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王陽明道:“已經在路上了,有收費站的同事陪着,不會有什麼問題。”
說着,王陽明直接撥通電話,接通之後,就遞給了歐陽明德。
“爸!”電話那頭傳來歐陽慧的聲音。
歐陽明德喜道:“慧慧,你沒事真是太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電話中,歐陽慧用後怕的語氣描述了事情經過。
原來機場接機的人,是歐陽明德的一個老同學,他告訴歐陽慧,是歐陽明德讓他來接人的。
歐陽慧見過這人,當時沒多想,就跟着上了車。
記過一上車,就被人用手帕捂住鼻子,迷暈了過去。
“是不是孫同?這個混蛋,我一定要讓他好看!”歐陽明德一臉憤怒的道。
孫同是他的同學,這些年來,歐陽明德對他頗爲照顧,孫同在他面前,也一直表現的很是恭敬。
最近孫同拿了個新項目過來,想要找歐陽家合作,歐陽明德看出那個項目有問題,就拒絕了。
兩人最終不歡而散。
他沒想到,一向在自己面前畢恭畢敬的老同學,竟然有膽子綁架自己的女兒。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掛斷電話後,歐陽明德看向王陽明,問道:“那混蛋在哪兒?抓住了嗎?”
王陽明苦笑道:“抓是抓到了,不過人已經死了。”
歐陽明德皺起眉頭:“死了?怎麼死的!”
王陽明解釋道:“歐陽小姐其實並不是我們救的,當時我的同事纔剛到場,看見有個年輕人已經將歐陽小姐救了。”
“結果那孫同手裏竟然有槍,害怕歐陽小姐有危險,我同事只能先開槍將他擊斃了。”
歐陽明德冷哼一聲:“還真是便宜他了!”
見歐陽慧已經沒事,蘇北便帶着白歡歡離開了。
回到莊園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
稍微收拾了一下,蘇北便在阿肖兩人的帶領下,前往白家莊園大廳。
此時,大廳之中。
燈火輝煌,看起來十分隆重。
雖然只是家宴,但是規格卻一點兒不小。
白震霆還專門請了幾個五星級酒店的主廚過來做菜,足以見他對於蘇北的重視。
白家其他人見了,自然又是一陣妒忌心酸。
眼看着蘇北遲遲不到。
白山海忍不住說道:“爸,蘇北是怎麼回事,這可是您辛辛苦苦爲他特意準備的。”
“他分明是沒將咱們放在眼裏啊!”
白慶也跟着說道:“就是啊爸,我知道您覺得虧欠他,但是也不能這麼縱容他吧?”
其他白家人也紛紛開口,都表達了對蘇北的不滿。
只有白遠跟白鳴兩人沒有出聲。
白震霆不在的時候,他們一個勁兒的拱火。
現在白震霆在,他們反而閉嘴當起了鵪鶉,一言不發。
不過看着白家衆人的反應,他們心中暗爽不已。
“現在這小子已經惹了衆怒,休想再在白家立足!”
白震霆看着衆人的反應,一臉冷漠的道:“小北沒來,自然是有事情耽擱了。”
“你們這些做長輩的,就不能有點兒包容心?跟一個小輩計較,你們害不害臊!”
白家衆人頓時鬱悶的夠嗆。
白山海皺着眉頭道:“爸,不是我們不待見他,這蘇北就是個刺頭,今天才剛到家,你看芸芸被他打成什麼模樣了?”
“臉都被打爛了,醫生說以後很有可能留下疤痕的。”
白震霆依舊一臉冷漠道:“那是她自找的。”
聞言,白芸芸的母親忍不住說道:“爸,蘇北是你孫子,芸芸也是您親孫女啊!你這心也偏得太厲害了!”
白震霆的視線落在白芸芸母親身上。
女人頓時感覺脖子上像是被架了一把刀一樣,渾身泛起寒意。
白震霆冷笑道:“我偏心?你是覺得我老糊塗了,什麼都不知道嗎?她爲什麼捱打,要我給你再說一遍嗎?”
“羞辱自己的堂妹,罵自己的堂哥野種賤種,小北沒撕了她那張嘴,我都覺得是輕的!”
女人還是不服氣:“好歹親戚一場,他這下手也太重了!”
白震不耐煩的道:“我命令禁制族裏的人跟丁家接觸,你女兒非要跟丁家的那個紈絝待在一起,你以爲我都不知道嗎?”
“要是我出手,她現在兩條腿就該保不住了。”
女人臉色一變,白山海也自知理虧,拍了拍老婆的後背,讓她閉嘴。
白震霆環顧四周,目光威嚴,聲音洪亮:“我再最後警告一遍,以後誰要是再敢把我的話當成兒戲,被我逐出家門的時候,就別再來哭着向我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