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七點,井南清,沈安念還沒起來,早起的傅銘晨和傅銘深在客廳撞了個正着。
傅銘晨習慣了部隊的作息,即使休息,鍛鍊也不能少。傅銘深則是習慣了公司上班作息,準備去書房開早會,不想打擾井南清。
“好。”
晨會還有一個小時,時間來得及,剛好他有話要和傅銘晨說。
傅家祖宅,也是獨立的個人套房,說是祖宅,其實也就是傅榮華用軍功立下的家業,有專門的運動場地。
除了傭人,家裏其他人都還沒有起牀,兄弟倆並排跑着,速度都不慢,傅銘深也不輸傅銘晨。
“哥,最後一圈,比一場,怎麼樣?”
跑着跑着,傅銘晨突然提議。
傅銘深問,“賭什麼?”
傅銘晨:“輸了的人,負責全家人的早飯。”
傅銘深:“那今天早上,廚房歸你了。”
“那可不一定。”
“哥,開始了!我先走了。”
傅銘晨耍賴先跑了出去,傅銘深低頭,加快速度跟上去。
……
“我就說不一定吧。”
傅銘深輸了,傅銘晨仰着頭,得了便宜還賣乖。
傅銘深脫下外套,“想喫什麼?”
“算了,還是我來吧。”傅銘晨卻改了主意,“我在單位學了幾手,明天又得回去了,正好給你露一手,讓你們嚐嚐。”
“行。”
傅銘深也沒有客氣。
“走吧,應該也都起牀了。”
傅銘晨說着往前走,傅銘深又喊他,“銘晨。”
傅銘晨轉身,“嗯?怎麼了?”
“昨天,本該是慶祝你和弟妹回來,但大哥利用了你,揪出二叔,家宴最後成了大義滅親。”
傅銘深頓了兩秒,對不起終是沒有說出口,變成了,“你回去替我給弟妹道個歉,是我考慮不周,讓她看了笑話。”
“哥,沒事,我昨天晚上就和安念解釋過了,她不介意。我也沒事,二叔的事情,我早聽說了,是該解決。”
傅銘晨怎麼會聽不出來傅銘深的意思,但傅銘深說利用,性質嚴重了,要不是傅正常先帶來張殊和柳州林,一再逼迫,傅銘深也不會當場出手。
“嗯,餓了,回屋吧。”
“好,我馬上去做飯。”
親兄弟,太過肉麻的話不用說,彼此心裏都明白就好。
兩人一前一後回了宅內。
喫過早飯,傅榮華只留下了沈安念和傅銘晨,其他人各自回了自己住處。
傅銘深,井南清回景苑拿上玉佩,前往馨園。
“來了。”
柳煙似乎早就知道了,今天兩人會過來找她,難得策劃沉穩地給兩人開門。
“媽,你,你沒事吧?”
柳煙反常的舉動,井南清不免有些擔心,是不是失憶症復發,又變回之前憂鬱的樣子。
“你盡盼着我有事是不是?死丫頭!”
柳煙給了井南清一記白眼。
井南清捱了一頓罵,還是熟悉的味道,確認不是舊病復發才放鬆神經。
柳煙回房添衣服,拿了東西出來,井南清和傅銘深沙發還沒坐熱,就又被叫了起來。
“走啊,還愣着幹嘛?”
井南清和傅銘深對視一眼,然後轉向柳煙,“媽,您知道我們過來找您,要幹嘛啊?”
“知道啊。”柳煙一副瞭如指掌的模樣,“不是要去給你們挑婚戒嗎?親家母一早就跟我說了。”
傅銘深:“……”
井南清:“……”
您還是不知道。
“走啊,別磨蹭了。”
傅銘深,井南清還沒動,柳煙又催促。
“不是,媽,我們不是……”
“媽,我們就來。”
井南清想告訴柳煙,他們不是過來約她去買婚戒,而是要去柳家問清楚,然後再去找齊家做親子鑑定,還沒說完,被傅銘深拉住打斷,順口回答了柳煙。
井南清無法。
半個小時後,本該在柳家的三人,出現在了傅氏珠寶門店前。
三人下車,剛要往店裏走,轉角遇見了齊言,還有齊琛。
柳煙和齊琛的目光剛好對上,兩人皆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