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對面的一幫男子看着都不是善茬,有着地痞流氓的做派,心狠手辣,還是儘量避免衝突,小心爲妙。
陸凡冷眼瞥過去,面對着仇人,內心充滿着憤怒,卻儘量剋制着,報仇不用急於一時,他會讓兇手生不如死。
便是冷冷的道:“別滿嘴噴糞,不想捱揍的,就給我滾到一邊去,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一番話,更讓那些馬仔勃然大怒,覺得對面的小子勢單力孤,只能是放在砧板上的魚肉,任由他們宰割。
還敢態度強橫,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劉洪濤惡狠狠的罵道:“臭傻子,還牛逼上了,你們一起上,把他揍趴下再說。”
隨着他一聲令下,幾個馬仔嗚嗷叫着衝過來,掄起手裏的球棒,瘋狂的向陸凡身上打砸,看着極爲兇悍。
最爲關鍵時刻,陸凡把曉慧推到後面,施展了金鐘罩功夫,絲毫不懼棍棒,雙臂飛快的格擋,發出砰砰聲響。
強大力道使得那些傢伙拿捏不住,球棒接連被震飛了,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臉上顯露驚駭神色,簡直難以置信。
其中一個球棒落在了陸凡手中,臉色隨即變得猙獰,高舉起球棒發起了反擊。
“砰砰砰!”
球棒接連不斷的砸在那些傢伙身上,隨之而來的是骨骼斷裂聲,以及悽慘嚎叫,幾個馬仔不堪擊打倒在地上,痛苦的掙扎着。
這一幕的出現,讓劉洪濤等人大驚失色,簡直難以置信。
沒想到,今非昔比,對面的小子變得如此彪悍,打起架來儼然行家裏手,太不可思議了。
不管怎麼說,作爲道上的狠角色,劉洪濤豈能善罷甘休,一把搶過廚師手裏的菜刀,黑着臉罵道:“小崽子,還敢猖狂,老子砍了你。”
這廝一個箭步竄到近前,菜刀閃爍着寒光,猛地向陸凡身上砍去,確實夠狠。
陸凡一聲冷哼,球棒隨即揮出,竟然砸斷了劉洪濤的右臂,令其丟掉了菜刀,發出殺豬般的叫聲,臉色慘白的向後退去。
“啊……老公,”李韻涵驚叫出聲,慌忙上前扶住了對方,衝着陸凡罵道:“你有病啊,還敢打人……”
“你給我住口,再敢廢話,連你一塊揍!”
陸凡怒吼出聲,猛地甩出球棒,砸在了吧檯之上,一下子坍塌了。
李韻涵嚇得噤若寒蟬,不敢再吭聲,生怕陸凡失去理智,真的向她下手。
旁邊的劉洪濤扶着斷掉的胳膊,呲牙咧嘴的道:“小子,你給我等着,這筆賬不算完,以後必須跟你算清楚。”
陸凡眼裏的兇光瞄過去,沉聲道:“這句話應該由我來說纔對,咱們之間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我會讓你衆叛親離,嚐嚐鈍刀子割肉究竟什麼滋味。”
丟下這句話,他拉着白曉慧的纖手走出酒店,開着庫裏南揚長而去。
下午時分,來到了財經學院附近,陸凡把車停在肯德基前方,與曉慧進到裏面喫快餐。
兩個人都餓的不輕,狼吞虎嚥吃了好些食物,總算填飽了肚子。
只見車裏坐着穿戴時髦的一對年輕男女,引領着時尚潮流,男的身材瘦削,臉色青中泛白,頗有些疲憊。
女子容顏嬌媚,身材高挑,穿着一襲吊帶裙,顯露出迷人魅力。
二人下車。
看到迎面走過來的陸凡和白曉慧,女子眸中閃過輕蔑的目光,冷哼道:“白曉慧,你找男朋友了?看着不怎樣啊,他是幹什麼的?”
說話的女子名叫徐秋月,也包括白曉慧,都是男人的夢中女神。
這妮子愛慕虛榮,平日裏以結交富二代爲榮,誰給買個名牌包,或者衣服,就陪對方浪漫,彼此互有所需。
而對於青春俏麗的白曉慧,她內心充滿着妒忌,覺得人家天生麗質,無論容貌還是身材,都更勝一籌,自然沒有好臉色。
哪怕整個假期沒見了,如今看到白曉慧與一個帥哥態度親密,當即不屑的詢問,態度極其惡劣。
沒等白曉慧開口迴應,陸凡攬住了她纖細的腰肢,迴應道:“沒錯,曉慧是我女朋友,我倆是同一個村的,我平日裏以種地爲生。”
“啊……”徐秋月誇張的叫道:“原來是個農民,一輩子土裏刨食,註定沒什麼出息。我男朋友纔是人中龍鳳,目前在家族公司擔當副總經理,你的差遠了。”
對面的富二代名叫錢越,忽然間發現,被徐秋月貶低的女孩更加漂亮,看着非常清純,而且氣質絕佳,真是太養眼了。
白曉慧氣不打一處來,怒道:“用不着你管,反正我覺得自己的男朋友最好,誰都比不了。”
徐秋月嗤之以鼻的道:“好個屁,明明是根草,你偏要當成寶,看見了沒有,我男朋友的保時捷跑車,價值一百多萬呢。”
錢越巴不得把面前的小子踩在腳下,最好能讓白曉慧移情別戀,投入到他的懷抱。
便是冷哼道:“說這些沒什麼用,估計這小子連車都沒有,也沒見過真正的豪車,純粹的鄉巴佬。”
陸凡眉頭緊皺,沉聲道:“你不就是有臺破跑車嗎,有什麼了不起?”
過往人員都是停下來,駐足觀看。
“什麼,破跑車?”錢越臉漲得通紅,怒道:“你小子吹什麼牛,恐怕這輩子都買不起吧。”
白曉慧拉着路凡手臂說道:“別理他,咱們走吧。”
陸凡冷冷的道:“一百萬的跑車而已,我覺得坐在裏面壓氣不舒服,還是越野車開起來過癮,瞪圓了你的鈦合金狗眼看清楚,那是我的車。”
隨手從口袋裏掏出智能車鑰匙,瀟灑的解鎖,庫裏南發出嘟嘟聲響,車燈閃爍了兩下,便是解鎖了。
處在觀望中的衆人不由得一陣驚歎,“哇……竟然是庫裏南,太牛了吧。”
“這車選裝以後,落地價一千多萬呢。”
“這帥哥真牛逼,太有錢了,簡直就是土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