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一刻鐘之前,常雄已經與他通了電話,迫切需要警方過來抓捕過來地產公司鬧事的人員,尤其重點提到一個人。
就是爲首的青年陸凡,絕對不能放過。
讓高昌將陸凡逮捕嚴加審訊,找出對方罪大惡極的證據,若能判刑十年以上,會給予他豐厚報酬。
常雄甚至不惜鄭重承諾,把家傳之寶價值千萬的夜明珠贈送給他,可謂下血本,完全豁出去了。
既然如此,高昌自然不會放過面前的青年,臉色變得鐵青,怒道:“你以爲自己是誰,犯罪之後還敢叫囂,你們把他銬起來,還有參與火拼的其餘人等,全部帶走。”
便有手下快速上前給陸凡戴上手銬,押解上車,頃刻間,變成了涉及血案的嫌疑人。
光天化日之下,陸凡自然不會反抗,任由二人擺佈,依舊派頭十足。
讓一些警員心裏直犯嘀咕,暗自猜測此子究竟是何來歷,好像很牛叉的樣子。
緊接着,陸凡的數十位手下連同所駕駛的車輛,都被當地警方控制,帶回市局進行審訊。
再看洪曉蕾等人,幾乎把地產公司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幕後兇手常雄,無奈之下,只能從大樓裏出來。
發現陸凡及其手下都被抓走了,洪曉蕾臉色陰沉,即刻前往當地警務大樓,直接來到局長辦公室。
此刻陸凡被關押在審訊室,由高昌親自審問,讓他交代曾經犯下哪些罪行,必須老實交代,否則會採用特殊手段。
陸凡坐在犯人專用的椅子上,一臉的無所謂,畢竟曾經好幾次被抓起來,早就習以爲常,沒什麼大不了。
高昌厲聲道:“根據受害者家屬報案,你涉嫌殺害了常饒然,趕緊說出事實真相,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關於常饒然那個不幹人事的畜生,早就變成屍體了,可謂罪有應得。
陸凡不過是替天行道,又怎麼可能承認,淡然道:“你說的是誰,我根本不認識,又談何謀害,請問你有什麼證據?”
高昌怒道:“還敢狡辯,你不說是吧,看我怎麼收拾你。”
隨即滿臉黑線的站起身,戴上了白手套,準備親自動手懲治這小子,必須讓對方嚐到苦頭,纔會乖乖的就範。
作爲一個拳擊愛好者,高昌曾經苦練多年,擊打能力超強,準備把陸凡揍得像個豬頭似的,絕對不能饒恕。
來到近前以後,高昌捏了下手指,骨節發出啪啪響聲,配上那張陰森臉龐,讓人不寒而慄。
陸凡眼裏閃過鄙夷的目光,不屑地道:“我不信……”
沒等他把話說完,高昌一拳砸過來,盪出呼呼風聲,力道極爲強勁,而且拳頭直奔陸凡的嘴,真要打的人家滿地找牙。
只不過,陸凡的反應實在太快了,倏地搖頭避開,右腳一下子踹出去,正中高昌小腿。
“嗷的”一聲,高昌疼的面目扭曲,感覺腿骨都斷了,踉蹌着向後退去。
誰能想象,對面的傢伙如此膽大妄爲,還敢用力踢他,簡直讓人匪夷所思,根本不是正常人所爲,絲毫不計後果。
旁邊兩個警員是高昌的親信,全都瞪圓了眼睛,懷疑是否看差了。
只見高昌歇斯底里的喊了聲,“你還敢行兇,我饒不了你。”
竟然從抽屜裏拿出一把榔頭,忍着劇痛再次上前,舉起榔頭就要砸過去。
忽然,房門被人猛地推開,傳來一把手趙鐵生的聲音,“住口,不許動手。”
高昌一下子愣住了,扭頭看向頂頭上司之際,手裏的榔頭還在高舉着,讓他如同雕塑似的,滿臉驚駭神色。
跟在趙鐵生身後進來的正是洪曉蕾,在深藍色制服的襯托下,更是英姿颯爽,無論在哪都是衆人關注的焦點。
眼瞅着高昌竟然想要用錘子行兇,所要毆打的還是她最在乎的男人,洪曉蕾肺都要氣炸了。
她倏地一個箭步上前,出掌如刀,猛地擊中高昌手臂,力道絕對不小。
猝不及防之下,高昌胳膊傳來劇痛,令他直哆嗦,驚慌失措的後退,心裏直罵見鬼了。
洪曉蕾把錘子搶到了手裏,厲聲質問,“你這是什麼行爲,簡直不像話,趙局,你看着辦吧。”
趙鐵生心裏暗自叫苦,狠狠瞪了高昌一眼,訓斥道:“你怎麼回事,竟然知法犯法,丟盡了我們系統的臉,太過分了。”
高昌那張臉變得如同豬肝顏色,只能暫且剋制心頭火氣,表示自己剛纔糊塗了,纔會試圖傷害嫌疑人,以後一定悔改。
洪曉蕾再次提出陸凡是另一宗僱兇殺人案的目擊證人,必須無條件釋放交給她,以便儘快破獲別的案件。
高昌卻堅決不同意,甚至與洪曉蕾吵起來沒完,總之就是不想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