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重山對於蘇北的強大也十分敬仰,兩人也是相談甚歡。
“怎麼了?看着慌慌張張的?”蘇北好奇問道。
“風天行又回來了!”重山面色憤慨道。
蘇北笑道:“回來就回來唄,有什麼還害怕的,莫非是魔海島攻打過來了?”
李魁身隕當日,風天行就已經沒臉在風迎島繼續待着,連當晚的晚宴都沒參加,一個人灰溜溜的跑了。
也成了如今風迎島的笑談之一。
重山搖頭道:“沒有!”
“而且就算是魔海島攻來,我們風迎島也不怕!”
蘇北好奇道:“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重山上前拉住蘇北:“咱們一邊走一邊說。”
路上。
聽完重山的訴說,蘇北終於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在蘇北閉關的這幾天。
風迎島上迎來了幾位不速之客。
而這些人,都是風天行帶來的。
但除了風天行之外,其餘幾人卻不是魔海島的人,而是被風迎島驅逐過的謝家族人。
領頭的一個男人,名爲謝謀,是謝天明的親大哥。
當初謝謀一脈爭奪島主之位失敗,全家都被驅逐出風迎島,但是後來謝謀的兒子,入贅了另外一家超級勢力,天靈島。
經過幾百年的發展。
謝謀一家以外人的身份,在天靈島上站穩了腳跟。
如今前來,便是爲了再奪風迎島島主之位。
島上族老經過商議之後。
覺得謝謀的確還有競爭的資格,便定下了規矩。
讓兩方各出五人,哪一方的人馬率先全部戰敗,那麼另一方就取勝,獲得島主之位。
“當初島主心善,看在是親兄弟的份兒上,才放那謝謀一馬,沒想到這人狼子野心,不知感恩也就罷了,竟然還一直覬覦着島主之位,簡直可恨!”重山臉上佈滿了怒色。
作爲謝天明親信,重吾跟重山父子,都是謝天明的死忠,可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蘇北皺眉道:“有重吾大統領在,你們應該無需驚慌纔對,莫非對方派了神境出戰?”
對於重吾的實力,即便沒交過手了,但是蘇北還是認同他的強大。
畢竟這是唯一一個,在未突破神境時,便能給他帶來壓力的人。
即便是當時吞藥臨時突破神境的李魁,也沒有重吾給他帶來的感覺強烈。
聞言。
重山嘆了口氣道:“沒錯!對方派出了神境強者,而且此人十分陰險,在未動手前,一直表現的唯唯諾諾,然後在出手的瞬間,就爆發出全部實力,纔打了我父親一個措手不及。”
“我父親拼着重傷的代價,換了他一個輕傷,此時已經沒有再戰之力。”
“派神境出戰,是不是有些太無恥了?如今的話,不如島主親自下場。”
重山聞言不由苦笑道:“不行,島主當時震怒,本要下場,但是對方一共來了三位神境!”
“他們還直言,島主要是下場,那他們三個就會全部下場,島主不下場,那麼他們便只下一位。”
“島主雖強,但也不可能以一敵三,便只能忍耐。”
蘇北面露驚訝之色。
“三位神境?這謝謀有這麼大的本事?”
神境可不是大白菜,這一下子來了三位,怕是抱着勢在必得的心思。
重山氣憤道:“那謝謀可沒這麼大本事,其中一位是謝謀在天靈島的親家,一位是謝謀親家的朋友,還有最後一位,則是風天行帶來的人。”
蘇北皺眉道:“風天行帶來的神境,也能參展?”
重山嘲諷道:“人家當面認了義子,所以才能參戰,我也是第一次見這麼無恥的傢伙。”
說着,重山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蘇先生,風天行此行過來,怕就是因爲你,島主說了,要是不敵,可以直接認輸,他會出手將你救下。”
蘇北皺眉問道:“那除了我,還有誰能跟那位神境交手嗎?”
重山苦笑道:“沒有,這次那謝謀應該是早就打探好了消息,島主認識的神境朋友,都沒辦法過來幫忙。”
“島上的一些族老倒是願意幫忙,但是不合規矩。”
“所以最後也就只有我父親跟你兩個人選。”
“可惜我父親遭遇神境偷襲……”
話說到這裏,已經很明瞭了。
蘇北現在,就是他們唯一的希望。
蘇北一時間也不知該氣該笑,無語道:“你們倒是看的起我。”
重山無奈道:“沒辦法……”
“不過蘇先生你放心,我父親雖敗,但也沒有退場,關鍵時刻,還能助你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