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平時在幼兒園人緣就很好,再加上對老師也十分尊重,老師們就沒有不喜歡她的。

    如今乍一聽到呦呦抄襲的事情,其他老師也都不信,可是流言越傳越廣,他們也沒辦法。

    突然聽到呦呦讓他們過去,就知道呦呦肯定是有辦法了,頓時趕到了教室。

    等老師到這裏的時候,呦呦已經在紙上開始認真的畫起來了,周圍的小朋友圍了一圈認真的看着,時不時發出羨慕的聲音。

    “呦呦這個畫的好好啊!”

    “是啊,幾下就畫出來了,看着簡單,但是昨天我畫的時候真的好難啊。”

    “我就說呦呦天賦異稟吧,怎麼可能會抄襲呢。”

    其他小朋友的誇讚讓呦呦小臉一紅,有些驕傲的舔了舔嘴角,畫下最後一筆收了工,對着老師甜甜一笑,兩個小酒窩若隱若現:“老師,你、你看看我畫的。”

    這次畫的比昨晚的那個更要好看精緻,而這一次是在所有人的見證之下畫出來的,任憑顧嬌再怎麼不服氣,也沒辦法說什麼。

    老師沒想到呦呦畫工會這麼好,對着那副畫報讚不絕口:“呦呦,你真的是老師見過的最有天賦的一個了!”

    “沒、沒有,是昨晚爸爸教我教得好……”呦呦兩頰的酒窩更加深了,笑的很是靦腆,再加上她高超的畫工,低調的脾氣,立刻收穫了一衆小朋友的羨慕和佩服。

    顧嬌沒想到自己費盡心機創造的污衊呦呦的機會居然就被這麼化解了,她咬碎了牙,卻不知道再說什麼纔好。

    突然感覺後背一股低氣壓襲來,扭頭一看,夏司墨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教室門口正冷冷的看着她。

    明明他什麼都沒說,可是那陰暗的眼神頓時讓顧嬌感受到,只怕夏司墨是來找她算賬的。

    她立刻變換了表情,在他面前賣着乖:“司墨哥哥,你怎麼這麼看我……我,我也是聽別人說才說了兩句的,這件事情跟我沒關係啊!”

    爲了獲取夏司墨的信任,她強迫自己笑的十分真誠的樣子:“我也覺得呦呦畫的很好呢,薄家對她那麼好,怎麼可能不會教她畫畫啊。這不是很理所當然的事情嗎,我都比不上,只怕等之後還得去找呦呦學習一下呢。”

    顧嬌的突然變臉夏司墨都看在眼裏,但是他懶得應付,有些事情,自己心裏清楚就行了。

    他也沒有回答顧嬌,直接跟她擦肩而過走進了教室,看了一眼呦呦畫的畫,評價着:“我覺得這副比昨晚的那副還要好,可以掛出去作爲宣傳了。”

    剛好要到了幼兒園的招生季,有這樣優秀的作品掛出去,一定可以吸引不少小朋友入園。

    老師一拍腦袋,讚揚的看了一眼夏司墨:“我怎麼沒想到這個!我立刻就去辦!”

    得到了夏司墨這個第一名的誇獎,呦呦覺得自己得第二好像也不是那麼不開心的事情了。

    “哥哥,你真的覺得我這個,比、比昨晚的那副好嗎?”她走過去,拉了一下夏司墨的袖子,其實是想要聽夏司墨說跟股東的誇獎她的話。

    呦呦的雙眸滴溜溜的轉着看着他,裏面的靈動和狡黠像是春天的春風拂面,讓夏司墨高冷的樣子都溫柔了不少。

    但他面上不顯,點了點頭:“嗯,只不過有的地方還需要改動。但你是剛開始,這樣已經很好了,慢慢來。”

    司墨哥哥跟她說慢慢來!

    呦呦內心的小鹿亂跳,拉着他的手就差蹦起來了:“那之後哥、哥哥教我好不好?”

    司墨哥哥可真是個厲害的哥哥,學習好畫畫也好,對人也溫柔!

    這如果要是長大了,還不得俘獲一羣女生的芳心嘛!

    “如果你願意學的話,我抽空教你。”

    雖然這麼說着,但夏司墨還是走到自己的座位上拿出一張白紙跟呦呦說着剛剛的畫還有哪裏需要改的。

    雖然畫報被老師收走了,但那些細節呦呦還是記得的。

    司墨學霸親自指導,她可不敢錯過,立刻過去扒着桌子瞪大了眼睛看的仔仔細細的,但是看着看着,眼神就從紙上挪到了夏司墨直接分明的雙手上。

    司墨哥哥的手可真好看,別人都說畫家的手都好看,看來名不虛傳!

    她又低頭看了看自己有些胖乎乎的肉爪,嘆了口氣,都怪爸爸,最近把她喂胖了,今晚她不能再喫夜宵了,她發誓!

    顧嬌在後面看的真真切切的,對誰都十分高冷不理睬的夏司墨居然就這麼任憑薄呦呦抓着他的袖子,簡直是氣死她了!

    她哪裏比這個薄呦呦差了?憑什麼夏司墨連個正臉都不給她?

    薄呦呦,咱們等着瞧吧!

    老師說辦就辦,呦呦的畫被擺在了幼兒園外面的招生長廊上,江越和鐘意路過這裏剛好看到了。

    下面落款是呦呦習慣的歪歪扭扭的字體,雖然滑稽了一點但是十分好認,江越一眼就看到了:“老大,那不是你崽子的畫報嗎?”

    “什麼我崽子,你說話注意點!”鐘意腳下差點一個趔趄,還以爲自己的祕密被發現了:“你這個嘴是不是越來越沒個把門的了?”

    這還不是老大在薄家那麼久,他差點以爲老大是不是被薄司宴給搞定了嗎。

    而且老大對那個崽子那麼好。

    不過被罵了,江越也不敢再胡說八道,跟着鐘意走上前去仔細的看着呦呦的畫。

    雖然畫功還是有些稚嫩,但是一些該有的細節都照顧到了,假以時日,肯定是一個不錯的小畫家。

    “老大,該說不說,這崽子某些地方跟你還是挺像的。”他記得不錯的話,老大的畫工也不錯,只不過幹了這一行之後就沒有耐心再坐下來畫畫了。

    鐘意內心對崽子也是誇獎一片,但是當着江越的面,她還是得謙虛的:“還行吧,一般般,這種東西還是得練。”

    江越:“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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