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後肆爺他嗜妻如命 >第223章 她應該甘願被俘了心
    那個時候的她好傻。

    不曾想,哪有人販子長這麼帥的?

    換做現在,又高又帥的那個人要拐她,她應該甘願被俘了心。

    她看着工人將高大的櫻桃樹栽植整齊,又在櫻桃樹上掛上小木牌。

    她過去看見木牌上無一例外都寫上了這麼幾個字:

    “傾傾的櫻桃樹,其餘人等禁止採摘!”

    葉南傾看笑了,覺得他好幼稚,“這裏除了你和我,還有誰?”

    正在這個時候,唐卓闖進視線。

    “南傾小姐,程大少他……又來了。”

    葉南傾伸手將小木牌扶正,漫不經心地問:

    “這是第幾次了?”

    “南傾小姐,自從你休假養傷以後,這是第二十一天了,程大少每天都在沁園的門口等着要見你一面,有時我直接把人趕走了,就沒跟你通報,可這每天來也不是辦法……”

    “嗯,確實挺污染沁園的空氣。”葉南傾皺了皺眉,“那就去看看吧。”

    程方奕遠遠地就看見一個男人推着坐在輪椅上的女人緩緩朝這邊走來。

    讓他抓狂又心動的是,一段時間沒見,葉南傾好像又比之前更美了。

    眉目嬌美如畫,溫玉般的肌膚白皙如雪,此刻她坐在輪椅上,脊背單薄,更添幾分柔意。

    “葉南傾,我跟葉安雅明天訂婚的消息你已經看到了吧?”

    “明天嗎?”

    “……”程方奕愣了愣,懷疑的目光上下打量葉南傾。

    他早就將自己跟葉安雅訂婚的消息放了出去,現在網上都傳得沸沸揚揚。

    他不信葉南傾沒有聽到一點風聲。

    “你就一定要裝作不在意我的樣子嗎?”程方奕冷聲質問。

    他只能想到這個解釋。

    “呵!”葉南傾笑得冰冷,“對於程大少而言,是不是隻要有女人不在意你就一定是裝的?在你幻想的世界裏,是不是所有女人都得在意你?”

    “你……當然不是!”程方奕臉上閃過幾分懊惱,“你當真不知道我明天要訂婚的消息?”

    “我爲什麼要知道?”

    “……”程方奕竟然無從反駁。

    他只能從上衣口袋裏掏出自己早就準備好的請柬。

    “你好好看看吧,就在明天!是你說的一定會來參加我和安雅的訂婚宴。”

    “所以你從二十一天前起就每天來這裏找我,就是爲了當面把請柬遞到我手中?”葉南傾接過請柬,諷刺地看了他一眼。

    “當然,安雅好歹算是你半個妹妹,她的訂婚宴你有什麼理由不去參加?全世界都可以缺席,但你不可以!”

    他頓了頓,挑釁地看了顧肆寒一眼,又壓低了聲音自信道:

    “葉南傾,我要你親眼看着你是怎麼一步步將我推到葉安雅身邊的!屆時,我要你腸子都悔青!”

    聽了這話,葉南傾不屑聳肩。

    果然,程方奕一向擅長殺人誅心。

    這個時候,如果她對他還有半點放不下,此刻一顆心一定會被傷得鮮血淋漓。

    還好。

    她早就放下了。

    如今看見這豔紅的請柬,看見上面刺眼的字:

    “舉案齊眉心中想,白頭偕老我所願,執子之手永不變,誓言今朝終實現……”

    葉南傾看着看着就笑了,“真有你的,程方奕,你寫的這樣轟轟烈烈,也不怕到時打了自己的臉!”

    “你什麼意思?”

    “算了,你的誓言本來也就一文不值,就像你這個人本身一樣!”

    “你……”程方奕瞪大了眼睛,“葉南傾,你什麼時候才能不對我反脣相譏?你以前從來不這樣!”

    “你也說了,那是以前。”

    程方奕還想說是什麼,卻被唐卓上前阻隔。

    “程大少,您的請柬南傾小姐已經收到了,屆時她會帶着她現在的老公,也就是我的主子一同去參加你跟安雅小姐的訂婚宴!”

    “你!你們……”程方奕竟說不出話來。

    尤其是刻意被加重的“老公”兩個字,像刀子一樣紮在程方奕的心口。

    唐卓不理會他,轉身對顧肆寒道:

    “肆爺,跟裴少約的給南傾小姐做檢查的時間到了,車已經備好,可以出發了。”

    “好。”

    顧肆寒將葉南傾從輪椅上抱下,繞過程方奕的臉前,將她放在車後座。

    動作溫柔小心得像是對待自己呵護在手心的珍寶。

    這一曖昧的舉措刺激得程方奕頭皮發麻。

    他盯着揚長而去的車尾,不甘心地低聲嚷嚷道:

    “呵!葉南傾,還沒結婚呢你就一口一個老公?什麼時候你變得這樣不知廉恥了?”

    “……”

    唐卓開着車從後視鏡看着程方奕咬牙啓齒的樣子,不屑地冷嗤一聲,“嘖嘖嘖!誰給他自信認爲咱們南傾小姐在乎他的?”

    想了想,唐卓又問:“不過……南傾小姐,明天您真的要去參加他跟那個女人的訂婚宴嗎?”

    “去唄!唐卓你也去,你可是親眼見證過這良人‘乾柴烈火’的愛情的,不一起去送上祝福?”

    唐卓腦海中立刻就浮現之前偷看那兩人行苟且之事時的畫面,臉“唰”的一下就紅了。

    車廂內幽幽響起顧肆寒低沉質疑的聲音:

    “乾柴烈火?”

    頃刻間,唐卓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將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沒,沒有的事,南傾小姐真會說笑。”

    葉南傾還想說什麼,伴隨着“刺啦”的聲音響起,車子猛地一個急剎車。

    身子前傾差點撞上前方座椅的瞬間,顧肆寒用手將她的頭牢牢護住。

    唐卓驚魂未定。

    車廂內響起顧肆寒暴怒的聲音:“唐卓!你活膩了?”

    “不是的,肆爺,前面有人!”

    剛纔車子正常行駛的時候,路邊有個人影竄出來攔在了車前。

    後座的兩人不約而同地往前看去。

    果不其然,在距離車頭不到一米的地方,有個年約四五十歲的男人跪在地上。

    待到看清楚那人的臉,唐卓小心翼翼道:

    “肆爺,是範偉華,範志的父親。”

    顧肆寒沒有說話,冷着臉打開車門下了車。

    唐卓也跟着下去,憤怒地將範偉華提起來扔到一邊,“你知道車上坐的是誰嗎?你就敢攔?嫌命長了?”

    範偉華低着頭,虔誠地跪着,當着顧肆寒的面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是,我不該攔肆爺的車,我該死!”

    自打範氏被曝出產品質量問題後,銷量一落千丈之後。

    而範偉華幾乎是一夜白了頭。

    他四處去求人,可之前的供應商、合作方,全都對他置之不理,甚至銀行也拒絕放貸。

    直到有人提醒他去查查自己兒子得罪了誰,他才找到這些事情的源頭。

    就是眼前這個一身矜貴,氣質不同凡響的年輕男人。

    他始終沒查出來這個人的底細,只聽說是從京都來的,有人喊他“肆爺”。

    京都的“肆爺”到底有什麼樣的權利,他不得而知。

    但他知道,眼下只有這個年輕男人願意放過範氏,範氏才得以起死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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