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的第一個綜藝節目到此圓滿結束,慶功宴的時候,節目組還特地請來了薄司宴和薄司臣作爲答謝。

    畢竟如果沒有薄司臣的話,呦呦大概率也不會上這檔節目。

    慶功宴上,呦呦拿着果汁來到了一諾身邊,“一諾哥哥,謝謝你在節目中對我的照顧,之後咱們有緣再見啦!”

    跟之前的張煙煙比起來,一諾雖然已開始高冷了點,但也是一個不錯的人,幫助了呦呦很多。

    娛樂圈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這次結束之後,還不知道要什麼時候纔能有緣在下一檔節目中同臺了。

    一想到這個,呦呦半大點的孩子便忍不住的嘆了口氣。

    一諾正想回話,突然察覺到不遠處一道冷厲的目光衝他投射了過來。

    他甚至不用擡頭去看就知道是誰,畢竟上一次他就感受到夏司墨這樣的敵對視線了。

    他也有些無奈,但從心底還是爲呦呦感到開心的。

    能有一個這麼真心爲她好的人,是很難得的。

    迎着夏司墨那快要喫人的目光,一諾對着呦呦友好的笑了一下:“咱們兩個有緣的話,說不準下一檔節目就會相遇了。”

    呦呦確實是他這些年來見過的最努力也最有天賦的孩子了,而且沒有架子平易近人,這樣的她,火是應該的。

    呦呦從心底認可一諾的實力,也覺得他這麼踏踏實實的人應該更加或纔行,於是拍着胸脯保證:“一諾哥哥之後肯定會大火的!”

    兩個人僅僅是說了這麼兩句話,夏司墨的目光已經是第五次往這邊看過來了,而且眼神中還帶着對一諾的警告。

    一諾心底偷笑了兩聲,頂着夏司墨要喫人的目光,湊到呦呦耳邊,低聲說着:“等一諾哥哥之後發達了肯定帶着你一起!”

    其實是很正常的話,但是落在夏司墨的眼中,這就成了二人的悄悄話和祕密。

    當即氣的他直接放下東西離場了。

    呦呦正準備回覆一諾的,擡頭看到司墨哥哥離開了,連飲料都沒喝完就跟着跑出去了:“司墨哥哥,你等等我呀!”

    她還不知道夏司墨爲什麼生氣:“外面好惹的,裏面有空調,司墨哥哥,咱們進去吧~”

    呦呦拉着夏司墨的手乖巧的賣着萌,企圖讓司墨哥哥的氣消一些。

    但夏司墨始終記得呦呦跟一諾的親近,知道他不該這麼失態,但是他看到一諾挑釁眼神的時候就止不住了。

    “你跟一諾剛剛說什麼了?”他纔不是掌控於,只是怕呦呦這麼單純的崽子萬一被騙了怎麼辦!

    “就是跟一諾哥哥說了下之後的節目安排而已啦。”呦呦的手指在夏司墨的掌心中轉着圈,討好的笑着:“司墨哥哥生氣了嗎?”

    上次彈幕事情過後,呦呦就一直有意無意的想要試探一下夏司墨的態度,這次也不例外。

    夏司墨把手抽出來,咳了一聲掩飾自己臉上有些不太正常的微微紅暈:“只是覺得屋子裏面悶,出來透透氣而已。”

    崽子表現的如此大度,如果她一直生氣的話,反而顯得他有些小氣了。

    他已經接到消息了,一諾的下部節目是一檔真人秀,嘉賓已經滿了,而崽子的還沒定下來,兩個人是不可能再到一檔節目中的了。

    倒是……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想到這個,夏司墨的表情微微緩和了一些:“外面確實是有些熱,咱們回去吧。”

    看着被司墨哥哥牽着的手,呦呦在後面偷笑,低聲咕噥了一句:“司墨哥哥真是個小氣包!呦呦都沒這麼小氣呢!”

    她只是跟一諾哥哥說了兩句話而已,司墨哥哥就成了個炸藥桶!

    呦呦突然覺得節目結束的太早了,如果她早知道司墨哥哥這麼可愛的話,肯定會多找一諾哥哥互動的!

    雖然呦呦的節目結束了,但是在結束之前就已經有多家節目組收到了消息對呦呦拋出了橄欖枝。

    畢竟薄呦呦這三個字就自帶流量,沒有人想放過。

    由於呦呦現在也算是娛樂圈的人,薄司宴也做了一些功課,所以現在不用薄司臣來幫呦呦篩選節目了。

    在近百組節目中挑選了半天,薄司宴最終選定了一組親子節目。

    一是因爲最近工作繁忙很少陪着崽子游玩了,再加上之前崽子在孤兒院,薄司宴心中覺得虧欠,想要陪伴崽子更多的時間。

    思來想去,這個親子節目纔是最適合的。

    對於薄司宴的決定,呦呦一向是沒有什麼異議的,而且這次聽說錄節目的時候還能去外地遊玩,她就更加開心了。

    “崽崽已經好久沒出去玩過啦,這次還能跟着爸爸一起去,崽崽要上這檔節目!”

    呦呦抱着薄司宴的脖子,已經開始期待之後的日程了:“之後爸爸是不是要跟崽崽在一起待好長好長時間呀?”爸爸最近都沒什麼空陪着崽子,呦呦只能一個人無聊的去看醫書。

    察覺到崽子的落寞,薄司宴就更加愧疚了:“對,上了這檔節目的話,爸爸會有很多很多時間陪着崽子。”

    “那崽崽就要上這檔節目!崽崽要跟爸爸一起玩!”

    於是這個綜藝毫無懸念的被定了下來。

    當消息遞到節目組和最高層的時候,一個男人輕輕扯了扯嘴角:“條件都開得這麼有活人了,薄司宴不心動纔怪。”

    他整個人隱藏在窗簾後的陰影中,讓人看不清他的臉色,但是聲音陰翳又冰涼,讓整個房間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度。

    他搖晃着杯中的紅酒,嫣紅的色彩映的他漆黑的眸子都帶上了一些肅殺。

    他跟身邊人交談着:“最近鐘意那人一直在調查鄭湘?”

    “對,如果不是鄭湘隱藏的及時,只怕就要被查到了。”

    “鐘意那個人,可不好搞。”男人輕呷了一口紅酒,眼中全是得意:“聽說鐘意跟薄家交情匪淺,那倒不如讓我直接拿薄家來開個刀!”

    他站起身,看着薄家莊園的方向,眼神意味深長:“薄家在南陽屹立不倒了這麼多年,也是時候有點破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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