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深哥,嫂子。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上來,打擾了你們了。”

    江芷晴羞怯地低下頭,滿是歉意,但藏在袖子的手,默默攥緊。

    井南清整個人都在傅銘深懷中,傅銘深搭着井南清的腰,兩個人的姿勢曖昧又刺眼。

    被江芷晴撞見,兩個人都不在意,從電梯裏出來。

    井南清也沒從傅銘深懷裏出來,只是轉了個身,面向江芷晴,“嗯,我和你銘深哥不知道你下來,差點讓江小姐見笑。”

    “嫂子,是我來的不是時候,我下去看看菜好沒好,你和銘深哥先去包廂。”

    傅銘深一語不發,江芷晴氣得咬緊後槽牙,但語氣還很溫婉和善,說完繞過井南清,傅銘深進了電梯。

    井南清滿意地揚了揚嘴角,不愧是江大小姐,這麼氣她,都不在傅銘深面前崩人設。

    “待會再笑,先進去。”

    井南清故意氣江芷晴,傅銘深怎麼會不知道她的小心思。

    江芷晴本就是不相干的人,怎麼樣,和他沒關係。

    只要江芷晴不起歪心思,動井南清,他暫時不會動江家,但是如果江芷晴一旦傷害井南清,他不會顧念兩家交情。

    “嗯,走吧。”

    井南清也沒有避嫌,任由傅銘深摟着自己進入包廂。

    張意遠率先從座位上站起來,和兩人打招呼,“傅總,南清,你們來了。”

    “來,這邊坐。”

    張意遠拉出給他們留的空位的椅子,傅銘深帶着井南清過去坐下。

    在場的人都認識井南清,所以傅銘深把人帶來,沒有人覺得意外,只有周大海,不明真相,愚蠢的想巴結傅銘深。

    周大海沒想到,除了江芷晴,莫青雅居然還請到了傅銘深。

    周大海迫不及待端起酒杯敬傅銘深,“傅總,您能來,真的讓我這蓬蓽生輝,我敬您一杯。”

    周大海說完,在場的人都不約而同地搖頭,莫青雅重重撞了一下週大海膝蓋,小聲提醒他,“成語用錯了,快坐下。”

    “別打岔。”周大海撞開莫青雅,擡着酒杯繼續朝傅銘深說道,“傅總,酒逢知已千杯少,我先幹了,您隨意。”

    傅銘深:“……”

    其他人:……

    沒文化,真可怕。

    傅銘深沒動酒杯,周大海又把話題引到井南清身上,“想必這位就是傅總的新歡了吧,漂亮,不愧是傅總,眼光真好。”

    傅銘深臉順着陰了下去,死亡凝視周大海

    莫青雅掐了一把周大海,讓他閉嘴,周大海完全不知道自己剛剛說了什麼,還罵莫青雅不懂事,“掐我幹什麼!女人家,男人談事情,別插嘴!”

    莫青雅有話不敢發,在心裏罵周大海蠢才。

    “傅總,南清,先喫點東西墊墊,江小姐下去讓廚房上菜了,一會就好。”

    爲了防止周大海再愚蠢發言,事情還沒開始談,就把傅銘深得罪完,張意遠急忙打圓場。

    “謝謝張導。”

    井南清夾了糕點,一塊放傅銘深碗裏,一塊給自己。

    她先吃了一口,再把沒喫過的另一邊遞到傅銘深嘴邊,“嗯,好喫,不甜,你嚐嚐。”

    “好。”

    傅銘深低頭,剛要張嘴咬上去,又被周大海突然出聲阻止,“哎!這位小姐,傅總有手,可以自己喫,你一個新歡,得學會避嫌,知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

    “周大海!你快閉嘴!”

    莫青雅實在忍不住開了口。

    “你一邊去!你懂什麼!”

    周大海還不明白事情的嚴重性,罵完莫青雅,還想繼續勸井南清擺正位置,“咱倆換換吧座位吧,你們女人坐一起,我正好有事和傅總談。”

    井南清將筷子收回去,“行啊,你問問傅總,他同意,我沒意見。”

    “我有。”

    傅銘深抓住井南清縮回去的手,重新將糕點送回自己嘴邊,對着井南清咬過的地方咬了下去。

    “傅總,您怎麼能喫她喫過的呢!”

    周大海說得十分懊惱。

    傅銘深冷着臉看向周大海,“我爲什麼不能喫?”

    周大海指着井南清,滿是嫌棄,“她,她,她就是一個陪牀的,怎麼能喂她喫過的東西給您!”

    “所以,快!您快吐出來!”

    周大海忙給傅銘深遞紙。

    “滾出去!”

    傅銘深一記怒吼,嚇得包廂裏的都驚得哆嗦起來。

    “在我夫人沒生氣之前,我給你三秒,出去!”

    夫人!面前的女人就是傳聞中的傅太太!

    周大海一下子耳朵和腦子都好使了,他居然說人家是陪牀的。

    周大海滿腦子只有一個聲音:他完了。

    傅銘深沒給周大海求饒的機會。

    “算了,你不用在c市待了,你的珠寶店,也不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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