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意外,薄司臣的官宣微博引起了軒然大波。

    雖然之前呦呦已經在直播間預熱過了,但無法接受凌瀟瀟的人始終還是無法接受,直接跑到薄司臣的微博底下大哭大鬧。

    而呦呦這邊跟沒事人一樣照常開播,這次仍然帶上了凌瀟瀟。

    只不過這次跟上次不太一樣的,這一次呦呦一口一個四嫂嫂喊的十分親熱,而且還把凌瀟瀟手上的鑽戒展示給所有人看。

    她一臉天真的樣子讓人很容易相信了她的話:“這個戒指我四叔叔可寶貝了,他說是要送給最重要的人的!四嫂嫂,你之後可要好好對我四叔呦~”

    “之前在家裏就一直聽四叔提起你,總是有事沒事唸叨着你的名字,現在你們在一起了,就又多了一個人對呦呦好啦,呦呦可開心了!”

    凌瀟瀟之前學過一段時間的畫畫,之前沒事的時候會教呦呦畫一些東西。

    這些呦呦都在直播間展示了出來,毫不吝嗇的對所有人安利着她這個四嫂嫂,擺出了一副護犢子的架勢:“崽崽相信四叔的眼光,四嫂嫂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嫂嫂,呦呦也只會認這一個四嫂嫂!”

    而且呦呦還另闢蹊徑,開始挖薄司臣的‘牆角’:“雖然我四叔有了四嫂嫂,但是你們還可以來粉我呀!我難道不可愛嗎?我四叔人已經老啦,你們可以來看我長大呀!難道我長得不可愛嗎?我可比我四叔上進多啦,你們看他都不怎麼開直播的,乾脆不要粉他啦。”

    自家人黑起自家人來,呦呦可謂是毫不手軟,在一旁看直播的薄司臣捂着臉,不知道是該誇呦呦聰明還是該恨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原本薄司臣的粉絲是十分氣憤的,但是看着呦呦這麼一個小萌娃不斷的對着鏡頭笑呵呵的,還時不時的說些軟話來哄他們,一旁的凌瀟瀟也一直在給呦呦倒水拿糕點,慢慢的居然也有些看得順眼了。

    不管如何,薄司臣的想法已定,他們接不接受,木已成舟,也只能如此了。

    因爲呦呦的那一番挖牆腳言論,這一次她顯然成爲了最大的受益者。

    當晚看着自己微博上暴漲的近一百萬粉絲,她做夢都笑的合不攏嘴。

    反正四叔是自家人,肯定不會跟她計較的啦~她之後也會好好養四叔噠!

    比賽結束後,呦呦的節目開始了正常錄製,即便有一諾和司墨,呦呦的光芒也依然高居不下。

    而且這次的比賽像是打通了呦呦的任督二脈一樣,之後學習任何東西都十分的迅速,堪稱天才,好幾次關鍵時刻都是她找到了答案率先拿到了第一名。

    伴隨着她在節目中一次次亮眼的表現,有網友做成了單獨的cut放在了網站上,還有一些平時直播時憨憨可愛的橋段,跟她在節目中的睿智完全是兩種反差。

    呦呦的人氣也越來越高,勢頭無人能出其右。

    薄司年也一直惦記着自家這個小天才,總感覺一天不把她收入自己門下一天就不放心。

    “三弟。”他又一次試圖跟薄司宴談判。

    這一幕幾乎是天天發生了,薄司宴已經知道他接下來要說什麼了,直截了當的拒絕:“不可能!我絕對不會讓呦呦跟着你倒騰藥的!”

    他就不懂了,那一堆破藥材有什麼好癡迷的?

    他的女兒之後的日子怎麼能跟藥材作伴?那肯定是要去看遍世界的大好河山的啊!

    “這事兒免談,你喊我哥都不行!死了這條心吧你!”

    說完薄司宴扭頭就去了公司,再多看他這個二哥一眼他都覺得腦袋疼。

    剛剛抵達公司,薄司宴就接到了前臺的電話,“薄總,有一位裴先生說預約了您。”

    “裴先生?”薄司宴並不記得今天有誰預約,正要一口回絕的時候,突然聽到那邊一個熟悉的聲音:“薄總,咱倆談談?”

    低沉至極又陰鶩的聲線,正是消失了很久的霍裴之!

    五分鐘後,辦公室中。

    薄司宴看着站在他面前似笑非笑的男人,並沒把他當一回事:“裴先生想跟我聊什麼?”

    自從上次崽子說了霍裴之要帶走他,到現在他也不敢放鬆警惕,誰知道霍裴之居然敢來找他?真是不知道該說這人膽子大還是不知死活。

    霍裴之上下打量着薄司宴,並不覺得他有什麼特殊之處:“你跟鐘意什麼關係?”這些年來,能讓鐘意在乎的人,除了那個小孩子就只有他。

    霍裴之怎麼都想不通,這個人到底比自己強在哪裏。

    “鐘意?”薄司宴反應過來是誰,隨即冷笑一聲:“裴先生這次來,該不會就是想問我這個問題吧?我無可奉告。”

    他對那個女人印象如何是他的事,他可沒有跟陌生人傾訴心聲的毛病。

    霍裴之也沒指望能從他這裏得到答案,他這次來,就是來警告薄司宴的:“之後你離她遠一點,不然別怪我沒提醒過你。”

    威脅的話薄司宴聽到過不少,唯有這句讓他覺得好笑。

    “我離她遠一點?”想到鐘意之前各種接近崽子來跟他搭話,薄司宴差點笑出聲:“你確定不是那個女人喜歡我,千方百計的想引起我的注意?裴先生,你的情報網這麼發達,怎麼就沒查出這個?”

    薄司宴的挑釁霍裴之沒放在眼裏,但他的話確實讓霍裴之很不舒服。

    鐘意幾次出現,都跟薄司宴搭了話,尤其是上次在他家不合常理的養傷更是霍裴之怎麼都想不通的事。

    如果說鐘意確實是覬覦薄司宴美色的話,倒是也說得過去了。

    而且鐘意之前消失的那一年,他怎麼調查都查不出來她到底幹了什麼。

    再聯想鐘意對那個孩子的特殊,霍裴之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

    霍裴之死死的盯着薄司宴要得到一個答案:“那我問你,三年前的那年夏天,你在做什麼?”

    如果說,二人確實有些見不得人的關係的話,薄司宴幫她來隱藏行蹤,也是十分正常的一

    件事情了。

    而三年前的事情也一直是薄司宴的心結所在,聽到這話眸色有一瞬間的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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