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對負責任實力又強大的好爸爸媽媽的下場就是,就算出了事,他們也不會告訴你,只會默默的自己解決。

    聽着司墨哥哥的話,呦呦忍不住的嘆着氣:“我總是覺得爸爸媽媽有事瞞着我,我已經很久看不到他們笑了,肯定是他們那裏出了事。但是他們不跟我說,你說他們都覺得很不好解決,那是不是天大的事情啊?”

    可是如果真的出事的話,她也應該有預感纔對。

    可是這幾天她什麼都沒有看到。

    是她杞人憂天了,還是她的預感不靈了?

    “你要對叔叔阿姨有信心,他們肯定會有辦法的。而且商場上的事情,就算你知道了,應該也無濟於事。”

    呦呦聰明是聰明,但是商場上的事情對於她來說還是太過成熟了,那是成人世界中的競爭,呦呦爭不過的。

    他已經幫夏家處理了這麼多年的事情了,可是在面對一些突發的生意意外的時候,他也會束手無措,還是要求助別人,更別說對這些沒什麼瞭解的呦呦了。

    不過看她罕見的愁眉苦臉,夏司墨安慰着:“放心吧,叔叔阿姨肯定會安然無恙的。而且家裏不是還有大伯伯他們嗎,他們都會幫忙的。”

    司墨哥哥說的也有道理,呦呦想了一會,便決定不再想這事了。

    但隨即她又想到了那天比賽結束看到的那個身影,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選擇對司墨哥哥開口:“司墨哥哥,你說陸青青去了哪裏?她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出現過了。就連陸家破產之後她都沒有露面,你說她……”呦呦不敢往壞的方向去猜。

    陸青青,這個名字曾經無時無刻充斥在呦呦的周圍,她還記得上次錄廣告的時候陸青青給她搗亂的計倆,但是一轉眼,她居然已經消失了這麼久了。

    聽到這個名字,夏司墨的臉色有一瞬間的難看,也不再想提這個人:“你怎麼突然想起來提到她?”

    就算她真的已經消失了,也是她咎由自取。

    這一瞬間釋放出的冷然夏司墨沒讓呦呦看到,他只聽到她說着:“那天你比賽結束後,我好像看到她了。但是就那麼一瞬間,我再看過去的時候,樹後面就什麼都沒有了。我覺得可能是我看錯了,可是我又覺得我沒有看錯……”

    “司墨哥哥,你說她如果沒事的話,怎麼連自己家破產了也不出來安慰一下呢?”

    “你看到她了?”夏司墨吃了一驚,坐起來,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那你最近一定要當心,她如果回來了,肯定還會對你出手的。”

    經過上次陸青青綁架呦呦的事情之後,夏司墨嚇的好幾個晚上沒有睡好覺,後面也一直對呦呦看的十分的緊,過了很長時間他纔算放鬆了警惕。

    但是呦呦這一句話又讓他進入到了草木皆兵的狀態。

    上一次她沒能得手,如果這次陸青青再來一次的話,呦呦肯定不會有好結果!

    司墨哥哥的緊張連帶着讓呦呦也有些害怕起來,就連吹過來的風都感覺有些涼意,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我,我覺得她應該不會再出手了吧,畢竟陸家都破產了,她如果再出手的話,可,可就沒有人幫她撐腰了呀。”

    話雖如此,但俗話又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已經失去一切的陸青青做出什麼都不算意外。

    夏司墨突然就覺得四周危機四伏起來,“這兩天你不要離開我的視線,之後也是,你去哪裏都跟我說一聲,不要給她機會。”

    哪怕呦呦說不確定是不是看到了她,但夏司墨不敢拿她的安全開玩笑。

    兩個人休息了一會,體力逐漸恢復了過來,夏司墨重新站起來,在呦呦的幫助下扎着帳篷。

    許敬把肉串烤好的時候,呦呦和夏司墨也終於把帳篷紮好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的他們躺在地上,累的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了。

    月牙把肉串放在一邊,看着被扎的結結實實的帳篷,看着旁邊要麼扎的歪歪扭扭重新返工的,要麼是還沒紮好的,忍不住的誇讚着:“司墨哥哥你可真厲害!學習好長得好,連扎帳篷都會,簡直太全能了!”

    畢竟他們今晚可是要睡在這裏的,一個好的帳篷直接影響到好的睡眠,月牙十分佩服的給夏司墨倒了杯飲料過去。

    許敬一身燒烤味,被煙火薰了半天,結果到頭來連句誇獎都沒有。

    他立刻不幹了:“要是沒有我,你能喫上飯?喫飽了就來誇別人,月牙,你可真是放下碗就罵娘!”

    “誰罵你了!你可不要胡說啊!難道司墨哥哥不累嗎?你就往那裏一坐,東西都是現成的,有什麼可累的啊?更何況你剛剛也沒少喫,別以爲我沒看到!”

    “不累?”許敬把扇子往月牙手裏面一塞:“不累你一會去烤,我看你能烤成什麼樣!”

    月牙把扇子扔的遠遠的,更加大聲的反擊:“我又沒說我會烤,上次可是你自告奮勇的說要烤的,這次誰逼你了嗎?現在了說這話。真是莫名其妙,我只不過是誇了司墨哥哥一句而已,你怎麼跟吃了炸藥包似的?”

    “誰喫炸藥包了?我還不是看不慣你捧一踩一的毛病!司墨扎帳篷是很厲害,難道我會燒烤就不厲害了?”

    “你簡直莫名其妙!”

    “你才莫名其妙!”

    呦呦和夏司墨一邊喫着肉串,一邊喝着飲料,同時美滋滋的看着二人的吵架大戲,然後對視一眼,分別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揶揄。

    這空氣中的醋味可真是太明顯了。

    兩個人都覺得對方莫名其妙,但是呦呦和夏司墨身爲個局外人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呦呦把肉串喫完之後砸吧了一下嘴,低聲說:“司墨哥哥,要不咱們撮合一下月牙和許敬吧?”不然天天這麼吵架,他們樂意吵,他們聽的都有些耳膜疼了。

    夏司墨一向是懶得摻和這種媒婆事情的,但是呦呦提議,他也只好答應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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