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恩浩?”

    “是你綁架了我?爲什麼?”喬綿綿心中簡直是驚濤駭浪,她前世與李恩浩交接並不多,僅有的兩次,還是李成剛生日非得叫他們兄妹過去見了一面。

    那時候李恩浩還是個小孩子,跟他們兄妹倆很是不對付,這小子打小就壞,背地裏沒少欺負喬綿綿,被喬澤遠偷偷揍了幾回才老實。

    後來,他出國之後,喬綿綿就再也沒見過他了。

    要不是他臉上還帶着幾分從前的影子,喬綿綿險些沒認出來。

    李恩浩眼裏帶着瘋狂看着喬綿綿:“綿綿,見着哥哥你開不開心?”

    喬綿綿一臉厭惡:“你算哪門子的哥哥?少扯那些沒用的,你花了那麼大力氣,把我給綁了過來,到底想幹嘛!”

    李恩浩靠近兩步:“綿綿,哥哥很想你啊,想得骨頭都疼了!”

    他靠近了兩步,讓人作嘔的酒氣撲了過來。

    喬綿綿忍不住後退了兩步:“你發什麼瘋?你不去找你親姐姐,找我這個不同媽的做啥!”

    “李恩浩,我自認跟你無冤無仇,你居然這麼狠毒,要來害我,你簡直跟你娘一樣不是個玩意兒!”

    李恩浩腳步有些虛浮,臉上依然帶着狂熱的笑意,“你不喜歡我娘沒關係,我以後就將你養在這裏,誰都見不着,只有我們兩個人,你說好不好?”

    喬綿綿見他這副模樣,簡直是莫名至極:“我有我娘和哥哥,爲啥跟你住在一起?”

    李恩浩突然一把扯開衣服,朝她逼近,“不,他們不是你的親人,我纔是,我前世就想跟你在一起,可喬澤遠那混蛋太壞了,是他破壞了咱們的緣分!”

    喬綿綿終於覺得他這模樣有些不對勁兒了,失聲叫道:“李恩浩,你有病吧?”

    李恩浩嘴角扯出一抹獰笑:“有病?綿綿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呢?就算我有病,那也是因你而起的相思病啊!”

    “綿綿,咱們前世沒能在一起,又輾轉來了古代,這是老天成全咱們的緣分啊!”

    喬綿綿捏着手裏的槍,雖然知道喬澤遠他們就在這院子外面,但她此刻就想殺了這個瘋子,她怎麼不知李恩浩居然還有這麼齷齪的心思呢。

    李恩浩一步步朝喬綿綿逼近:“綿綿,這以後你就是我的了,再沒有誰能阻止我們在一起了!”

    喬綿綿忍無可忍,剛想開槍。

    屋頂突然跳下一個人來,一拳打在李恩浩的臉上,接着又是一頓狂揍,讓李恩浩連喊都喊不出來。

    喬綿綿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嚇懵了,回過神來趕忙將槍給收回空間裏,得虧方纔慢了兩秒,不然還不知要如何解釋這東西的由來了。

    喬澤遠等人衝進來的時候,就見李恩浩已經昏死過去了。

    喬澤遠垂下眼簾遮住眼裏狠戾,沒想到這狗崽子,居然存了這樣的不良心思。

    難怪前世他總是藉着李成剛的名義,來邀請喬綿綿過去玩,那時他們兄妹倆都對李家人恨之入骨,壓根沒搭理他,想來他這心思打前世就開始了。

    “裴璨,別打死了,咱們留着他還有用呢!”喬澤遠上前拉開幾乎氣瘋了的裴璨。

    他也恨不得殺了這王八蛋,可這次來京都,可不單單只是爲了一個李恩浩,還有孫雪蘭等人要一道解決纔是。

    裴璨氣得雙目猩紅,上前一腳狠狠踹在了李恩浩的膝蓋出,關節連接處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已經被打昏的李恩浩,又被這骨頭碎裂之疼疼的醒了過來:“你們....你們來了京都,我爹....不會放過....你們的!”

    他疼的說話都斷斷續續的,豆大的汗珠不停滾落,饒是如此,他依然盯着喬綿綿:“綿綿,你相信我,我纔是前世今生最愛你的那個人!”

    喬綿綿上前一個耳光甩了過去:“閉嘴吧你,噁心玩意!”

    她打了兩巴掌不解恨,又學着裴璨一般,將李恩浩的另一條腿也給廢了,這下李恩浩是徹底疼的昏死過去了。

    猴子從外面進來:“遠哥,外面的人都解決了,咱們這會去哪裏?”

    裴璨與幾人道:“我安排的有住處,隨我一同過去就是!”

    莽子踢了踢李恩浩:“遠哥,這坑逼玩意呢?”

    喬澤遠冷着臉道:“一併帶上,說不得還有用處!”

    幾人提着李恩浩就着來時的馬車出了巷子,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李恩浩的失蹤,絲毫沒有引起孫雪蘭與李成剛兩口子的注意,這個兒子向來散漫,經常眠花宿柳夜不歸宿。

    以前李成剛還會說一說,可後來隨着院裏妾室又給他生了兩個兒子,他如今撇開李恩浩還有三個兒子,自然對這個兒子的在乎程度也就不一樣了。

    三日後,永嘉公主裴萱到了李家,孫雪蘭這才發現兒子已經好幾日不見動靜了。

    “殿下,恩浩是個男子,自然是要在外頭走動的,哪裏有拘在家裏的道理,你這突然過來問起他,妾身也不清楚他到底去了哪裏啊!”

    孫雪蘭笑意晏晏道,心中對裴萱很是不屑,許氏自己就不是個東西,教養出來的女兒也沒好到哪裏去,即便是個公主,她也是看不上的。

    她已經同旁人訂了婚,還這麼明目張膽上門來找別的男子,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簡直是不知恥。

    裴萱一屁股坐下臉色難看道:“李夫人,你莫不是以爲我好欺負,這才讓李恩浩給躲了起來!”

    孫雪蘭笑道:“殿下這是說哪裏話,他又不是小孩子,要做什麼去哪裏,又哪裏是我這個當孃的好置喙的。”

    想必裴萱咄咄逼人,讓兒子受不了要躲起來了,孫雪蘭低頭理着袖邊,心中閃過得意,許德妃再是尊貴又如何,如今一個兒子廢了,一個兒子要死不活,這個女兒還是個圍着她兒子轉的。

    果然啊,這風水輪流轉,誰又能說得清楚呢。

    裴萱冷笑一聲:“李夫人這是有恃無恐啊,不知道夫人若是與陶家對上,還能笑得出來嗎?”

    孫雪蘭心中一緊,莫不是這死丫頭髮現了她與陶忠武之事。

    然而,裴萱接下來的話,卻讓孫雪蘭大驚失色:“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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