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勒,大少爺!推遲兩個小時都沒問題,我多做幾個菜。”

    宋媽落得高興,遣散客廳的傭人,“你們,都,都出去,去後院除草,我不喊你們,都不能進來。”

    “是,宋媽。”

    宋媽從小就過跟着伺候傅銘深,在景苑的地位,說話也是有份量的,傭人們照做,低着頭,弓着身子退出屋內,都去了後院幹活。

    傅銘深已經抱着井南清進了房間。

    宋媽看了一下時間,十一點十分,她可以一個半小時以後,十二點四十再回廚房做飯,她相信大少爺的呢能力,兩個小時,剛好。

    宋媽回了自己房間,把門關上,再一次把情況彙報給鄭茹榕。

    鄭茹榕知道後,拉着傅正庭開始憧憬。

    “老頭子,咱們很快就能當爺爺,奶奶了。你說會是孫女,還是孫子呢。”

    傅正庭:“什麼都好,只要他們願意生。”

    “也是。”鄭茹榕覺得傅正庭說得有理,又開始下一個問題,“哎,老頭子,咱們得開始查字典,給孩子準備名字了,男女都要看,多取幾個,到時候南清喜歡哪一個,就要哪一個。”

    鄭茹榕說着就要動,去書房找字典,被傅正庭攔住,“彆着急,保險點,什麼時候把他們兩個叫回來問問,到底有沒有準備要孩子。”

    “宋媽隔三差五和你彙報,也有一個月了吧,咱兒子要是沒問題,怎麼也得懷上了,但這好像沒什麼動靜,還是喊回來當面問問,別鬧烏龍。”

    鄭茹榕回想了一下,她讓宋媽監視,彙報,確實有一個多月了。

    傅銘深和井南清每次什麼時間,時長多少,宋媽都會彙報,唯獨沒有說過井南清一個月來,某天有孕期反應。

    傅正庭這麼一說,提醒了鄭茹榕,她覺得有理,決定其他事情先放放,先把兩人叫回來問問情況。

    “我一會打電話,把他們兩個叫回來,問問清楚。”

    “嗯,先喫飯吧,一會菜都涼了。”

    傅正庭往鄭茹榕碗裏夾了塊肉。

    取名字的事,就此擱置。

    ……

    景苑,主臥室內。

    井南清報復性咬上傅銘深的脖子,有氣無力無聲控訴,

    “乖。”

    傅銘深哄着井南清,倒也沒有再折騰一個小時。

    四十分鐘後,傅銘深喫飽喝足,抱着井南清去了浴室清洗。

    “傅銘深,你以後白天能不能不折騰我?”

    井南清沒力氣,全程靠傅銘深伺候,手都懶得擡,虛脫地問傅銘深。

    傅銘深給她擦着背,很明確回答,“不能。”

    “白日宣淫不好,你要學會剋制,孔子說過,吾未見好德如好色也,食色性也,君子好色而不淫。你懂不懂?”

    井南清和傅銘深講起了古理,希望傅銘深明白。

    傅銘深回她,“和自己的妻子交流感情,不算淫慾,君子風流而不下流,纔是色而不淫。”

    井南清:“……”

    傅銘深永遠有理,她說不過。

    井南清選擇閉嘴,以後白天要是休息,傅銘深在家,她就找理由出去,一定不讓傅銘深有機會。

    不生孩子,大白天,白白浪費存糧。

    “好了,我洗完澡,抱你下去喫飯。”

    給井南清清理完,傅銘深把人抱回牀上,他又回到浴室,洗澡。

    十五分鐘後,傅銘深洗好,穿戴整齊,抱着井南清下樓喫午飯。

    宋媽已經望着樓梯等了好久,見兩人終於下來,趕緊折回廚房,把湯端出來。

    “大少爺,太太,這是特地熬的,你們多喝點,補氣益腎,滋補養血,對你們有好處。”

    “好的,謝謝宋媽。”

    井南清很不好意思道謝,宋媽微微一笑退下,把喫飯空間留給兩人。

    飯桌上兩人都沒說話,一頓飯吃了半個小時。

    兩點,傅銘深出門去公司,臨走時,告訴井南清,“爸媽晚上讓回老宅喫飯,你上樓睡會,我下班回來接你。”

    井南清:“知道了。”

    傅銘深拿上西裝外套,當着傭人的面,彎腰親了井南一口,心滿意足地走了。

    傭人們羨慕得捂嘴偷笑,大少爺真愛夫人,才分開一會都捨不得。

    井南清臉紅了,在心裏罵傅銘深。

    還君子,分明就是大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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