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愷霆冷靜道,“我公事繁忙,出差剛回來,康拉德也忙吧,不是已經回去了?雷奧妮小姐如果有空,是可以多陪陪的,不過你家裏也有兩個孩子,我是不大忍心讓你一個人留在這裏。”

    雷奧妮二號坦言道,“我看着她醒過來再離開,不然我不放心。”

    蔣愷霆和她一起去了主治醫生的辦公室,探討了治療方案以及趙安琳目前的狀態,然後又是以工作忙碌爲由離開了。

    他的確很忙碌,因爲他要開始打壓孟氏集團了,有兒子的暗中配合,一切都會非常順利。

    在醫院的孟祥森接到公司的緊急電話,某個項目出了大事,他匆匆忙忙地趕回集團,忙活了一整天,到了晚上依舊眉頭不展,辦公室裏煙霧繚繞。

    於婉言在醫院裏忙着照顧孟景林,顧不上孟祥森那邊,等她想起丈夫的時候,才發現他們已經兩天沒有聯繫,他也兩天沒有出現了,一通電話打過去,他聽到了疲累至極的聲音,“什麼事?”

    “醫生說景林不容樂觀,剛剛全身冰涼嚇死我了,沒有合適的胃他的生命最多還能維持半年。”

    孟祥森躺在沙發上揉着眉心,“半年,檢查一下那姑娘肚子裏的孩子是男是女。”

    “你這兩天做什麼去了?你什麼意思?是不要景林了嗎?他可是我們唯一的兒子,就算是孫子,那也不是我們的兒子,是魏靜葉的兒子。”於婉言的心徹骨淒涼,發瘋般吼道,“你爲什麼不能想辦法找到房合適的胃?我們家裏有錢,花錢也買不到嗎?是你不想買吧,是不是你有了別的心思?”

    丹妮的挑撥離間不是沒有奏效,只是她在隱忍着,她也想過那個問題,孟祥森外面有沒有私生子。

    孟祥森這兩天因爲集團的事情焦頭爛額,哪裏有心思聽她在這裏撒潑,“我有什麼別的心思,你一天天的喫飽了沒事幹,我天天一堆正事你也不能分擔就別給我沒事找事。”

    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

    於婉言生氣的又打過去,卻被無情的掛斷了,一次次打,到後起來都打不通了。

    這一夜,孟祥森又沒有露面,只是集團高層能看到他忙碌的身影不停的會議以及深夜從辦公室折射出去的燈光。

    與此同時,席睿清和丹妮坐在電腦前看着孟祥森的模樣,開心的擊掌,丹妮笑盈盈地說,“要不要再給孟老闆加點料?”

    “哦?姐姐想做什麼,不能讓他死啊。”席睿清嘻嘻地說。

    “不,死太便宜他了,這樣吧,他的車不是在公司嗎,我們去給他的車動個手腳,明天讓他出個車禍。”

    席睿清豎起大拇指,“姐姐,你這個想法太好了。”

    丹妮翻白眼,“不要誇我,各種不入流的損招你也沒少用過。”

    席睿清噗嗤一笑,“以前是爲了利益,這次是爲了報仇,這種感覺好啊。”

    翌日午間新聞報道,孟氏集團董事長孟祥森在繁華市區遭遇嚴重車禍被緊急送往醫院,目前生命體徵情況不明。

    當於婉言接到孟祥森出車禍的電話時,她正在病房裏和兒子聊天,她接電話的手顫抖,手機滑落掉在地上,她頓時覺得天旋地轉,很快就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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