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這幹什麼?”月牙十分不待見肖思雨,看到她笑也覺得十分的犯賤,被噁心的飯都喫不下了。

    肖思雨沒有理會月牙,走到呦呦面前,明知故問:“呦呦,上次的事情我是脾氣不好所以說話稍微衝了一點,你不會還在生我的氣吧?”

    “我問司墨問題也只是想要不拖他後腿而已,沒有別的意思,這次聽說你出線了,我也特地過來恭喜你。”

    肖思雨說的誠懇,但是呦呦卻一點都不信。

    可是旁邊還有人一直在看着她們,呦呦也只能跟她虛與委蛇:“謝謝你,上次的事情我早就忘了,沒想到你一直還記得,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你也不用特地再來跟我道歉,司墨哥哥也跟我說過這件事情了。”

    三言兩語,讓肖思雨臉色變換幾番。

    沒想到呦呦居然能如此沉得住氣,倒是讓她有些看不過去了。

    她本來就是來這裏氣呦呦的,她居然還反客爲主了?

    肖思雨的笑容都有些僵硬,呵呵笑了兩聲,又看了月牙兩眼:“聽說月牙也進入下午的比賽了,那就提前祝月牙可以成功出圍啦,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

    只不過看月牙的那一眼怎麼看怎麼像是惡毒的詛咒:詛咒月牙下午就考試失利。

    月牙氣的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扔就要起來跟她辯解,但就在此時夏司墨和沈玉兒一同進了食堂。

    兩個人還一同說着什麼,看上去十分的默契。

    肖思雨眼神一轉,倒退了幾步跟呦呦並肩說着:“對了呦呦,最近這段時間玉兒跟司墨的關係倒是不錯,我經常看到兩個人一起討論課題呢。”

    說完便直接離開了,也沒有過多的停留。

    看到呦呦他們在這邊等待着夏司墨,沈玉兒也揮揮手讓他趕緊過去,自己去找朋友們了。

    “肖思雨能跟玉兒姐相提並論?”月牙聽到了肖思雨離開前的那番話:“她就是故意挑撥離間的,呦呦,你可別搭理她!”

    “我知道的。”

    看着夏司墨過來,呦呦迫不及待的過去抱住了她,雙眼當中亮的跟有小燈泡一樣報喜:“司墨哥哥,我出線啦,我做到啦!我就要可以跟你一個小組啦!”

    雖然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可是呦呦報喜的時候,夏司墨還是忍不住彎起了眼睛,深邃的五官顯得溫柔無比:“進了小組,你就可以幫我分擔很多難題了。”

    然後目光轉向了月牙:“聽說月牙也進入決賽了,真是個好消息。”

    “哼,可別小瞧我!”月牙知道這次的考試她爸媽也會看着,如果她真的沒考過的話,只怕她爸媽就會讓她立刻收拾東西打道回府了,她可不敢不努力。

    “不過下午我還有課題會議要開,只怕是也沒辦法過去看你們。”提到這個,夏司墨就有些遺憾。

    “沒關係噠,司墨哥哥你忙你的,反正咱們也很快就能一起忙了!”呦呦十分的理解,跟着夏司墨到了窗口打着飯。

    兩個人站在一起就彷彿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俊男靚女,本來就活潑的呦呦在夏司墨面前更像個話匣子了,嘰嘰喳喳的,嘴巴就沒有停下來過,而夏司墨雖然不說話,但是都認真的聽着,偶爾給出一兩句迴應。

    “你上午的試題我看過卷子了,其實最後那道大題你的解題方式有些拖沓了,把假設的那一個條件去掉,也完全可以解出來。”等飯的時候,夏司墨跟呦呦聊着。

    “去掉也可以解出來嗎?”呦呦撓了撓頭髮,回想着那道題,“可是如果不假設的話,那又要怎麼做呢?”

    食堂中沒有紙筆,夏司墨就算是再好的記性也沒辦法講的明明白白,只好說着:“等喫完飯我給你演示一遍。”

    “好呀!”喫過飯後,他們有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呦呦已經出線了完全沒有壓力,但是月牙和許敬要去睡午覺,爲下午的考試做充分的準備。

    “對了,”夏司墨想到了今天從老師那裏聽來的消息:“這次的小組人數定了的話,可能要進行分宿舍了。”

    “分宿舍?”呦呦有些不可思議:“那就是說要住校了嗎?”

    “也不是,只是一週當中會有兩天回不去。”夏司墨從食堂阿姨的手中接過飯,一邊走一邊說着,還順帶着分心把呦呦往自己這邊帶了帶,免得她被旁邊的人給燙到了。

    “因爲奧數大賽要臨近,所以學習任務要加強,這樣一來一整天的時間也難免會不夠用,所以學校有計劃一週內的一三四讓學生住校上晚自習,這樣時間還多一點。”

    呦呦掰着手指頭數着,“這樣一來,就只有週二週五能回家了是嗎?”

    “對,而且分宿舍應該是隨機分的。”這也就意味着,呦呦很有可能分到和年齡大的高年級的學姐一個宿舍。

    一提到這個,呦呦就皺起了眉頭,十分的不捨:“可是我想跟月牙一起嘛……”

    “到時候跟老師說說,你這麼優秀,老師應該會同意你的要求的。”夏司墨把飯放下,把碗中的肉挑給了已經喫飽了的呦呦:“上午做題累到了,多喫點補一補。”

    一小的飯向來都是最好的,光是食堂就有七個,裏面各種喫的都有,什麼西餐中餐法式小甜點漢堡牛排統統一應俱全,而且色香味俱全。

    月牙看到他們互動,突然嘶的吸了一口冷氣捂着半邊臉。

    呦呦關心的問着:“怎麼了月牙?”該不會是喫飯咬到嘴巴里的肉了吧?

    月牙幽幽的瞥了她一眼:“酸、死、了!”

    許敬見縫插針的把自己碗中的飯也分給了月牙一點,十分仗義的說着:“沒事,你也多喫點!”

    “誰喫你的狗剩啊!”月牙勃然大怒,把他的菜夾了出來在呦呦他們面前晃着罪證:“你給我夾的什麼?大、蒜!?你可真敢啊!每天總有刁民想害朕!許敬,遲早有一天我把你狗腦袋給掰下來!”

    許敬被月牙罵的直笑,也不還嘴。

    倒是顧於安聽到夏司墨剛剛說的住宿,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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