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銘晨深將井南清壓在副駕駛位靠坐上,一隻手扶着車窗,一隻手撐着,將井南清禁錮在自己身下。

    傅銘深低頭含住井南清的脣,竊取脣間的芳澤,吻不斷加深。

    片場門口人來人往,傅銘深還沒關窗,路過車內的情況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井南清開始掙扎。

    好在傅銘深沒有其餘過分動作,吻夠便放開了井南清。

    井南清臉上的緋紅,配上脣上的紅潤,還有耳後淡淡的紅暈,眼神控訴着他。

    傅銘深十分滿意井南清這幅模樣。

    井南清今天穿的是吊帶連衣裙,胸前迷人的弧度,緊緻的腰,典型的s型身材。半敞的香肩,筆直白皙的小腿,一把便可以握住的腳踝。

    傅銘深早上就想吻,但沒來得及,只是淺嘗輒止,要了點甜頭。

    剛到片場,見到井南清,傅銘深已經盯着井南清的脣看了好久,一直忍到現在,回到車裏,他才如願吻上。

    “你幹什麼?這麼多人,一會又上熱搜,爺爺知道了,又要不高興。”

    井南清責怪傅銘深太胡來。

    “沒事,他們不敢。”

    井南清看了一下車子周圍,發現真的沒有什麼人,車正前方還有一棵樹,剛好擋住了看過來的視線。

    好吧,傅銘深早就看好位置“行兇”。

    “壞了。”

    傅銘深:“怎麼了?”

    “我差點把云溪姐忘了。”井南清突然想起來蘇云溪還在醫院,“走,先去醫院,一會再回來喫飯。”

    “好。”

    傅銘深啓動車子,開往市醫院。

    第一人民醫院,林琳剛找到蘇云溪病房,正在輸液。

    蘇云溪躺在牀上,臉色蒼白,情況看上去有些嚴重。

    林琳又是個小迷糊,遇見這種事,身邊沒個主心骨,就容易慌亂,着急害怕。

    “云溪姐,你哪不舒服,你告訴我,我給你叫醫生。”

    林琳湊到牀邊,急得快哭了。

    “沒事,我沒事,就是普通的腸胃炎而已。”

    蘇云溪騰出另一隻手,拍拍林琳的手背嗎,告訴她別擔心,但蘇云溪沒注意,她說話的氣息很虛弱,林琳更着急了,嚇得趕緊給井南清打電話,催他快點過來。

    “南清姐。你快點來,云溪姐快不行了!嗚嗚!”

    牀上的蘇云溪:......

    她還活着,沒死。

    “啊!什麼叫不行了?”

    林琳說着哭出聲,可嚇壞了井南清,“小琳,說話,你們在哪間病房?”

    井南清已經到了醫院樓下,接到林琳的電話,都沒等傅銘深,推開車門就跑往醫院大樓內。

    林琳吸着鼻子,“201。”

    “好,我馬上到,馬上到!”

    井南清電話都沒來得及掛,衝着跑上二樓,一把推開病房門,“云溪姐,我來了!你挺住!”

    一開門,蘇云溪躺在牀上看着自己,手上輸着液,林琳站在牀邊抹眼淚,而蘇云溪除了臉色看起來不太好之外,還喘着氣。

    井南清長舒一口氣,走進病房,教育林琳,“小琳,你下次說話不要大喘氣,嚇死我了!你要是下次再這樣,我可要生氣了。”

    “南清姐,對不起,我不是着急嘛,以後不會了,我一定說清楚。”

    林琳意識到自己魯莽了,低着頭道歉。

    “其他人安靜點,病人需要休息。”

    值班護士過來查看輸液情況,讓林琳和井南清安靜。

    “誰是家屬,跟我出來一下。”

    護士給蘇云溪換完針水,朝病房裏問道。

    “我。”

    “小琳,你看着云溪姐,我跟醫生出去。”

    蘇云溪在c市沒有親人,現在也趕不過來,井南清暫時冒充跟着護士出去。

    蘇云溪微微起身,想阻止護士,被林琳按回了牀上,“云溪,你就好好躺着吧,別擔心,有南清姐呢。”

    這纔是她擔心的,井南清知道。

    “護士,是有什麼特殊情況,病人不能知道的嗎?”

    特地點名把家屬喊出來,井南清不免有些擔心,出了病房到走廊,她先問了護士。

    “你是患者什麼人?”

    護士先要確認井南清和蘇云溪的親屬關係。

    “妹妹!”

    “異父異母!”

    怕護士追問爲什麼不是同姓,井南清又補了一句。

    護士沒有再問,翻出一張報告單,遞給井南清,“你姐姐懷孕了,兩個月,有先兆流產的跡象,回去要注意飲食,特別是心情穩定,否則會影響胎兒發育,真的造成流產。”

    蘇云溪懷孕?

    護士說了一大堆,後面的井南清都沒有聽清,只聽到了這句。

    但是蘇云溪怎麼可能懷孕!

    “等等等!”井南清攔住護士,“這會不會搞錯了?我姐姐,她,她沒有男朋友,也還沒結婚,怎麼會懷孕?”

    “不會出錯,上面就是你姐姐,蘇云溪的名字,至於其他的,你可以問你姐姐。”護士保持着微笑,“多注意休息,我還要去其他病房,有問題你再按鈴,再見。”

    護士走了,井南清拿着化驗單,看了又看,確認又確認,真的是蘇云溪的。

    到底哪個王八蛋!禍害了她的人!

    井南清拿着化驗單,準備回病房問蘇云溪,她要把那個王八蛋,大卸八塊!

    井南清剛走到病房外,手還沒摸到門,就被一雙大手拽了回去。

    傅銘深上來了,又把井南清拉回了走廊另一邊。

    井南清掙開傅銘深,“你攔着我幹什麼?我一定要找到那個王八蛋,給云溪姐討回公道!”

    “你怎麼知道她是不是願意的?”傅銘深問井南清。

    “願意?云溪姐怎麼可能願意!除非是......”井南清說到一半,猛然想起了什麼,“不會吧?”

    傅銘深好像已經料到了結果,井南清有些不敢相信。

    “蘇云溪只是你的經紀人,他們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解決。”

    傅銘深不讓井南清插手,護士和井南清說話時,他剛好上樓,在樓梯口聽到了,又折下樓,打完電話通知人過來,他才上樓。

    “可是,云溪姐......”

    井南清還是不放心。

    “沒有可是。”傅銘深打斷井南清,“我可以給蘇云溪假期,等她回來,依舊是你的經紀人,只要你願意,除此之外,其他都與你無關。”

    井南清撇嘴。

    傅銘深上前,樓住井南清的腰,輕哄,“他們兩個的關係,比你想的複雜,不是你三言兩句,打兩下出氣就能解決,她想告訴你了,自然會告訴你,到時候你再關心也不遲。”

    “別生氣了,嗯?”

    “沒生你氣。”

    井南清小聲迴應傅銘深,她何嘗看不出來,兩人關係複雜,只是沒想到,這麼複雜,現在還有了娃,她只是心疼蘇云溪。

    “人呢?在哪?”

    傅銘深,井南清說話間,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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