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偷生總裁龍鳳胎後,他要我每晚唱征服 >091 我墳頭長草你就成寡婦了
    席雲渺看着發回來的消息,氣笑了,回覆:你們這麼多年都沒孩子不是不孕不育是什麼,再祝你們子孫滿堂,趙安琳換個男人就能生孩子了。

    蔣愷霆回覆:你這麼關心她生不生孩子?

    席雲渺回覆:我還關心你什麼時候破產,什麼時候流浪街頭,什麼時候踩兩腳狗屎運。

    蔣愷霆回覆:你是有多恨我,你怎麼不詛咒我墳頭長草?

    席雲渺回覆:老早就詛咒過了,不信問我兒子去。

    席睿清看到媽咪發過來的消息,重重的點頭,“爹地,媽咪說的是真的,媽咪真的帶着我和妹妹去過你的‘墓地’,說那裏埋葬的就是你,沒有騙你的。”

    蔣愷霆翻了個白眼,回覆:我墳頭長草你就成寡婦了。

    席雲渺回覆:早就想再嫁了,趕緊滾回來離婚,誰不離誰是小狗。

    蔣愷霆回覆:旺旺。

    席雲渺回覆:滾蛋!

    蔣愷霆回覆:我不滾,我爲什麼要滾?

    蔣愷霆回覆:要滾也是……

    蔣愷霆回覆:怎麼不說話了?啞巴了?

    席睿清拿過手機,“媽咪不想理你了,爹地,有點自知之明吧,我真的覺得孟叔叔挺好的,完全有資格做我的後爹,回國後我要跟媽咪和孟叔叔談這件事。”

    蔣愷霆用力地揉搓着兒子的臉,“臭東西,敢拆你老子臺。”

    “嘿嘿,爹地。”席睿清的手摸了摸他的衣兜,示意他,他們還在被監聽着。

    真是麻煩,到處是坑!

    他煩躁地撓了撓頭髮,“你還玩不玩遊戲了?”

    “嘿嘿,爹地,這一局我不會,你來教我打呀?”

    這個慣會拆臺的討厭鬼,蔣愷霆翻了個白眼,“我也不會,你不會就別玩了。”

    席睿清一臉欠揍的表情,衝着他吐舌頭。

    ……

    康拉德在咖啡廳找到他們的時候,笑道,“你這是來車菊國當奶爸了?”

    蔣愷霆聳了聳肩膀,“在哪裏不是當奶爸?”

    “咦,你女兒呢?”

    蔣愷霆下巴朝着兒童樂園處揚了揚,康拉德順着視線看過去,笑道,“蔣,你纔是最會享受生活的人。”

    蔣愷霆喝下一口咖啡,“他們是意外,可是我很喜歡這樣的意外。”

    康拉德笑,“男人都喜歡事業,我以爲蔣也喜歡站在山頂的感覺,各個國家都有不同的山,不同的風景,我以爲蔣會想在每一個高山上都站一站。”

    蔣愷霆點頭,“當然喜歡,怎麼會不喜歡,這都是不同的喜歡,康拉德先生也懂吧。”

    “當然。”

    蔣愷霆爲他叫了一杯咖啡,康拉德的手扶在咖啡杯上,卻一口也沒有喝,他聽着席睿清的電腦裏傳出來的聲音,問,“小朋友玩什麼遊戲呢?”

    席睿清頭也不擡地說,“《虐殺元形》。”

    康拉德道,“小孩子也喜歡這樣血腥的遊戲?”

    蔣愷霆眉眼彎彎,“只是個遊戲而已。”

    席睿清不再說話,似乎真的只是在專注於遊戲。

    蔣愷霆轉移話題,“你的戴姆勒公司成長迅速讓人歎爲觀止,康拉德先生一次次攀登高山的感覺,一定非常美妙。”

    康拉德擺擺手,“囊中之物休要提,不過,車菊國,好像沒有太讓我感興趣的項目了。”

    “所以康拉德看上了華國,想到了我蔣氏集團。”

    “蔣氏集團的成長也很迅速,我查過,在你執掌蔣氏之前,蔣氏集團一盤散沙,恰好你父親生了一場重病,你又經歷了一些挫折,回來執掌家業,蔣氏集團如今在華國的地位。”康拉德豎起大拇指,“全是蔣的功勞,我喜歡跟高手合作,強強聯合,同時也是向蔣學習。”

    蔣愷霆做沉思狀,“上次談過的那個項目,我又重新思考演算過,利潤不大,同時行業內競爭非常大,我們很難形成壟斷的地位,可以發展,只是前景不太大,所以我還在猶豫。”

    “我最近倒是有個新的項目,不過不在華國,不知道蔣對開發國外市場有什麼想法?”

    “我在國外也有不少合作伙伴,不知道康拉德先生說的是……”

    康拉德故作漫不經心地說出:“紅楓國,LED公司。”

    蔣愷霆想了想,“哦?你有什麼想法,說來聽聽。”

    ……

    與此同時,康拉德和蔣愷霆對面的席睿清的電腦上,聲音是《虐殺元兇》的遊戲聲音,但畫面卻是酒店的房間。

    一個女人在房間內帶着手套,腳套,翻看了所有的文件,又打開了蔣愷霆的電腦。

    席睿清就想給她一個驚嚇,他陡然合上電腦,“爹地,我眼睛累了,想睡覺。”

    蔣愷霆對康拉德說了句抱歉,立刻去兒童樂園處抱女兒,要回房間了。

    康拉德在偷偷地發暗號,眼睛裏的笑意裹着陰沉的光。

    電梯口,蔣愷霆和孩子們跟一個女人擦肩而過,席睿清故意看了她兩眼,不會有人去在意一個孩子的目光,女人也完全忽略。

    席睿清將自己看到的事情以消息的形式發給爹地,併發出了靈魂拷問:康拉德爲什麼對你如此感興趣?

    如果只是一個商業合作伙伴,爲什麼在最初建立聯繫的時候就如此處心積慮,監聽就算了,監視就算了,竊取商業機密的手段都是正常的。

    可是爲什麼還要三番兩次的出入房間,檢查房間內的一切,到底是在查找什麼?

    難道真的僅僅是商業機密嗎?這次來車菊國,並沒有什麼明確的目的,雖然康拉德邀請的理由冠冕堂皇,但是彼此都心知肚明。

    蔣愷霆給他回消息:這是一個謎。

    睡夢中,蔣愷霆被手機鈴聲吵醒,他迷迷糊糊接起來,是趙安琳打來的電話。

    “霆,你給我的銀行卡爲什麼不能消費了?”

    蔣愷霆全身冒火,卻隱忍着,“你先問問你自己做了什麼?”

    “我做了什麼?我什麼也沒有做,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蔣愷霆語氣不好,“你給席雲渺下藥,這種事能做嗎?我人都是你的,我對你多好,我多愛你,我非你不娶,你也不是不知道,你讓我怎麼向孩子交代,你這樣做讓我很爲難知不知道?”

    趙安琳吧嗒吧嗒地哭着,“是珊珊,是她,你不能怪我。”

    蔣愷霆沉沉地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你患得患失,但是這種事以後不能再做了,等我這次回去,我們生個寶寶,你就安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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