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金丹,那人很絕望,看齊封的眼神充滿恨意,最後爲了報復齊封,他想自殺。
只要他死了,即便他們知道是齊燁找的他,也死無對證了!
“啊——”金丹修士剛要拿起自己的劍抹脖子,被玉藍心眼疾手快地一鞭子纏住,只是鞭子力道大,甩在他臉上,打出一道血痕。
齊封則是甩出一條繩子,將人綁住,再用一塊布塞住他的嘴,隨後他傳音叫人來這裏,把這個金丹修士帶走。
回到馬車上,衆人休整一番後再次出發。
三日後,一行人回到皇城,齊封先去御書房找齊恆覆命,隨後才讓人把那金丹修士帶過來。
“父皇,先前送回來的人和證據,父皇是如何處置的?”齊封問。
齊恆沉着一張臉,久久不語。
齊封見狀便直言道:“兒臣知曉父皇不好定奪,但父皇,他特地派了金丹修士和二十多個築基修士半路刺殺兒臣,父皇也覺得不好定奪嗎?”
“什麼?”齊恆驚了,雙眼瞪大,“他,他怎麼敢?”
“他有什麼不敢的?”齊封冷笑,踢了一腳跪在地上的金丹修士,“這便是那金丹修士,已被我捏碎金丹。”
金丹修士這幾日已經麻木了,想自殺,殺不了,想跑,也跑不掉。
“嘭!”齊恆猛地拍桌,“真是混賬東西!連親兄弟都敢下殺手!簡直反了天了!”
齊封垂眸不語,直到齊恆發完脾氣才說:“還希望父皇早做定奪。”
齊恆呼了口氣,看了看齊封,心中有些後怕,要說齊封不過是藉着皇子的身份降生在凡界,這要是惹惱了他們,萬一毀掉那百年之約......
越想越覺得後怕,齊恆這次是一點兒私心都沒有了,“你放心,這件事朕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多謝父皇。”齊封敷衍地說了句便告退離開。
齊恆看着齊封走出去的背影無奈嘆氣,隨後立即招來了貼身太監,擬了聖旨,去陵王府宣讀。
沒多久,陵王齊燁刻意阻撓越王送糧草並想暗中偷換糧草,失敗後又半路刺殺越王,被陛下下令關進天牢的消息傳遍了皇城。
“這天殺的,竟然喪心病狂得偷換糧草,他瘋了嗎?”
“連親兄弟都下得去手,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你們也不想想,那可是皇族,爲了皇位什麼做不出來?”
“可他要針對,難道不該針對太子嗎?”
“太子和越王可是親兄弟,弄誰不都一樣?一個成功了,另一個還遠嗎?”
“你們還記得當初越王出生時出現的異象嗎?我看啊,越王殿下才是真龍天子!”
“你小子不要命了,這種話也敢拿出來說?”
“......”
齊封回到王府後,玉藍心便問道:“齊燁怎麼處置的?”
那金丹修士該死,齊燁也該死,因爲說到底,還是齊燁拿錢僱那個金丹修士殺齊封的。
“一會兒就知道了。”齊封纔回來,暫時還不知道,不過要不了多久會傳來消息了。
玉藍心聽完後皺眉,“就這樣?”
小武頓住,不明所以地看向自家王爺。
齊封擺了擺手,小武識趣地離開,齊封嘲諷一笑,“總不能真的殺了親兒子吧?”
玉藍心不高興,“你就不是他兒子?憑什麼讓你受了一番刺殺,還差點兒沒命,他就好好地關在天牢裏?”
“呵呵......”玉藍心的偏袒讓齊封很愉悅,“那藍兒想如何?”
玉藍心認真思考起來,不能殺了他,總能給他點兒苦頭喫吧?不然她家齊封被刺殺受到的驚嚇誰來補償?
其實,真正受到的驚嚇的是玉藍心。
“你不是說我以前會煉丹嗎?”玉藍心歪着頭,“那我現在重新開始學,應該不難吧?”
齊封微微挑眉,“藍兒想煉什麼丹?”
“當然是能讓齊燁不好過的丹。”玉藍心一邊說着還一臉的氣憤。
齊封見了輕笑道:“好,我去安排,不過,別再生他的氣了,多心疼心疼我吧?”
玉藍心看着齊封那求關注的表情,頓時心軟了,“嗯,你說的對。”
齊封又笑了笑,然後在玉藍心耳邊道:“那我們閉關三日如何?”
“嗯?”玉藍心還沒反應過來。
齊封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又立即轉移話題,“我先去讓人安排你煉丹的事情。”
“哦。”玉藍心眨眨眼,沒多想。
等到晚上時,玉藍心才發現齊封的意圖,不由吶喊:“哪有人閉關雙修的啊!”
......
玉藍心花了一年時間便達到了中級煉丹師的水平,要不是這裏靈氣稀薄,靈草有限,修爲太低,遠不止如此。
之後玉藍心便開始研究各種稀奇古怪的丹藥,就是爲了讓齊燁也嚐嚐受到驚嚇的滋味。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被玉藍心也整出來了,還特地取名爲心驚丸,字面意思,吃了會讓人一直出於心驚的狀態。
齊燁已經在天牢裏被關了快兩年了,在玉藍心研究成功的這天晚上,她拉着齊封一起悄悄潛入天牢。
天牢是最爲陰溼的地方,常年不見天日,齊燁被關在最裏面的那間牢房裏。
許是得了齊恆的叮囑,牢房裏的人並沒有故意爲難他,該怎麼樣就是怎麼樣。
簡單的牢房裏只有一張木板牀、一張陳舊的木桌和木凳,其餘什麼都沒有。
此時的齊燁睡得正熟,看樣子已經完全適應天牢的生活了。
玉藍心和齊封就站在牢房外看着,隨後玉藍心用靈力將丹藥送進去,然後緩緩給齊燁喂下。
丹藥入口即化,且沒有任何異味,齊燁不會發現的。
“走!”玉藍心做完後便悄悄地拉着齊封又回去了。
回到他們的王府,齊封才問道:“不親自看看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