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南清沒遞給唐詩雅看,只是平淡說道,“一個玉佩,買給長輩,老年人喜歡的東西,前輩您一定不會喜歡,漂亮的款式,有很多適合您,您慢慢挑。我先失陪了。”

    井南清微微屈身,表示禮貌,提着東西就要走,又被經理攔住,“等等。”

    接着回頭問身後的服務員,“你說了多少錢這玉佩。”

    “哦哦哦哦!”

    服務員也是井南清粉絲,從見到真人的震驚回過神,“櫃檯價,一百萬啊?有什麼問題嗎?經理?”

    “我說了一百二十萬,少一分都不行!”

    “你是經理還是我是經理!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

    服務員被男人臭罵一通,委屈道,“可是價格都是您之前定好的,我沒改。”

    “沒什麼可是!還敢頂嘴!再說,你明天就不用來上班了!”

    服務員被罵得不敢說話了。

    罵完員工還不過癮,男人轉過頭又來罵她,“買不起就把東西放下,趕緊走!別耽誤我做生意!”

    “唐小姐是你能拒絕的?把你手裏的玉佩拿給唐小姐!”

    井南清笑了,這狗眼看人低的架勢,是傅家哪門子奇葩親戚。

    不過這話說回來,傅銘深打個電話,時間也太長了點,都快一個小時了,還沒回來。

    井南清朝店門口望了望,傅銘深還在外面,電話還在耳邊。

    “看什麼看!想着有人給你送錢啊!做夢呢!”

    男經理又罵井南清。

    老虎不發威,真當她是病貓!

    井南清目光凌厲射向男人,“你剛纔說什麼?再說一遍!”

    井南清看似柔弱,眼神卻如此犀利,讓人不寒而慄。

    男人有點被威懾住了,但還是強壯鎮定,有些結巴道,“怎麼!我就說了?買不起就別丟人!窮光蛋!”

    井南清手裏的拳頭握了又握,一忍再忍,但她還沒來得及動作,唐詩雅接過了話,“好了,我不看了,我就是好奇。既然是買給長輩的東西,我也確實不喜歡,邱經理,你就別爲難南清了。”

    “不過,邱經理,我還得批評你幾句。”

    唐詩又裝起了老好人,“南清怎麼可能買不起一個玉佩。她可是井家遺產的唯一繼承人,井氏集團的大股東。”

    “唐小姐,我的錯,您不說我倒忘了。”

    唐詩雅一開口,過去的事情又被扯出,男人一臉瞧不起地看着井南清,戲謔道,“她是井家繼承人不錯,可是我聽說,她把錢都捐了,股份也不知道賣給了誰,還有個瘋癲住院的母親,恐怕早就沒錢了。”

    井南清臉色微變,這人是怎麼知道柳煙住院的?

    她警覺起來,想套男人的話,“邱經理消息挺靈通,我母親住院,我這個女兒怎麼不知道,反而你知道了呢?”

    “我當然知道,我可是認識井……”

    話說一半,男人發現差點被下套,停住了,“別在這跟我扯,你趕緊把玉佩放下,趕緊走!”

    “如果我不放呢?”

    井南清反問。

    “不放!”男人冷哼,“不放,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放!”

    說着,男人喊來保安,兩個壯漢,氣勢洶洶朝井南清走來。

    唐詩雅這會不說話了,在一旁看戲。

    “把人給我趕出去!快點!”

    保安剛要上手抓井南清,門口傳來一陣肅殺。

    “誰敢動她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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