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交代到這,司空又話鋒一轉。

    【不過,北國那狗皇帝最近又開始作妖了,非要給我塞女人,還不止一次!

    前幾天,剛當着滿朝文武的面給我塞了兩個小妾!

    我沒有辦法抗旨,只能帶回家當菩薩一樣供着。

    琳琅知道我對那兩個小妾無意,自然也沒說什麼,只當多養兩個人。

    可今天,就在我給你寫信的前幾個時辰,那狗皇帝又要給我娶一個平妻。

    說是我成親至今,膝下無所出,將軍府後繼無人。

    臥槽,別人有沒有崽子他都得管,他怎麼不上天?

    小妾也就算了,終究越不過琳琅去。

    但平妻算怎麼回事兒?即便我不碰她,她在名義上也能跟琳琅平起平坐!

    琳琅可是你的人,這口氣你能忍?

    哎,看到這裏,是不是很生氣?不能忍吧?

    不能忍就給我想一個辦法,讓那狗皇帝打消這念頭!

    雖說現在我是沒同意,但也不能一直拒絕啊。

    只說了再給我半年時間,若半年後還無子嗣,再說娶平妻的事兒。

    所以我們只有半年,你可一定得幫我……】

    “唉!”

    終於把信看完,暖寶重重嘆了口氣。

    ——好你個司空!

    ——這不明擺的事情嘛,還讓我想什麼辦法?

    ——人家說你沒有孩子,你就生個孩子唄。

    ——半年的時間,還不夠你和琳琅恩愛的?

    ——一個月哎喲咿呀個幾次,六個月下來,總能有孕了吧?

    ——呵。

    ——明明就是想跟琳琅生個娃,還要裝模作樣來問我……

    “取筆墨紙硯來。”

    趁着這會兒有時間,暖寶決定把信回了。

    當然,她的信就簡單得多。

    針對司空信中的內容……

    首先,展信佳,祝賀司空撿了條命,並加官進爵!

    其次,讓司空放心,北國皇帝的動作雖給她造成了困擾,但還在可控範圍內。

    最後,若司空和琳琅對彼此都是認真的,並且雙方都想生孩子。

    那麼身爲琳琅的主子,她同意琳琅生娃。

    但前提是,司空必須保證他自己和琳琅的安全!

    除此以外,暖寶還將風月國秦致遠的事情給說了。

    秦致遠百分之九十九就是喬木!

    但在沒有確定喬木現在是敵是友之前,她沒有與對方相認。

    也提醒司空,莫要輕舉妄動。

    將這件事情告訴他,只是免了他再滿世界找喬木。

    一來,浪費人力和財力。

    二來,動靜鬧大了,也擔心有危險。

    另外,還提醒司空,一定要想辦法多掙錢,升級空間!

    即便是將自己的銀子都丟到空間裏進行兌換也可!

    空間升級到滿級後,還會觸發隱藏的升級獎勵。

    倘若能觸發到萬里傳音,那以後阿豹和打鐵豹就能實時聯繫,不必再苦哈哈寫信了。

    既省了時間不說,還保證了安全!

    所有的內容寫完,也不過兩張信紙。

    將墨水晾乾,仔細放到信封裏封好,便讓人拿出去寄了。

    效率那是槓槓的!

    回完信,暖寶打算去找逍遙王。

    說一說北國皇帝借刀殺人的事情,再順便問問蜀國的反擊進行到哪一步了?

    可誰知,去了大書房才知道,逍遙王還沒回來。

    暖寶擡頭望天,不免有些擔心。

    “這天都快黑了,怎麼爹爹還沒回來……”

    這段日子逍遙王很忙,大多數時間都在宮裏。

    但再忙,傍晚時分也該回來了。

    “走,去門口瞧瞧。”

    暖寶擔心蜀國皇帝的身體,又着急把司空來信的事兒告訴逍遙王,便想去王府門口等着。

    可誰知,剛繞過屏風牆,就看到王府門口有一對衣着普通的夫妻,正拖着幾個小姑娘朝門房下跪。

    幾個小姑娘被拖拽到地上,哭成一片。

    門房冷着臉往後躲了幾步:“放肆!這裏是逍遙王府,豈是你們能胡鬧的地方?

    快走快走!再不走,我們可就不客氣了!”

    “這位大爺,您就看在我們可憐的份上,通融幾分,給我們傳個話吧。”

    跪在地上的婦人胡攪蠻纏,帶着哭腔卻毫無眼淚。

    “求求您了大爺,我們就想見一見王爺和王妃娘娘。

    實在不行,見見福蜀郡主也是可以的!”

    “見王爺王妃和郡主?呵,你當主子們都是什麼人,你想見就能見啊?”

    門房也是被纏得焦頭爛額了,揮手就趕人:“去去去,要哭到一邊哭去,別在正門口哭,晦氣!”

    此言一出,那婦人便立馬用力掐了掐身旁的一個小姑娘。

    罵道:“哭哭哭,你就會哭,沒聽到大爺說你晦氣啊?

    不中用的賠錢貨,除了哭你還會什麼?

    這麼能哭,前幾次見了你大姐你怎麼不哭?

    你倒是哭啊,在她面前哭死了纔好,讓她多給我們拿點銀子!”

    罵完,又衝門房道:“大爺啊,我們求見王爺和王妃娘娘真是有事兒啊。

    我……我閨女就在王府裏當差,我們不是壞人的!”

    “這位大姐,你想什麼呢?

    在王府裏當差的人海了去了,隨隨便便一個丫鬟的家人就想求見王府裏的主子?”

    門房指了指一旁的街道,提醒道:“你們若想見你們的女兒,就繞着這條道,拐到後門去。

    這王府的正門只有主子能走,你可明白?

    硬闖王府正門,在王府正門鬧事兒,主子若是計較起來,你們可是要丟小命的!”

    “我……我這也是沒辦法啊。”

    一聽說要丟小命,那對夫妻臉都白了。

    但想了想,還是繼續胡攪蠻纏:“大爺,您行行好,我閨女她不願見我啊!

    我今天都在後門那裏等了一天了,她都不出來。

    我們這……您也看到了,我們這一家老小那麼多張嘴,就等着她的銀子過活兒呢。

    她這不出來,我們回去了連口粥水都喝不上……”

    說着,那婦人又道:“大爺啊,我們求見王府裏的主子們也沒什麼事兒。

    就是聽說王府裏的主子們都心善,所以想問問主子們,我們生了一個如此不孝的女兒,該怎麼辦?”

    暖寶躲在一旁聽了半晌,眉頭都皺成了一個‘川’字。

    而跟在一旁的詩情見此,連忙小聲道:“郡主,這就是招娣的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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