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崗葛路起身就要撲過去,丹妮一腳踹了過去,將他踢飛,田崗葛路的身體撞到牆上又彈跳到了地上,噗通一聲,整個人在地面上發出了沉悶的聲音,緊接着就是痛苦的哀嚎聲。

    上了年紀的男人曾經也熱血沸騰,曾經也槍林彈雨,但是如今已經養尊處優多年,隨着年齡的逐漸老去身體各方面的機能也在退化,此刻重重的掉在地上他只覺得全身的骨頭架子都散了似的。

    死亡的恐懼籠罩着他,腦子裏卻依然有着上位者的尊嚴和氣勢,“那就大家一起死吧。”

    他面部猙獰扭曲痛苦,卻緊閉雙眼,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裏克利就沒有這樣的硬骨頭了,“爹地,我不想死啊,爹地。”

    他又哀求其他人,“不要讓我們死啊,你們要查什麼,我可以幫忙的。”

    事已至此,田崗葛路緊緊地咬着牙,不讓自己再發出痛苦的哀嚎聲,也就沒有再開口說什麼,閉着的眼睛隱忍着,一副聽天由命的表情。

    丹妮勾了勾手指,丟勒見狀,一把拎起裏克利就往外走,奧黑裏奇也轉身隨他而去,田崗葛路只是躺在地上,感受着身體的痛苦,已經無力再管其他,他連追出去的力氣都沒有了。

    即便是現在給他一件武器,也只能是自取其辱了。

    裏克利被丟勒拎到外面空曠的草地上,他痛苦地捂着膝蓋在地上打滾,“救救我的腿。”

    奧黑裏奇冷聲道,“幫我們查出席雲渺被下了什麼毒?”

    裏克利還在談條件,“我這樣子怎麼幫你們查?”

    丟勒一把按住他受傷的腿,奧黑裏奇見狀直接將一把尖刀插入到他的膝蓋受傷的地方,裏克利又愛好起來,奧黑裏奇看了他的臉一眼,轉動着尖刀,又狠狠地插入。

    裏克利發出了殺豬的嚎叫聲,很快就暈了過去。

    丟勒一笑,“這公子哥不行啊,一看就是沒有喫過苦,可沒沒有他父親的魄力。”

    奧黑裏奇指示保鏢去打一盆涼水,他又說,“這種坐享其成的玩意,哪有創業者的魄力。”

    “這不是受寵的兒子,受寵的被培養好的,已經被殺了。”丟勒提醒道,“龍生九子各有不同。”

    這時保鏢在奧黑裏奇的示意下,將打來的涼水直接潑向了裏克利的頭,他又悠悠地醒來,痛感金姐着襲來,再次發出了痛苦的聲音。

    丟勒的頭懸在他的頭頂上方,眼裏的冷意好像要將人冰封住似的,“快查,否則你一定生不如死。”

    “我想想,想想。”裏克利現在被痛感襲擊,腦子裏亂七八糟的根本就無力去想任何事情,“我疼死了,求求你們先不要讓我疼了。”

    奧黑裏奇一個電話過去,讓人送麻醉劑過來,他的確需要一個清醒的頭腦才能去調查這件事情。

    在麻醉劑送來之前,奧黑裏奇爲了恐嚇他,又拿着刀子在他的膝蓋骨上撥弄着,“這塊骨頭不錯,挖出來看看。”

    丟勒的死死的按着裏克利的腿,不讓他動彈,奧黑裏奇就這樣挖着他的膝蓋骨,裏克利的叫聲幾乎衝破天際,不一會又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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