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爾摩斯見着我哭:那倒是沒有證據,只是跟這樣的人合作有危險。

    笨鳥飛不起來:你很關心我?

    福爾摩斯見着我哭:當然。

    笨鳥飛不起來:爲什麼?

    因爲你是我爹地。

    福爾摩斯見着我哭: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是我的老客戶。

    笨鳥飛不起來:扯淡吧。

    福爾摩斯見着我哭:不信就算嘍。

    笨鳥飛不起來:你喜歡過女人嗎?

    福爾摩斯見着我哭:喜歡過。

    笨鳥飛不起來:誰?

    福爾摩斯見着我哭:我媽咪。

    笨鳥飛不起來:小子,你不會沒談過戀愛吧?

    爹地這問題問的,現在討論這個問題是不是……太早了點。

    福爾摩斯見着我哭:呃,還沒有。

    笨鳥飛不起來:那找一個呀,你喜歡漂亮的,還是有氣質的,有內涵的?告訴你哦,找女人不能挑臉蛋漂亮,要注重人品。

    手機後面的席睿清忍不住擦額頭的冷汗,爹地啊,趙安琳就是你注重的人品嗎?

    福爾摩斯見着我哭:哦,受教了。

    笨鳥飛不起來:理工男嘛,理解,不過遇到合適的女孩也要追,你媽咪不想抱孫子嗎?

    爹地,你兒子還小,你別現在就着急抱孫子行不行?

    畫風不對啊,怎麼成了催婚催生現場?

    福爾摩斯見着我哭:媽咪不着急。換個話題,你重新考慮和康拉德先生的合作吧,不然哪天蔣氏集團破產了,你沒錢從我手裏買消息了,我不就少一個客戶嗎?

    笨鳥飛不起來:是康拉德先生主動找我合作的,我先見面聊聊,蔣氏集團也不是那麼容易就破產的,我這麼多年也不是喫白飯的。

    福爾摩斯見着我哭:康拉德董事長是有意進軍華國業務,你認爲他主動找你,是看上了蔣氏的實力,還是……

    笨鳥飛不起來:既然你這麼強大,你幫我查查他積累資本的細節,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福爾摩斯見着我哭:預付定金吧,我的消息也來之不易。

    笨鳥飛不起來:五百萬。

    福爾摩斯見着我哭:蔣總裁闊氣。

    笨鳥飛不起來:來個銀行賬戶。

    嘿嘿,爹地,我像那麼缺錢的嗎?

    福爾摩斯見着我哭:五百就夠,掃碼支付很便捷。

    **

    在南江市,席雲渺白天晚上都不敢帶着孩子們出門了,於是就在席睿清的提議下,週末去隔壁市的溫泉酒店好好玩兩天。

    這個提議,一家三口都樂意至極。

    週六一大早,三個人分開行動,該戴口罩的戴口罩,該戴墨鏡的戴墨鏡,該戴鴨舌帽的戴鴨舌帽,總之都打扮得連親媽的親媽都不認識。

    西山溫泉酒店集喫喝玩樂於一體,特別適合度假休閒,上午九點半,一家三口集體出現在酒店,席雲渺開了一間套房。

    席睿琦最開心了,穿上裙式泳衣,戴上泳帽,手裏拎着泳鏡,對着鏡子擺弄了半天,就迫不及待地躍躍欲試了。

    與此同時,南江市的一棟別墅內,蔣愷霆放下文件從書房出來,往衣帽間走去。

    他的手機響了,打開一看是一條短信:您尾號9999的信用卡在西山溫泉酒店購買女童泳衣兩套,消費5800元。

    男人正在行走的腳步頓住,雙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手機屏幕,雖然這張信用卡多次消費讓他查不到頭緒,但是查到過一次席雲渺和孟景林參加的宴會,不管這裏面幾分真幾分假,既然對方引他前去,他怎麼能讓對方失望。

    蔣愷霆幽邃的眸子眯了眯。

    何況這次的消費又牽涉到了女童,他也想知道所謂的女兒到底是真有其事還是一個誘餌。

    他立刻撥了個電話出去,“現在出發,去西山溫泉酒店。”

    高風佑提醒道,“車菊國戴姆勒公司的董事長康拉德先生還有二十分鐘下飛機,此次會談很重要,他……”

    “讓他等,這是他展現自己誠意的機會。”蔣愷霆命令道。

    黑色勞斯萊斯在高速公路上馳騁着,後座的男人閉眸假寐,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席睿琦套着游泳圈在水裏撲騰,席雲渺坐在池子邊,雙腿泡在溫泉裏做魚療。

    “哥哥,你下來呀。”席睿清只顧玩他的手機,“讓媽咪陪你玩啦。”

    席雲渺看了他一眼,“又跟哪個網友聊天呢?”

    席睿清將手機塞進防水袋,戴上泳鏡,兩隻小腳丫滑進池子裏,“媽咪,你去做個足療吧,我看網上的評論,這裏的足療女技師的手法不錯哦。”

    “我也要去。”席睿琦又添亂。

    席雲渺不放心留兩個孩子單獨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陪你們吧,足療好貴的,我看了價目表。”

    席睿琦向來以哥哥馬首是瞻,“媽咪去做足療,琦寶和哥哥玩水。”

    席睿清將網兜遞給妹妹,“媽咪,服務員在這裏,放心好啦。”

    席雲渺站起身,光着腳丫踩在地面上,裙裝的泳衣依然凸顯着那一雙雪白的大長腿。

    繞過溫泉池,走過長長的走廊,在服務員的引導下,去到三樓的足療室,一個女技師用木桶端着水走過來,介紹着自己。

    席雲渺閉上眼睛,感受足療師的力道,突然有人叫她,“席雲渺,真的是你,大廳裏燈光這麼暗,我差點以爲自己看錯了。”

    席雲渺擡頭,瞅了兩秒鐘,才恍然大悟,“楊靜伊。”

    她立刻坐起身,拉住她的手,“好久沒見了,你一個人來的?”

    楊靜伊在她旁邊的位子坐下,招呼身後的服務員,“給我也叫個足療師。”

    她又道,“好多年沒見你了,對了,你這些年幹嘛去了,也沒有你的消息,你媽也不清楚,你弟弟就……”

    “發生了一點事情,我出國了,遊遍世界風光,發現風景這邊獨好,就回來了。”席雲渺真的很驚喜,“最重要的是國外沒有楊靜伊。”

    “去你的!”楊靜伊嗔怪道,“想我也不跟我聯繫,當年說走就走了,我和麗偉有時候聚聚,也會念叨你,以爲你早就忘記我們了,真是沒良心。”

    “這不我回來了嗎,對了,你現在和你的男神……”

    “早分手了,人家找了個拆遷戶的女兒,現在富貴了吧,不提他,我現在混的也不錯,一個人清清爽爽,有喫有喝,想怎麼瀟灑就怎麼瀟灑。”

    ……

    溫泉酒店門口,一輛勞斯萊斯緩緩駛來,高風佑和蔣愷霆同時下車,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抱着一摞文件走過來,恭敬道,“蔣總,高總,這是今天我們這裏入住的客戶的資料,房間已經開好了,您二位這邊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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