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銘深說的不動她,確實沒動,全程都是她在出力,下半夜,身上又出了一身汗,兩人又洗了一洗澡,被傅銘深抱着回臥室時,井南清又困,手臂又痠疼,後來什麼時候睡着了,她都不知道。

    傅銘深給井南清洗第二次澡時,慾望又被挑起,但念及井南清的身體,終是沒有禽獸到再來一次,回浴室衝完冷水澡出來時,井南清已經睡着了。

    傅銘深躺到井南清身側,將人摟進懷裏,感受到熱源,井南清翻了個身,主動往傅銘深身上靠,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擁着傅銘深沉沉睡去。

    傅銘深心底涌起一片柔軟,吻了吻井南清的額頭,柔聲,“晚安。”

    樓上傅銘深臥室的燈,凌晨兩點半才熄滅,之後再沒亮起。

    樓下客廳的一角里,宋媽捂着嘴,悄悄回到自己房間,把自己看到的,聽到的通通發消息彙報給鄭茹榕。

    「夫人,大少爺,大少奶奶屋裏的燈現在才熄。」

    「房裏鬧了一個多小時,後來又洗澡了。」

    「肯定馬上就有小少爺,或者小小姐了!」

    發完,宋媽收起手機,美滋滋,滿意地躺下,腦子裏全是小少爺和小小姐的模樣,睡着後,甚至做起了夢。

    井南清是在夢裏被熱醒的,她夢見自己到了火焰山,就要被熱死時,突然醒了。

    井南清猛地一睜眼,緩了幾秒,才發現原來是夢,但也確實是熱醒的,身上全是汗,她一動才發覺身邊有人。

    井南清轉過頭,傅銘深,安靜放大的睡顏映入眼簾,而自己躺在傅銘深懷裏,像個八爪魚一樣趴在他身上,手還摟着傅銘深的脖子,難怪覺得熱,熱量全都來自傅銘深身上。

    趁傅銘深還沒醒,井南清趕緊從傅銘深身上下去,手容易,但打着石膏的腿不太方便,爲了防止驚醒傅銘深,井南清小心翼翼地移動腿。

    井南清也不知道都裹成這樣了,她是怎麼把腿駕到傅銘深肚子上的,她忍着痛,慢慢往下挪,感覺就快可以時,突然好像撞到了什麼,緊接着,傅銘深悶哼一聲,身體不自主往上縮,在被子裏的手按住井南清的腿,睜眼看着井南清,“大早上就想斷送自己的xing福?”

    傅銘深的聲音帶着剛睡醒的慵懶和沙啞,頗具誘惑。

    井南清也意識到了,她撞到了什麼,想起昨晚的種種,臉刷一下紅了,“我纔沒有!我怎麼知道,你這麼沒定力!我只是不想吵醒你!”

    井南清說着想快速把腿移開,可沒想到一動,石膏又重重擦了一下,傅銘深倒吸一口氣,冒出冷汗,“別動了,會廢!”

    井南清不敢動了,傅銘深緩緩坐起身,把井南清的腿挪開,放直。

    井南清看到了傅銘深額頭的汗水和臉上還沒散去的慘白。

    她知道很脆弱,很疼,不會真的被自己撞壞了吧?

    井南清不敢看傅銘深,小聲問道,“傅銘深,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要不要去醫院?”

    傅銘深手放在身下,一言不發。

    真壞了!壞到說不出話?

    井南清慌了,坐起身,湊到傅銘深面前,“我陪你去醫院!要是真的壞了,你放心,我負責,我一定不嫌棄你!”

    傅銘深臉都黑了,翻身把井南清壓在身下,“壞沒壞,現在你可以試試。”

    傅銘深眼中毫不掩飾的情慾,井南清才反應過來她被傅銘深騙了,開始反抗,“傅銘深,你沒事就放開我,我要起牀了!”

    “還早,晨練完再起。”

    晨練?什麼晨練?她腿都動不了,總不能是坐輪椅出去走一圈再回來吧?

    井南清還在想傅銘深什麼意思,一片黑影落下,脣就被封住。

    傅銘深按着井南清的手,井南清的腿動不了,只能任由傅銘深吻。

    傅銘深壓低身子,慾望又起。

    剛纔疼成那樣,這麼快又能起來,井南清想逃,她手還沒好。

    但是傅銘深根本沒給她機會。

    ……

    “早餐好了,起來喫飯。”

    喫飽餮足的傅銘深穿戴整齊,喊躺牀上的井南清下樓喫飯。

    井南清望着天花板,生無可戀,“讓我餓死吧,我的手已經不是我的了,兩隻都不是了。”

    傅銘深低眸笑,彎腰把井南清抱下樓。

    “太太,來來,快坐,昨天晚上辛苦了。”

    傅銘深把井南清抱着坐好,宋媽就走了過來,不停往井南清面前放菜。

    井南清看了一眼,烏雞湯,當歸滋補湯,什麼滋補,宋媽做什麼,而且都是滋陰補腎的菜。

    顯然宋媽誤會了,以爲昨天晚上她和傅銘深顛倒鸞鳳,早上這麼遲下來,八成也是以爲和昨天晚上一樣。

    井南清趕忙解釋,“不是,宋媽,我們沒有……”

    “太太,不必害羞,”宋媽笑起來,“我是過來人,都知道。”

    宋媽咋都不信,井南清給傅銘使眼色,讓他解釋。

    傅銘深是解釋了,但更讓宋媽確定了兩人確實在做那檔子事。

    “宋媽,太太累了,拿個勺。”

    “好的,大少爺。”

    宋媽樂呵呵地跑回廚房,拿了一個大勺出來,放到井南清碗裏,又給井南清盛了滿滿一碗當歸湯,“太太,趁熱喝效果好。”

    井南清看了一眼傅銘深,傅銘深低眸,當沒看見,夾了塊肉放進嘴裏,喫起自己的飯。

    井南清奮力提腳,踢了傅銘深一腳。

    傅銘深放下筷子,“我餵你?”

    “好啊。”

    井南清順着傅銘深話接。

    傅銘深從井南清對面挪到井南清旁邊,舀起湯送到井南清嘴邊,“喝吧,夫人,補身體。”

    “噗!”

    這“大郎,喝藥了”的意味。

    井南清沒忍住,湯勺裏的湯被吹飛一半,濺到兩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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