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溫靈氣憤:“顧北梟,別以爲你給我黑卡,你就能爲所欲爲的罵我!!”
他才腦子有坑!
還是隕石坑!!
“你說的沒有錯,我給你錢,就是爲了罵你。”顧北梟諷刺道:“反正爲了錢,你連命都不要了。”
溫靈把黑卡扔在他身上:“我纔不要你的錢!欠你的錢,我會想辦法換上,我今後不會要你一分錢的!”
說着,她就站起來。
顧北梟臉色十分的陰沉。
他從後面拉住她的手腕。
溫靈身體本來就虛弱,他這麼一拽,她一下子就失去了平衡。
顧北梟一把將她抱住。
溫靈身嬌體軟,身上散發着淡雅的茉莉花的氣味。
那柔軟的感覺令人舒適而歡喜。
顧北梟盯着她額頭豆粒大的汗珠,眉頭緊鎖:“肚子不舒服?”
溫靈咬咬脣:“嗯,好疼!”
顧北梟打橫將她抱起來:“我們去醫院!”
溫靈柔軟嬌小的手抓着他的領子,吸吸鼻子,“不要,我不要去醫院。”
“你都疼成這樣了。”顧北梟深深地蹙眉。
她可是孕婦!
“我真的沒事。”溫靈用力的搖着頭:“我休息一下就好,我想喝紅糖水。”
“好。”顧北梟把她放回到牀上。
他拿起手機,打給李先柏:“讓他們一杯紅糖水。”
然後,他掛了電話。
他黑眸沉沉的看着牀上的溫靈。
他明知道她懷了別人的孩子。
可是爲什麼就是控制不住自己,非要去管她。
溫靈側躺在牀上,她感覺到顧北梟冷厲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嚇得她渾身更加的發冷。
他能不能別看她了?
他就這麼討厭她?
很快,外面傳來敲門聲。
顧北梟打開門。
李先柏端着一杯紅糖水,低聲道:“總裁,動手嗎?”
“五分鐘後動手。”顧北梟冷冰冰道:“把這些人一網打盡。”
“是。”李先柏點點頭、
顧北梟接過紅糖水,轉身走到牀邊。
“給你。”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冷的沒有溫度。
“謝謝。”溫靈坐起來,她接過杯子,然後小口小口的抿着。
看着她如此乖巧聽話的模樣,顧北梟的心裏涌起了一絲憐惜。
“這件事你確定不告訴那個廢物?”他再次問道。
溫靈深深地擰眉:“這種事有什麼好告訴的?這是我的自己的事情,你要我說幾次啊?”
“好,我知道了。”顧北梟喉結一滾:“雖然我們離婚了,不過夫妻一場,我不會見死不救,你就安心住在景灣別墅。”
“沒你說的那麼嚴重吧?”溫靈眨眨眼睛。
大姨媽而已。
死不了人的。
顧北梟沒好氣道:“反正身體是你自己的。”
溫靈無奈,他怎麼又發脾氣了?
“對了,賽馬是不是出結果了?”溫靈拿起手機,她看了一眼,鐵強沒有給她打電話。
“今晚不會有結果的。”顧北梟冷漠道。
“爲什麼?”溫靈詫異。
“想知道?”顧北梟清冷的看着她。
溫靈點點頭。
溫靈立刻把紅糖水喝完:“好了。”
顧北梟冷然:“你也不怕嗆死。”
也不知道她急什麼。
“你是不是很想我死?”溫靈看着姿態矜貴冷酷的他。
顧北梟不想理她。
“我是不會死的。”溫靈站起來:“真不知道我到底哪裏讓你不滿了,結婚這半年,我不是很聽話,都沒有糾纏你嗎?你到底恨我什麼?”
“你沒有糾纏我,你就沒有錯了?”顧北梟諷刺:“你連一個妻子的本分都沒有做到。”
“說的好像你做好了丈夫的本分一樣。”溫靈不滿。
顧北梟俊美的臉冷若寒霜:“我哪裏做的不本分?三億聘禮我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的就給了,婚房是京城最好的豪宅,婚後你的衣食住行哪樣不是最好的?”
“顧北梟,你這是養寵物。”溫靈控訴:“這不就是你花好幾萬買一隻貓,給它最好的籠子,最好的貓糧,可是你陪過它嗎?”
“你需要人陪?”顧北梟冷冰冰的看着她:“結婚第一天,你不就說和我劃清界限,讓你獨美嗎?”
溫靈一怔。
這話,她確實是說過。
但是,那是因爲他不愛她啊。
她怎麼可能在明知道他不愛自己的情況下,還死皮賴臉的讓他陪自己?
那樣肯定會被他嗤笑的。
她收斂眸光:“婚已經離了,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
顧北梟盯着她柔美精緻的臉:“真的沒有意義嗎?”
“走吧。”溫靈邁步走到門口。
她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顧北梟這麼在意這件事,不就是因爲離婚是她提出來的。
他覺得沒面子嗎?
難道他還想再結一次婚,然後再離一次?
那也太無聊了。
顧北梟冷冷的看着溫靈的背影,“你說的對,確實沒有意義,不過溫靈我告訴你,你如果沒有還清我的錢就跑了,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都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記住!”
溫靈深吸了一口氣:“我回家儘快把錢還給你的。”
她不想欠他的。
他們從房間裏出來。
然後坐電梯到了一樓。
一樓非常的熱鬧,有很多的JC叔叔。
發生了什麼事?
接着,溫靈就看到一些人抱着頭從裏面出來,神情複雜。
“他們怎麼了?”溫靈看向顧北梟。
“聚衆賭博。”顧北梟冷漠道:“從今天開始這裏被查封了,這家賭馬場的負責人和背後的金主,都要遭殃。”
溫靈驚訝:“這家賭馬場的金主是趙妍。”
顧北梟面無表情:“是嗎?看樣子她肯定是要扒一層皮了。”
溫靈訕然,何止。
溫家生意虧損嚴重,全靠趙妍這些不三不四的生意撐着。
賭馬場被關,溫氏集團都要受到牽連。
“你乾的?”溫靈試探性的問。
顧北梟神情漠冷:“我沒那麼無聊。”
溫靈蹙眉:“可是不是你又是誰呢?還有誰這麼有本事能一下子把賭馬場扳倒?”
顧北梟冷冷道:“我沒有理由這麼做,我和趙妍又沒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