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們這種闖入別人宅邸,只會使用陽光來欺負弱小的卑鄙之徒!”憎珀天這樣說着,再一次敲響了背後的雷神之鼓。

    一條木龍從土中鑽出,口中呼出強大的聲波向着衆人打去。

    龍井的氣彈準確命中木龍,而他本人也快速來到憎珀天的面前,施展出人狼拳法。

    憎珀天急忙施展血鬼術,木龍從他腳邊升起,嘶吼着嘴邊閃着雷霆向龍井咬來,而他本人則向後一躍。

    再次敲擊身後的鼓,瞬間又出現兩條木龍,才張開口,想要發動血鬼術。

    前面的木龍已經被龍井像錘是朽木般破開,還不等憎珀天的血鬼術發動,龍井的氣彈早已後發先至。

    煙塵中,尚且沒反應過來的憎珀天。就已經被龍井上前一拳打爆了腦袋。

    憎珀天無頭的身軀不管不顧,再次發動血鬼術。從土裏鑽出的4條木龍像蛇一般盤旋着將龍龍井絞在裏面,4條木龍口中分別釋放出狂鳴,雷殺,激刺和強風4個血鬼術。

    地板遭受到如此攻擊,瞬間破裂,泥土遭到了劇烈的衝擊,直接下陷了數米。

    憎珀天與龍井一起被血鬼術擊中,但憎珀天卻以飛快的速度癒合着,龍井卻受了不小的內傷,解開了變身術。

    憎珀天又要去敲擊身後的雷神之鼓,卻被龍井的氣彈直接融化半邊身子。

    忽然陽光灑了進來,原來是7位柱終於清空了阻攔物。

    憎珀天見到陽光後大驚之色,只見他甚至都沒敲鼓,無數的木龍盤旋着從地底升起,又要想將他們拉入黑暗中。

    龍井怎麼可能給他這個機會,趁着他注意力全部都在阻擋陽光上時,卯足了勁將他從土坑中打出。

    憎珀天狠狠地嵌在了纔剛被召喚出來的木龍的身軀上,緊接着一道明亮的光柱從土坑中射出,想要將他直接轟到陽光下。

    誰知如此情況下,憎珀天依舊源源不斷的從土中招出木龍擋在自己身後。

    就在這時,七位柱也加入進來,或是斬斷木龍,或是擊打在憎珀天身上。

    終於,憎珀天被遠遠拋飛,消散在陽光下。

    筋疲力盡的衆位柱們坐在廢墟之中,歡慶着他們的勝利。

    “真沒想到我們居然打敗了上弦之鬼”土佐四郎說道。

    煉獄櫻慎在主公產屋敷珖哉的闢謠和龍井的多次自我介紹下,終於不再認爲龍井是神明。

    直接稱呼他的名字道:“這還得多虧了龍井先生,要不是他能準確的感知到鬼的位置,像這樣用日輪刀殺不死的鬼還真是令人頭疼呢!”

    “沒錯,讓我們再接再厲,讓消滅鬼的偉業在我們這一代完成!”風柱井田愔壽這樣說到。

    廢墟之上,大家盡情的享受着勝利的喜悅。

    由於龍井與上弦之鬼的實力已然十分接近的緣故,這次的戰鬥龍井只獲得20%的經驗值,讓他有些意興闌珊。

    但看着利用陽光殺死一個上弦之肆都幾乎人人掛彩的諸位柱們,龍井不由得擔心起原著主角一行,想着能在現在就解決這一切也很好,心中又開心起來。

    與此同時在60公里之外的大阪府城中,一個正在悠閒看書的貴公子,突然臉色一變,青筋暴起,大驚失色的左右張望着。

    無慘聽到龍井能夠在白天就準確找到鬼的藏身之處時,心就是猛的一顫,這是連繼國緣一也無法做到的事情。一股危機感涌上心頭,似乎下一秒鬼殺隊就會出現在他面前,將他所在的房屋夷爲平地。

    這時候他的5個大腦也沒有給他提供太多的思考。

    “鳴女!快將我送到無限城中!”

    旁邊的侍女驚訝的問:“少爺你怎麼了?”

    無慘甚至顧不上滅口,沒有理會這個照顧他的侍女,直接消失在屋子中。

    來一到無限城中,無慘找到鳴女手臂變作一根長鞭,頂端一根尖刺的東西直接插入鳴女的脖子中,大量的鮮血涌出,鳴女也痛苦的慘叫着。

    不一會兒,無慘才收回手,而此時鳴女的獨眼中也出現一個數字:陸

    無慘一把抓住鳴女的脖子,將她提到面前說:“你給我變強!千萬不能讓他們找到我,如果說我看到一個鬼殺隊找到這裏來,我就先殺了你!”

    這就是無慘情急之中想到的辦法,無限城屬於鳴女的血鬼術,獨立於世界之外,他想那個長角的少年應該找不到這裏來,就算最後找來了,在無限城中也是照不到陽光的,他就要在這裏將這些該死的臭蟲一網打盡。

    這樣想着,無慘又對鳴女說:“把現在還活着的弦全部找來!”

    下一瞬間,上弦之壹黑死牟,上弦之肆半天狗,上弦之伍玉壺以及六名下弦全都被傳送到無限城中。

    沒錯,真正的半天狗還沒有死,他本體其實非常弱小,只有老鼠那麼大,而一直與龍井和諸位柱戰鬥的,其實是他的血鬼術分身,真的的他早已在亂戰中像老鼠那樣躲在廢墟下瑟瑟發抖。而由於他本體弱小的原因,龍井的氣也一直沒有察覺到。

    “好可怕好可怕。”小小的半天狗瑟瑟發抖着躲到角落中。

    而上弦之壹與上弦之伍,則疑惑是否有緊急狀況發生,不然爲什麼數百年沒舉行過的上弦會議竟然短時間舉行第2次。

    6名下弦們這純粹是首次被無慘召喚的激動。

    “從此你們全部都必須待在這無限城中,如果有鬼殺隊敢找我來,你們就給我一個不剩全部殺掉。”無慘這樣對衆鬼說。

    “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有鬼疑問。

    “照我說的做就行了!”無慘冷冷的看着那個發出問題的鬼,嚇得那名下弦瑟瑟發抖地匍匐在地。

    不過最終無慘還是解釋了一句:“忽然出現的那個傢伙能夠準確的找到我們的位置,給我做好大決戰的準備吧!只要他們敢來,我就讓他們一個不剩!”

    一連幾天,在鬼殺隊總部的龍井就再也沒有感受到任何強大的氣。

    這些強大的氣似乎在一瞬之間全部消失,再也沒有出現過。

    吉福太郎終於如願以償的拜師水柱淩日遊溪,開始學習水之呼吸。

    龍井閒着沒事也指點起吉福太郎拳腳上的功夫。

    就這樣,一個月的時間匆匆而過。

    “很抱歉,沒能幫上什麼忙,但我必須要離開了。”龍井向鬼殺隊的諸人道別。

    吉福太郎抱着龍井的腿哭得涕泗橫流,最後龍井的身影在衆人面前慢慢淡化消失。

    原本已經不信龍井是神明的衆人,從此全都深信不疑起來。

    20年後,一座無名的村莊之中。

    “水質呼吸-一之型-水面斬擊”

    一位鬼殺隊的少年奮力前面的鬼斬去,不過卻被眼前的鬼輕鬆躲過。

    鱗瀧左近次捂着被打傷的左肩咬牙戰鬥,可無論如何都不能摸到前方之鬼的一根汗毛。

    他知道眼前之鬼沒有立刻殺死他不過是在戲弄他罷了。纔剛出道一年的他就碰到了十二絃月中的下弦之鬼,和他一起的同伴桑島慈悟郎早已負傷,倒在一邊,生死不知。

    “水之呼吸-拾之型-生生流轉”鱗瀧左近次只能用出自己最強的招式捨命一搏。

    “太慢了!”眼中寫着:“下弦陸”字樣的鬼囂張大笑,擡手釋放出自己的血鬼術,鱗瀧左近次劃過他的脖子,但他的身體卻慢慢消失,本來只是一個幻影。

    真正的他早已出現在鱗瀧左近次的身後,以手做刀就要將他捅個對穿。

    “雨之呼吸-一之型-雨亂殺”

    一道身影閃過,手握兩把鐮刀樣的日輪刀的雨柱吉福太郎終於趕到,只見他手中兩把鐮刀日輪刀旋轉如飛。瞬間就將下弦之陸切成幾段,最後慢慢消散在空氣中。

    “是雨柱大人!”鱗瀧左近次激動大叫。

    此時的吉福太郎穿着黑色的鬼殺隊服和白底帶着藍色花紋的羽織,敞開的衣領露出他皮包骨的胸膛,胸口處還紋着素盞鳴尊伏妖圖。

    雖然相貌醜陋,卻還是笑着問鱗瀧。說:“沒受傷吧?”

    鱗瀧此刻覺得眼前之人無比可靠。

    “哥哥!”後面的叢林中追出一個頭發雪白的女子,一面跑來,一面鼓着嘴說:“哥哥你走的太快了,我都追不上。”

    “都叫你不要跟着我,小梅,你作爲一名隱,爲什麼要跟着我來前線?”吉福太郎雖然呵斥,但神態依舊溫柔。

    “可是人家想跟哥哥在一起嘛!”

    望着眼前憨態可掬的少女,鱗瀧左近次臉都紅起來,甚至忘了一旁的隊友。

    少女說着說着就哭了起來,吉福太郎只能摸着她的頭安慰。

    一旁的桑島慈悟郎的傷口噴出一大股血,終於引起了鱗瀧左近次的注意。

    “你沒事吧!”鱗瀧左近次大驚失色急忙跑到他的隊友身邊。

    “來人吶,這邊有傷員!”鱗瀧左近次大喊。

    “交給我吧!”聽到的小梅立刻停止了哭聲,滿心歡喜的拍着胸脯說。

    “要不還是交給其他的隱吧?”吉福太郎有些不確定的說。

    “啊,出血量更大了!”果然一會兒就聽到鱗瀧左近次的呼喊:“這樣真的沒事嗎?”

    “絕對沒事啦,你這混蛋,不要在旁邊大喊大叫啊!”小梅對着鱗瀧左近次的腦袋就是一拳。

    安靜下來的鱗瀧左近次跪坐在一邊睜大眼睛,看着小梅的一舉一動,似乎稍有不對就要立刻阻止。

    “不要這樣直勾勾的看着我呀!給我滾去一邊啊!”小梅又是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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