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只見得。
楊化不知取出了什麼東西。
手一用力,便把其捏碎。
徐長生敏銳的靈識察覺到了不對。
利用靈識往外面一看。
只見得,整個寨子,竟然都被結界籠罩。
哪怕現在楊化和離火豹纏鬥到一起。
他想要帶趙思怡逃離此地。
還得想辦法打破陣法纔行!
徐長生無奈。
只得先下去了自己萬化決的變化。
回到了自己原本模樣。
來到趙思怡身邊。
趙思怡,原本見衆人殺進來,還以爲會兩面受敵。
僅僅只是面對着離火豹,他們已經難以招架了。
原以爲已經走到了絕路。
可卻看到衝進來的城主。竟然帶着手下先對付離火豹。
這才讓已經深受重傷的四人鬆了一口氣。
趙思怡,正吞服丹藥,恢復氣力之時。
看到一人走到身旁。
原還以爲是敵人。
可仔細一看,這才發現所來之人竟然是徐長生!
心中只覺激動。
徐長生不在身邊這一段時日。
趙思怡,被城主誘騙至此。
身陷險境之中。
修爲地位的她,面對如此情形。
早已經心身疲憊。
只不過,她乃是領隊。
所以一直強撐着。
現在看到徐長生回來,才總算是好像見到歸宿一般。
一直壓抑着的情緒迸發出來。
如果不是現在有外敵在,只怕趙思怡都要落淚。
徐長生通過她那清澈的眼睛,也已經感受到了其中的情緒。
開口說道。
“我這不是來了嗎,放心,我們能夠逃出去的!”
趙思怡點頭。
與此同時其他三人也注意到了,返回來的徐長生。
馮辰和陳思還好,覺得有人幫助總比他們四人孤立無援要好。
可戰凌城,心中卻冷笑連連。
並沒有半點感激徐長生。
或者覺得有人來相助,能夠逃出昇天。
心中只想着。
死之前能夠有徐長生這麼一個墊背,也算值得了。
就在五人相見之時。
只見得。
離火豹和楊化之間已經放開拳腳。
施展全力,打了整個高塔之內,震動連連!
“楊化小兒,你實力本就不如我,又如何能在我之上,發號施令!”
楊化冷哼一聲。
“你當初不過就是一頭弱小妖獸,若不是得我楊家培養又如何能有今日?”
“說不定還在什麼地方過着,不開靈智的畜生日子!”
兩人互相算賬,越說越激動,打得更加厲害。
只見得,兩位萬象境元力,撞擊一起。
一股氣浪猛然迸發開來。
狹小的高塔之內。
除了他們兩人之外。
其餘洞天修士,都被震退。
哪怕是這一座高塔。
早已經搖搖欲墜,又承受這一擊。
再也支撐不住。
只聽到轟隆隆響聲。
高塔已然開始倒塔。
徐長生即刻帶着身邊趙思怡撤回去。
戰凌城,三人自然也緊隨其後。
全部洞天修士,都退出了高塔。
只有依然在比拼實力的離火豹和楊化,依舊留在原地。
不過數刻。
整座高塔倒塌,掀起來一陣灰塵。
直接把兩人淹沒。
留在外面的楊化手下。
大眼瞪小眼。
徐長生緊緊盯着這一堆廢墟。
同樣關心結果的還有楊化一衆手下。
管家喃喃自語道。
“城主,總不可能輸了吧?”
在衆人凝望之中。
只聽到一聲巨響。
高塔倒塌下來的廢墟,全部被震起。
離火豹從其中站了出來。
身上已然多出,數道到傷痕。
管家看到這一幕,心中大驚。
他們跟隨城主對付離火豹。
本以爲能夠把這妖獸拿下。
可現在離火豹竟然搶先出廢墟。
沒有城主相助的,他們哪裏是離火豹的對手。
接下來豈不是要被如同砍瓜切菜一般對付。
只見得,離火豹雙眼冒火。
掃視面前衆人。
深受重傷的它,這一刻徹底被激發出來了野性。
仰天咆哮一聲。
聲浪在這結界之中不停的迴響。
震懾衆人神魂。
“今日你們全都要死!”
離火豹猛然動身。
但並未,先去攻擊管家等人。
反而把目標放在了趙思怡一行人之上。
因爲現在離火豹已經身受重傷。
在它看來。
自然是要吞噬,大補之物,來爲自己恢復傷勢,增進修爲更爲重要。
徐長生急忙喚出破神槍,擋在趙思怡面前。
可覺得他以爲要對付這一頭妖獸的時候。
只見得。
廢墟之中,又猛然躍出一人。
可不就是衆人已經以爲身死在離火豹手中的楊化!
這傢伙猛然出手。
趁着離火豹不備。
續集全身力量。
以自己最強之力。
操控着從趙思怡手中所奪來的那一柄法寶。
咻一聲,急射出去。
在場中衆人,皆聽到撲哧一聲。
再仔細一看。
只見得,這一柄短劍。
竟然直接過出了離火豹的身軀。
狠狠陷入地面。
至於離火豹後背和胸膛都出現了一個模糊血洞。
受此大傷。
離火豹仰天咆哮一聲,猛然回首。
對着自己身後的楊化,狠狠的打出一爪。
儘管楊化在第一時間往後後撤。
可還是未能躲過全部攻擊。
鋒利的利爪,直接沒入了楊化胸口。
在他身上留下了三道深深的血痕。
直接的楊化血肉外翻,鮮血淋漓。
全身上下,皆是血紅。
看着兩位萬象境,強者交手。
衆人心中暗歎。
若是剛剛承受這一招的是他們。
恐怕便會死在這利爪之下
雖然城主面前的離火豹已經身受重傷。
可他自己的傷勢要更加嚴重。
看着自己,胸膛的三道血痕
楊化心中清楚。
這一刻,他想要保命,都有些困難。
更何談對付面前這兇猛的離火豹。
即刻對着自己帶來的那一羣手下開口道。
“你們還在那裏看着做什麼,趁着這一頭畜生已經重傷,現在只不過是強弩之末而已,一起上把它拿下,到時候衆人皆有賞賜!”
雖然楊化許給了他們賞賜。
可現在。
管家一行人。
近距離的看到了這一擊。
心中也生起了恐懼。
剛剛,他們心底便已經以爲城主已經身死。
那怕現在,城主未死。
可那時的一陣後怕,已經延續到了現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