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呦呦身上的傷口疼厲害,但還是忍不住反駁這個滿嘴扯淡的傢伙:“你自己做出了什麼缺德的事情不知道嗎?居然還好意思在這裏挑撥離間!”

    月牙也抽空大喊着:“王悅,別聽這個王八蛋胡說,我們一定可以出去的!到時候他沒好果子喫!”

    “死到臨頭了還敢嘴硬,我看你們纔是活得不耐煩了!”聽到月牙罵自己,鬍子男人直接抽出了旁邊的鞭子在地上一甩,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

    呦呦和月牙被嚇的瑟縮了一下,幾乎可以想到如果那鞭子甩到自己身上了該是多麼的疼。

    但是剛剛狠話已經放出去了,現在再害怕多少有些慫了。

    呦呦和月牙抱在一起,緊咬着牙關閉上了眼睛。

    “哼,現在知道怕了?但是已經晚了!”

    他們的反應讓男人十分的滿意,高高的舉起了手中的鞭子。

    但是呦呦和月牙期待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那個男人反而還哀嚎了一聲。

    她們困惑的睜開眼,立刻被眼前一直血肉模糊的手嚇得尖叫了起來。

    “啊!!好多血!!”

    而那個男人也是捂着自己已經斷下來的右手哀嚎不止,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其他人都傻了眼,還沒等他們有所反應,門口就被一羣人粗暴的踢開。

    高大的鐵門落下,掀起一陣塵土,而薄司宴踏着紛紛揚揚的塵土緩步走來,宛若一個沒有感情的殺神。

    “敢動我的女兒,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他手中拿着一把消聲手槍,正遙遙的指着那個男人的額頭:“如果不是你還有用,你覺得你剛剛能活得下去嗎?”

    而那個男人疼痛之餘還十分震驚:“你,你怎麼可能找得到這裏!!”

    “你未免太低估薄家的能力了。”薄司宴只覺得他問的十分的多餘,揮了揮手,後面的警察一擁而上把這幫人全都制服在槍下,把他們都帶上了警車。

    走之前,薄司宴還不解氣的狠狠踹了那個男人幾腳:“我女兒身上的傷,你等着我去找你算賬!”

    現在先讓警察帶走去審理,呦呦受了傷,他得趕緊帶着她去包紮纔行。

    這一場綁架有驚無險的被救了下來,只是王悅似乎是受到了刺激,被救之後只是悶悶的坐在那裏一言不發,偶爾看呦呦的眼神也帶着愧疚。

    呦呦和月牙只是皮外傷,但這也是爲了護着顧於安才導致的,讓顧於安十分的難過:“我太沒用了,遇到事情只會拖後腿……”

    這個時候,她終於領悟到了其他人口中所說的,什麼叫做家庭優勢。

    她的家庭再好,但是父母不關心她,她也只會被別人瞧不起,就連一個綁匪都知道她在家裏不受重視……

    這也讓顧於安內心發生了一些小小的變化,她不能再這樣了,她必須強大起來,才能在朋友落難的時候不給他們添麻煩。

    “沒關係啦,”呦呦臉上貼着卡通的創可貼,看上去更加的可愛了,“是我們要護着你的,而且你來我們這裏,總不能讓你受傷吧。”

    月牙雖然上藥的時候叫的十分的精彩,但過後還是十分有擔當的:“就是,我跟呦呦早就被綁架習慣了,這種事情當然也是得我們守護你們啦!”

    呦呦一頭黑線:你不要把綁架習慣了說的這麼驕傲好不好。

    王彩兒得知消息之後立刻趕到了醫院,看到王悅沒事明顯的鬆了一口氣,轉頭對着薄司宴千恩萬謝:“真的是太謝謝了薄總,我最近總是顧着公司的事情,也忘記跟王悅說了。可是我沒想到他們居然會喪心病狂的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最主要的是還連累呦呦受傷了。

    “我剛回國,只是想鞏固一下我的勢力,實在是沒想到給您添了這麼大的麻煩,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不成敬意。”

    即便是女強人王彩兒,在權勢滔天的薄司宴面前,還是得乖乖的。

    她遞過去一張銀行卡代表自己的彌補,看薄司宴不理她,她心思十分通透的立刻對着呦呦笑了起來,把卡塞在了她的手中:“我總是聽王悅提到你,說之前你就對她一直照顧,這次連累了你們真的太不好意思了。”

    “呦呦,月牙,於安,之後你們有任何事情儘管來找我,這是我欠你們的。”

    能夠得到王彩兒的一個承諾,呦呦他們已經很開心了:“沒關係的姑姑,護着朋友是我們應該做的。倒是王悅,之前她沒經歷過這些,現在心情不是很好……”

    就連王彩兒來了,王悅都沒有擡頭看她,顯然是受到的打擊不輕。

    王彩兒小心翼翼的走到王悅面前:“王悅,你在怪姑姑嗎?姑姑也真的是沒有想到……咱們先回去好不好?”

    王悅雖然沒說話,但是行爲已經表示了她想回去一個人待一會。

    王彩兒看了一眼呦呦,得到他們的同意之後,連忙帶着王悅回去了。

    但是看着王悅的狀態,呦呦覺得她之後的幾天可能都不會太好了。

    她好心的提醒着王彩兒:“王悅的狀態估計要在家裏休息幾天,姑姑你不行就跟學校請個假吧。”

    王彩兒這才一拍腦袋想起來:“看我這記性,我回去了就跟老師發消息!太謝謝你了呦呦,有空了來家裏做客,一定要好好招待你們纔行!”

    王彩兒跟呦呦說話的時候,薄司宴正在外面接着警局打來的電話,說事情已經審理的差不多了。

    跟之前他們聽到的內容一樣,這幫人是王彩兒的政敵請來的,因爲王悅是王彩兒的侄女,所以他們想通過綁架王悅來威脅王彩兒。

    誰知道王悅也是個硬氣的,愣是不肯答應,那幫人只好選擇了其他的方式,比如虐待呦呦讓王悅妥協。

    只是還沒動手,薄司宴他們就趕到了。

    事關薄家的小孫女,當然不可能就這麼輕易過去,只不過,想要給這幫人的罪定的嚴重一點的話,警察提議着:“畢竟呦呦她們只是輕傷,證據不是很充足,王悅受了傷,如果可以做一個傷情鑑定的話,就十分穩妥了。”

    而薄司宴回到病房才知道,王悅已經被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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