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施叔叔研究明白高二號怎麼回事了嗎?”席睿清終於開始關心正事了。
“一切都還是未知數,施明山遇到了技術難題,他也是第一次接觸這種人,慢慢來吧,我不着急。”
“着急也沒有用啦。”
翌日,高二號醒來的時候揉着眼睛,恍惚間不知道自己在哪裏,想了一會纔回憶起是在蔣愷霆的家裏。
昨夜的事情他記憶猶新,想了想,自己並沒有說錯什麼話,他打量着房間,又推開衣帽間的門,這裏還真有幾套乾淨的衣服,想來就是爲真正的高風佑準備的。
他換了一套衣服,下樓,蔣愷霆和兩個孩子都沒有起牀,他就又去了蔣愷霆的房間,敲門進入,他看着在牀上翻身的男人,說,“總裁,要不要起牀?”
蔣愷霆伸手指了指沙發,示意他坐下,自己伸了個懶腰,然後拿起牀頭櫃的香菸點燃,又將煙和打火機往他的方向扔過去,“我們接着談。”
他這算是將高二號綁在了自己的身邊。
早餐時,席睿琦興奮地說,“高叔叔,我們還玩牌嘛。”
高二號只好說,“好啊,我好喜歡跟你玩牌。”
“不能讓哥哥贏了,哥哥太討厭了。”
……
高二號參加晚宴沒有鬧笑話,露了個臉和主辦方客套了兩句,就離開了,在那樣的場合,不會有人質疑他的身份,並未跟更多的人多說什麼,他也做的還算合格。
然後就是被蔣愷霆禁錮在身邊,引起了席睿琦的懷疑,孩子的天真無邪雖然引起了對方的警覺,但是終究是孩子,也就不了了之。
蔣愷霆很用心的安排高二號中午請一個夥伴喫飯,並指定了餐廳。
高二號在餐廳喫飯的途中,見到了郭麗麗,他看過郭麗麗的照片,見到她笑着問好,“很榮幸在這裏見到你。”
郭麗麗身邊同行的是同事,不好意思說太多,只客氣了幾句,不過在她離開後不久,就給高二號發消息:高總,下午去打球啊。
高二號:下午還有事。
郭麗麗:哪天回來的,也不告訴我?
高二號:總裁帶回來的,意料之外。
郭麗麗:纔多久不見,難道不認識了?
她不滿意他的冷淡。
高二號:真的很忙。
郭麗麗也高二號你來我往發了一會消息,再綜合這麼長時間以來,高二號的表現,她向上級報告,高風佑變了,這個人最近很可疑,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申請跟蹤調查他。
然後,她被上層告知這個高風佑是假的。
郭麗麗立刻問對方:真的高風佑呢?
對方回覆她,那不是她要問的事情。
郭麗麗頓時心裏有着無法言說的感覺,好像是在擔心高風佑,既然田崗葛路能派個假的高風佑出來,那麼真的高風佑一定是被他們控制起來了。
關押的地方大概就在山和幫內吧,那可不是他能去的地方。
畢竟有過肌膚之親,是否可以適當的求情給高風佑好一點的待遇,起碼喫的好點,喝的好點,不要讓他受皮肉之苦。
“做好你自己的事情,今晚你去高風佑家,不要讓蔣愷霆看出來異常。”
郭麗麗只好去高風佑的家門口蹲點,並如約在晚上蹲到了高二號,高二號已經接受到那邊的信號,便自然的帶着郭麗麗去了高風佑的家裏。
郭麗麗一進去,就冷着聲音問,“你是個假人,所以我們最好相安無事。”
高二號應了一聲,“你睡別的房間吧。”他便進了主臥室。
郭麗麗跟過去,“問你個問題,你見過真的高風佑嗎?”
高二號搖頭,“沒有啊。”
“那你知道他的消息嗎,他被關押在哪裏,他現在是不是活着,將來能不能活着重見天日,他現在待遇怎麼樣有沒有捱打?”
她問了一連串問題,高二號蹙眉,“我不知道啊。”
郭麗麗深吸了一口氣,狠狠地踹了他一腳,“你他媽的有病啊,不對,你根本就不是人。算了算了,我就是覺得我還沒有利用完高風佑,他不能就這樣沒了,我好不容易纔在他身上找到一點成就感。”
而她不知道的是,此刻遠在太平洋另一端的全世界都嘆爲神祕地帶的紅光基地裏,真正的高風佑正悠閒的坐在電腦前,看着眼前的這一幕。
從郭麗麗在小區門口等到高二號開始,他就開啓了聲音,將他們的對話悉數聽了進去。
他喃喃道,“這娘們,真他媽的狠,我還以爲你是關心我,原來他媽的是沒有利用夠,等我自由的,弄不死你。”
畫面裏,高二號不悅,“你踹我幹嘛?”
郭麗麗瞪了他一眼,“你晚點出現也好啊,我還有一個密碼沒有套出來。”
高風佑恨的咬牙切齒,恨不得將手伸進屏幕裏,將郭麗麗拽出來狠狠的揍一頓,“他媽的,這個女人,果然女人在牀上說的話是不能信的。”
高二號傻里傻氣地,“哦,那你可以走了嗎?”
郭麗麗點頭,“我們是做給蔣愷霆看的,所以我警告你,千萬不要對我有非分之想,老孃不是你可以碰的。”
“我不會的。”高二號說。
郭麗麗轉身去了隔壁房間。
高風佑冷笑出聲來,暗暗想着以後再見到郭麗麗的話,要怎樣折磨她,折磨她的身體,折磨她的精神,讓她生不如死。
他磨着後槽牙,他被一個女人用了強,被一個女人利用到了極致,滿口說着虛僞的情話,做的都是可惡的事情。
郭麗麗很快又推開了高二號的門,“牀頭櫃裏他的東西,你沒有私自用過吧。”
“什麼東西?”
“手錶,袖口,飾品。”
高二號搖頭,“用了啊,怎麼了?我就是高風佑,爲什麼不能用?”
郭麗麗語出驚人,“你不怕有毒嗎?我都怕有毒,我平時都離他遠遠的。”
有毒?高風佑看到這裏氣的鼻子直冒煙,他想立刻回華國,將這個女人丟到太平洋裏去喂鯊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