己接過來,
而是親自饒有興趣的接過了張文華的情報資料,迅速的翻看了起來。
“嗯?”
“京城三大紈絝子弟?”
“朱勇,張軏,張文華?”
“??????”
........
只不過當身材魁梧的朱棣瀏覽完了關於張文華,在京城裏面的一些信息之後,
他頓時就面色冷了下來,
“你確定你收集的這些情報資料,都是準確無誤?”
“這個張文華不但是太子的小舅子,而且今天昨天救治了信安伯的弟弟張軏的恩人!”
“一個能夠治療刀傷感染的能幹之人!”
“他平時的所作所爲又怎麼會如此的紈絝?”
接着,朱棣冷眼的盯視着紀綱,追問道。
“........”
紀綱。
他一時間無法猜測到朱棣的心思,到底是怎麼樣的?
所以他也是沉默了一下,迅速的思考着如何回覆。
“臣探聽到的消息,確實是這樣的,而且這些都是有人可以作證的!”
“而且陛下也是可以馬上派遣人員,去進行深入的調查的!”
紀綱謹慎的迴應道。
“嗯!查!我肯定會去查的了!”
“你先下去吧!”
看到紀綱十分確定情報的真實性之後,
朱棣也是內心疑惑不解起來了。
不過他很快,就擺了擺手,讓紀綱先行退下去。
“是!陛下!”
紀綱很識趣地悄然退下道。
“我們去新莊園那裏,去會一會這個張文華吧!”
“朱勇那小子是不是已經去約他出來,見我們了?”
朱棣也是立即對着身邊的大宦官亦失哈,進行詢問道。
“是的!朱勇那小子,還是很聽話照做的!”
“特別是當他聽說陛下,你要入股他們正在開設的藥房連鎖店之後,他也是更加沒有半點意見了,並且我也是按照陛下你的意思,讓他給陛下你的身份,進行守口如瓶!”
“而且還是當着他的父親成國公的面前,進行承諾保證的!”
“奴婢已經按照陛下一切的指示,在落實的執行之中!”
大宦官亦失哈,也是趕緊迴應道。
“好!如果這個小子,他不給我守口如瓶,我就要好好的處罰他!”
“咱們立即出發!”
“讓我去會一下這個紈絝子弟張文華吧!”
“看一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此不堪重用?”
聞言之後,
朱棣也是心情頗好的,揹着手,踱了幾步,
然後笑着下達命令道。
“是!陛下!”
大宦官亦失哈領命道。
很快,
朱棣就乘坐着馬匹,在一隊護衛隊伍的護衛下,出了紫禁城,朝着紀綱在京城外,準備好了的大莊園那裏,飛快而去。
........
而這個時候,
朱勇也是忐忑的,緊張的帶着張文華出了東宮,在自己的護衛們的護衛下,朝着京城外面而去。
當然他們則是乘坐着馬車,
“你今天怎麼了?面色好像有點不對勁呢?”
“還有這麼着急的,帶着我出城去見人,又是怎麼一回事情?”
“雖然我對你說過,在挑選更加多的連鎖店旺鋪的時候,可以挑選一些有潛力的,又有錢,和比較可靠的達官貴人,和商人加入到我們的連鎖店藥房的生意裏面來,進行一起賺錢!”
“可是現在都快傍晚時分了,這麼急叫我出城外一趟,去見人?”
“這個人的身份很尊貴嗎?”
“你可是成國公的兒子,我的姐夫也是當朝太子!”
“難道他比我們兩人的靠山,還要尊貴?”
“不會吧!”
“這人到底是什麼身份?皇親國戚嗎?”
“不會是當今陛下要召見我吧?”
“朱勇!”
........
在馬車裏面,張文華對着一面尷尬而忐忑的朱勇,發起了一連串的追問。
因爲他感覺朱勇這麼着急,和死纏爛打的帶着自己趕着出去京城外面,去見陌生人的做法,很是不對勁。
所以他也是把自己所有能夠想到的事情,也是毫不隱瞞的,當面開門見山的詢問出來。
“........”
朱勇。
聽着張文華如此一連串的,快速的詢問,
他都還沒有完全想好如何繼續進行解釋之際,
就發現張文華最後的那一句話,卻是說中了他此次帶他去見的人的身份了。
一時間,把朱勇的內心都給嚇了一大跳。
不過他也是努力剋制着自己的驚嚇情緒,額頭冒着冷汗,迅速的思考着接下來的應對說話,應該怎麼說。
因爲大宦官亦失哈和朱棣,教授他說的說話,都已經全部說過了。
可是張文華似乎,不太相信自己所說的說話,所以他現在也是頗爲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