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先生,這是我們軍區的規定,我們很感激您的幫助,你只要配合我們走個流程就可以了。”
軍官知道蘇北是漢弗萊的救命恩人,所以表現的十分客氣。
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也是爲了工作,蘇北便沒再多說什麼,帶着蘇嚮明一起,就過去接受檢查了。
審覈完身份之後,已經過了大概一個小時。
“我現在能走了吧?”蘇北對着軍官問道。
軍官客氣道:“可以的先生,我們這就幫您安排車子。”
蘇北正要說話,卻見昆西慌慌張張的找了過來。
“蘇先生!您等等!”
看着昆西頭上的汗水,蘇北不解的道:“怎麼了?”
昆西一臉焦急道:“我父親的情況又惡化了,能不能麻煩您再去看看,軍區的這些廢物,根本一點用處都沒有!”
“惡化了?怎麼會。”
蘇北皺起眉頭,十分不解。
漢弗萊的有他的功德法力護體,再加上鍼灸的治療,這些醫生只需要採取一些保守的治療方式就行了,他還專門給那些專家說過。
難道……
他們沒聽自己的建議?
蘇北將蘇嚮明留在休息室中,讓軍官照顧着,然後跟着昆西一起離開。
路上,蘇北也詢問了一下治療的情況。
昆西說的也不太清楚,但是有一點蘇北是聽明白了。
軍區的這些專家們,根本沒有聽從自己的建議,做保守治療,反而進行了十分冒險的藥物治療。
蘇北有些生氣了。
“我都已經說過了,漢弗萊先生已經沒什麼大礙,他本來身體的就虛弱,還用這麼風險的治療方式,難道是想殺死他嗎?”
面對蘇北的指責,昆西有些羞愧。
治療方案是他同意的。
比起蘇北,他自然更信任軍區的這些專家。
但是結果很明顯,他信任錯人了!
“蘇先生,都是我的錯,您盡力就好。”
昆西此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漢弗萊一旦出事,他跟這些軍區的專家們,一個都脫不開責任。
蘇北嘆了口氣,事已至此,多說什麼也沒用:“先看看情況再說吧。”
蘇北跟着昆西走進病房。
此時一羣專家們,圍在病牀邊上,都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一點兒也沒有身爲專家的風度。
“都讓開!”
要不是這羣廢物,自己父親的情況也不至於加重。
蘇北沒有理會周圍的人,目光鎖定在病牀上的漢弗萊身上。
此時漢弗萊臉色鐵青,身體比剛纔路邊發病時候,扭曲抖動還要更加厲害,鼻子嘴巴,還不停冒着鮮血。
情況很危急!
蘇北直接上前,一把撤掉了正在給漢弗萊輸液的管子。
一個頭發微卷,穿着白大褂的老教授怒道:“混蛋!你這是在幹什麼!漢弗萊先生的情況很危急,這藥是給他續命的!”
蘇北頭都沒回,冷冷說道:“你這不是在給他續命,是想讓他死的更快一些!”
老教授頓時大怒:“放屁!”
蘇北沒有理會他,而是伸手在漢弗萊身體上按摩起來。
原本漢弗萊緊繃的身體,漸漸的軟綿下來,抖動的幅度也漸漸緩和下來。
蘇北拿起一旁的紙筆,寫下了一個藥方。
“中藥這裏應該有吧?就按照這個房子拿藥,看不懂中文的話,就自己找個翻譯來看。”
“速度要快,記住,就按照這個房子拿藥,不要隨便亂加東西。”蘇北的語氣很是嚴厲。
老教授更加生氣了。
怎麼,這是在內涵他們不聽招呼嗎?
他可是國家級的教授醫師,對自己的判斷十分自信。
他覺得漢弗萊會變得更加嚴重,不是他用藥出了問題,而是漢弗萊本身存在着問題。
“你有什麼資格用藥?”
老教授正想嘲諷兩句。
一個有力的手掌,就搭在了他的肩上,然後猛地一推。
“滾開!”
已經變得有些暴躁的昆西,直接一把將老人推倒在地上。
這羣廢物,自己沒本事,竟然還有臉質疑別人?
他上前拿過藥方,恭敬的對着蘇北說道:“蘇先生,我親自過去拿藥,這裏就交給你了。”
蘇北點了點頭:“雖然情況有些嚴重,但是勉強還能控制,你快去快回,讓人把藥煎好。”
“是!”
昆西應了一聲,然後看向滿屋子的專家,厲聲道:“從現在開始,這個病房就由蘇先生做主。”
“他的話,就是我的意思,誰要是敢鬧事,我一定殺了他!”
感受到昆西宛如實質般的殺意。
即便是被推倒在地的老教授,此刻也是瑟瑟發抖,根本不敢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