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內從一間屋子裏推門而出，“蔣總不愧是小崽崽的爹地，夠淡定，夠從容，夠隱忍，據我所知，這個人可能是一個應該死掉的人。”
蔣愷霆擡頭看去，“你消息很靈通嘛。”
牛內走到康拉德身旁，將他的身體擺正，讓他平躺下來，開始解他的衣服，“不是你兒子告訴我的，閒聊說起的，我們也是猜測，但是我估計這個猜測八九不離十吧，不過你也放心，被我們知道的祕密，大概率會一直是祕密，基本沒有人可以捉到我們，能從我們的嘴裏套取祕密的人應該還沒有出生呢，所以你不要有任何擔心。”
蔣愷霆勾脣，看着康拉德的衣服被脫下，看着牛內拿着一些工具在他的身上工作，他好奇地說，“我兒子竭力推薦讓你過來，我就知道你肯定是醫學天才了，你還能自由的在華國出入而不被人發現，看來你技能很多嘛。”
牛內面對一具白花花的肉體，說，“你記不記得他身上有什麼明顯的特徵？”
“大腿內側有一顆黑色的痣，很明顯。我觀察過他的手，他手指上的痣沒有了，大腿上的……”
蔣愷霆起身，走到他面前，撥弄着他的大腿，那曾經非常明顯的痣已經沒有了，牛內見狀，說，“我也能把你變成另外一個人，你需不需要？”
“去你的，我兒子就找不到我了。”
“不會不會，你要相信你兒子的能力，清清想找自己的爹地易如反掌，你變成誰他也能找到你。”
“我也正有這樣的想法，還帶來了芯片的。”
蔣愷霆從自己的衣兜裏掏出一個很小的透明袋子，裏面有一個透明的管子，管子裏有着透明的液體，“植入他的皮下組織即可。”
牛內盯着手上的針頭，道，“把你芯片的數據給我，我對比一下。”
蔣愷霆隨即打開手機，點開一個文件，將屏幕遞到他眼前，牛內看了看，說，“用我的吧，我這個比你的先進一些，我把我的數據給你看一下，你自己就能對比出來。”
“這是我們國家最先進的。”
牛內一笑，“我用的是比米國特工更先進的，丹妮也有，不過丹妮執行官方任務的時候不用。”
蔣愷霆好奇地問，“你們這些人個個神通廣大，各有所能，看起來還很齊心，你們是一個組織，還是……”
牛內漫不經心地說，“我們啊，有組織，有個人，有公司，有老闆，金融行業，石油行業，我們七七八八什麼都有，我們羣魔亂舞，不是魔後來也成了魔，不過都是被你兒子串聯起來的，你兒子是我們的靈魂，領導，老大，中心人物。”
他看了他一眼，“怎麼，難道你以爲你兒子是被我們拉下水的？”
汗！蔣愷霆就是這樣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