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銘深將碗筷收進廚房,出來喊在椅子上快睡着的井南清,“不早了,去洗簌睡覺。”

    “喫撐了,走不動。”

    井南清揚着頭,垂着雙臂,不願動。

    傅銘深輕笑着搖頭,走過去將人抱起,“這會兒,怎麼不耍小聰明瞭?”

    “傅先生,你這可是冤枉。”井南清否認,“我是真的餓了,單純想吃麪而已。”

    “好,我冤枉你。”

    “這就伺候夫人洗浴,贖罪。”

    井南清:“那我就勉爲其難接受,不與你計較。”

    “多謝夫人,寬宏大量。”

    傅銘深也很上道,立馬認錯,把人抱回房,親自伺候着洗漱完,再抱回牀上,他纔去弄自己的。

    相對於操心井南清,傅銘深自己洗漱就快得多,十五分鐘就已經全部洗好出來,井南清再牀上已經昏昏欲睡,一隻腳露在別字外面,一隻藏在裏,成個大字型,平躺着。

    傅銘深脫了浴袍,只穿了個底褲,關燈上牀,給井南清蓋好被子。

    井南清睡得迷迷糊糊間,感受到熱源靠近,翻身,自然抱住傅銘深,用僅有的意識,嘟囔着說了一句,“老公,晚安。”

    接着在傅銘深懷裏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睡姿,安穩睡去。

    傅銘深本就憋着火,這會井南清折騰滿意了想睡,他怎麼可能允許。

    傅銘深側轉身子,把人攬近些,輕碰井南清脣,然後順着往下吻,手也沒閒着。

    井南清睡夢中,感受到一股溫熱,衣服好像也在往上跑,一開始以爲天氣變熱,自己做夢,沒醒。

    但接着覺得褲子也在往下掉,這感覺越來越不對勁,她才突然驚醒。

    一睜眼,井南清才知道不是做夢,而是傅銘深趁着她睡着,大半夜耍流氓。

    井南清一把拿開傅銘深作亂的手,用腳踢他,“傅銘深,你大半夜不睡覺,佔我便宜。”

    傅銘深二話不說一個翻身,將井南清反禁錮在身下,“我們是合法夫妻,這不是佔便宜,而是合法履行作爲丈夫的權利。”

    井南清還沒來得及反駁,傅銘深已經俯身吻住她的脣,帶着攻擊性的掠奪,夾雜着溫柔。

    她由一開始的反抗,變爲承受,最後整個人軟了下去,淪陷在這個吻中。

    過了許久,就在她以爲,傅銘深要進行下一步,她也做好準備接受時,傅銘深忽然放開她,“啪”一聲打開了牀頭的燈,低眸看着她,眼中百轉千回,聲音充滿蠱惑和慾望。

    “老婆,咱們還有事情沒談完。”

    “什麼事?”

    井南清偏過頭不敢看傅銘深,強裝鎮定。

    可她殊不知,她臉色的紅暈早已經蔓延到耳後,水汪汪,可憐的模樣,從傅銘深的角度看着,簡直是致命的催情毒藥。

    傅銘深喉結滾動,再次俯身,貼着井南清耳邊,“我餓了。”

    井南清轉過臉,“你不是剛吃完麪,怎麼會……”

    餓字還沒有說出口,脣再次被傅銘深封住,片刻衣服不知何時掉落在地上。

    “傅銘深,關燈。”

    井南清害羞說道。

    “黑,看不到,開着,晚點再關,乖。”

    ……

    井南清提議無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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