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成此時面色難看,滿臉虛汗,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丁二爺,你是想好好說話,還是跟你的這位大人,一起享受享受?”
蘇北的冰冷的聲音讓丁成止不住打了個寒顫。
他看着白煞痛的撕心裂肺的樣子,臉上滿是驚懼之色。
這種享受,他可消受不起。
認清形勢後,他也不復剛纔的囂張,臉上擠出笑容道:“蘇先生,別衝動,你我同爲四大家族的人,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坐下來好好商量的?”
形勢比人強,此刻丁成的態度擺的很低。
蘇北一腳踢開了白煞,然後坐在沙發上,淡聲道:“那就說說看吧,你來陽市的目的,還有黑白社的目的。”
丁成還沒開口,蘇北的提醒聲率先響起:“我得提醒你一下,我這人不喜歡別人說謊,你要是覺得有自信騙得過我,那就自便。”
“但要是被我發現,我會讓你比他還痛苦十倍!”
蘇北語氣平靜,但是丁成卻感覺有股寒氣不斷的上涌,也絕了心中的一些小九九。
“蘇先生說笑了,我這人最老實,從不說假話,這次來陽市,我是受了黑白社的命令,想要利用孫小姐,來達到控制您的目的。”
丁成老實說着,一點兒隱瞞的意思都沒有。
他還將黑白社跟自己在陽市的其他一些佈置,全部都抖落出來,求生欲強烈。
“蘇先生,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請您一定要放過我,這樣吧,您放過我,我可以做您的臥底,幫你注意黑白社的動向。”
丁成一臉誠懇的說道。
跟自己的小命比起來,忠誠自然是一文不值。
“你覺得你配嗎?”蘇北語氣冰冷的道。
說完,一擡手,一根銀針飛出,直接沒入了丁成的腦袋。
丁成瞪大了眼睛,直挺挺的倒在沙發上,成了一具屍體。
今天的事情,肯定是瞞不過黑白社的。
既然如此,像是丁成這種禍害,還不如直接殺了,也算是爲民除害了。
伴隨着丁成死亡,蘇北還真感覺體內的功德之力壯大了一絲。
“看來你真是死有餘辜!”
蘇北重新來到白煞的面前,看着因爲痛苦,已經將聲音都嚎啞的白煞,臉色譏諷道:“我還以爲你們黑白社的人有多厲害。”
白煞此時精神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根本無力理會蘇北的嘲笑。
一個響指聲,白煞體內的蠱蟲停止了躁動。
白煞像是一塊爛肉般,癱軟在地上。
“除了你之外,黑白社還有什麼人過來?黑白兩個人,在哪兒?”蘇北直接問道。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回答,但是我下一個響指響起,你的痛苦,會加倍。”
聽見蘇北的話。
白煞的身體像是有了自然反應一般,開始輕微的痙攣,那是身體在恐懼。
白煞嘆了口,沒有繼續選擇強撐。
“我說了,你能不能給我一個痛快?”
蘇北淡聲道:“那得看你說的有沒有價值。”
白煞沙啞着道:“除了我之外,沒有其他黑白社的人來,本來就只有丁家的人出手,我也是在收到你返回陽市的消息後,被派過來的。”
說到這裏,白煞就恨不得將丁成救活過來再殺一遍。
要不是這傻逼在這兒磨磨蹭蹭,哪會是現在這個局面,沒有痛苦的死,居然都是一種奢望。
“黑白兩位先生如今並不在龍國,他們接到靈主的命令,前往印神國辦事去了,具體是什麼事情,我不清楚。”
白煞沒有說謊,因爲這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情報。
蘇北問了最後一個問題:“你們黑白社的人,爲什麼要針對我?”
白煞有氣無力的道:“我們不是針對你,而是醫仙門的傳人,你跟你的父母,要是一直呆在白家,根本不會有這麼多的事情。”
“但你父親繼承了醫仙門的衣鉢,如今又是你。”
“醫仙門,是我們黑白社的大敵,具體原因我也不清楚,但是上面給出的命令是,任何繼承醫仙門傳承的人,都得死!”
說着,白煞看向蘇北的目光有些複雜。
充滿了懊惱跟後悔。
“我們都錯了,繼承了醫仙門傳承的,根本不是你的爺爺跟父親,而是當時只有幾歲的你!”
“你也是真能忍的,隱藏了這麼多年,騙過了我們的視線,等我們對你放鬆了警惕,你才顯露出本事來。”
白煞滿臉痛苦。
要是能早點發現,在蘇北成長起來之前就把他幹掉,就沒有現在這麼多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