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一見之下,果然是千眉道長那個老傢伙,讓他心頭惱怒,滿臉惱恨的罵了句,“你想找死嗎?”
基於對方實力了得,陸凡眼裏閃爍着兇光,沒有絲毫手軟的扣動扳機,接連開了幾槍。
“砰砰砰……”
恐怖的槍聲再次迴盪在夜幕中,使得千眉道長驚駭不已,不由得心中暗罵,小畜生真是太狠了,分明要置我於死地的節奏。
好在確實很厲害,單憑聽風辨形的本事,就能清楚知曉彈頭所處方位,隨即運功.
他揮動左掌,擊飛了三顆彈頭,顯露出駭人聽聞的功力。
只不過,老傢伙身中槍傷疼的實在難以忍受,生怕失血過多,再加上陸凡的槍裏應該還有子彈,讓他不敢輕舉妄動,暗地裏尋思。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此地不宜久留,還是儘快離開爲妙,免得陰溝裏翻船,豈不是悲哀。
內心有了如此想法,千眉道長倏地閃身鑽到樹林裏,一溜煙似的跑了,如同喪家之犬。
陸凡本着窮寇莫追的想法,並未在後面追攆,目光看向遠處的那臺吉姆尼轎車,只見老傢伙快速從林中鑽出,慌忙進到車內。
便把槍口指過去,又放了一槍,主要是嚇唬對方,心裏明鏡似的,根本打不到那個老雜毛,純粹是耍戲千眉道長。
子彈穿透了擋風玻璃,使得千眉道長忙不迭的扭頭避開,嚇了一大跳,飛快的啓動車輛,連忙調頭向山下疾馳而去。
洛凌菲從引擎蓋上下來,在陸凡身邊亭亭玉立,疑惑地目光看向遠去的車輛,不免心有餘悸。
“那個人是誰,你怎麼知道他要對咱們不利?”
陸凡說道:“若我沒看錯的話,應該是剛纔在晚宴出醜的那個老道,還好我發現他一直駕車跟在後面,有所提防,不然就慘了。”
“啊……”洛凌菲一聲驚呼,氣憤的道:“這個老傢伙實在可惡,果然不是好東西。”
發覺陸凡手上還拿着槍,她不解的問道:“你怎麼有槍?”
陸凡唯有耐心解釋一番,說是自己仇家太多,其中不乏有人僱傭專業殺手,被他繳獲了槍支,用來防身而已。
洛凌菲半信半疑,心裏也清楚,這小子膽大包天,而且嫉惡如仇,確實得罪了許多權貴階層,甚至還有道上大佬,隨時處在危險當中。
使用槍支進行防範,免得被人謀害,也算是情有可原,於是並未多說什麼,只是囑咐陸凡一番,若非萬不得已,千萬不要隨便開槍。
陸凡自然滿口答應,把槍別在腰後,擁少女入懷,故意調侃道:“現在沒人打擾咱們了,把剛纔的勾當做完唄?”
這臉皮真是夠厚的,比城牆差不多少,什麼話都能說出口。
而洛凌菲作爲清純少女,本來就很矜持,剛纔有些發懵,所以任由陸凡擺佈,如今清醒了,怎麼可能任君採擷,絕對不可以。
“哎呀,打的我好疼,你要謀殺親夫啊?”
陸凡故意做出疼痛難忍的樣子,一個勁的喊疼,總之糊弄小妮子很有一套,手段層出不窮。
儘管洛凌菲心裏明鏡似的,臭小子肯定裝相呢,卻還是爲之心疼,慌忙用纖手揉着陸凡捱揍的部位,焦急的詢問。
“疼的厲害嗎,我也沒用多大力氣呀,怎麼可能讓你受傷呢?”
陸凡卻一口親在了她嬌豔欲滴的紅脣上,笑着回了句,“心疼,現在被你治好了。”
洛凌菲氣的直跺腳,“切,就知道你是裝模作樣,討厭死了。”
彼此打情罵俏,愈發的親密無間,片刻之後進到車內,駕車離開風景區。
……
另一邊,某豪華酒店內。
司馬天雄與林寶珊打得火熱,終於如願以償,領略了頂級服務,讓他沉迷其中,簡直飄飄欲仙。
林寶珊光着身子來到酒櫃那邊,背對着男人倒了兩杯紅酒,姿態優雅。
她手指上戴着一枚偌大的寶石戒指,靈巧的掀開戒面,裏面竟然是中空的,儲藏着一些褐色粉面。
隨着手指抖了下,藥粉進入到酒水中,瞬間內融化了。
輕車熟路的準備妥當,在酒水中下藥之後,她端着杯子回到了牀邊,遞給司馬天雄一杯酒,嗲聲說道:
“親愛的,剛纔你真是太厲害了,讓我非常滿意,咱們喝點酒吧。”
司馬天雄的辛苦勞作獲得了情人的讚許,更是心花怒放,“好的,只要你喜歡就好。”
然後接過酒杯一飲而盡,正好嘴巴有點幹,相當於解渴了。
只是出乎他意料之外,林寶珊態度大變樣,竟然獅子大開口,不容置疑的讓他拿出十億,說是雙方合作,作爲啓動資金。
司馬天雄勃然大怒,當場發飆,猛地把酒杯摔了個粉碎,坐起身來怒氣衝衝的咆哮,猶如獅王發威。
“碼的……你瘋了吧,就算是鑲滿了鑽石,你也不值十億啊,把老子當成冤大頭嗎?”
林寶珊聽了之後,眸中閃過憤恨的目光,聲音冰冷的道:“你別給臉不要臉,不拿錢出來是吧,那就讓你生不如死好了。”
隨即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用手指在茶几上彈了數下,發出輕微聲響。
那邊的司馬天雄正要起身呢,忽然覺得腹如刀絞,一下子疼的直不起腰來,直接摔倒在地,用手捂着肚子,哎呦直叫喚。
“怎麼回事,疼死我了,你在酒裏動了什麼手腳?”
林寶珊冷笑道:“也沒什麼,加點料而已,不知道你聽沒說過蠱毒,專門對付你這樣的混蛋,滋味不錯吧?”
司馬天雄恍然大悟,自己遇到了硬茬子,竟敢給他下毒,簡直豈有此理。
他眼裏涌現兇光,緊盯着對面的妮子,忍着劇痛惡狠狠的罵道:“小賤人,你敢暗算我,看老子怎麼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