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她們兩個不對勁的何止是沈玉兒,但凡稍微瞭解一些呦呦和夏司墨的人都知道他們兩個鬧成現在這樣簡直是太不合常理了。

    一開始他們本來以爲這件事情過幾天就會過去了,結果誰知道,接連幾天下來,呦呦和夏司墨除了必要時候說句話以外,真的沒有什麼交流的。

    這下子人們才真的意識到,她們兩個這是認真的!

    一下子月牙和顧於安每天都會接到有人詢問他們呦呦和夏司墨的情況。

    並且他們的疑問都很統一:爲什麼兩個人之前明明很和諧,現在鬧成了這樣?

    月牙和顧於安也很想問,可關鍵他們都不知道啊。

    這幾天他們也不是沒有勸過呦呦,但每次一說這事,呦呦總是很有她的一套理由:“我沒有不搭理司墨哥哥啊,他來找我辦事,或者我去問他問題的時候,我們都有正常說話的。”

    一番言論,頓時讓月牙和顧於安無話可說。

    而時間久了,王悅也多少察覺到了一些不太對勁,逐漸的減少了來找呦呦的情況,希望她可以跟司墨的感情和好如初。

    但是有了隔閡終究是有了隔閡,呦呦跟夏司墨也沒有再像之前那樣親密無間了。

    夏司墨每天除了學習就是學習,比之前還要努力刻苦,雖然他並沒有亂髮脾氣,但也讓沈玉兒等人看的十分擔心。

    這樣怪異的情況一直持續到王悅有一天主動來找呦呦纔算結束。

    “呦呦!”呦呦跟月牙顧於安喫完了飯正準備往宿舍去休息的時候,王悅突然神色慌張的跑了過來。

    看她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呦呦連忙遞給她一瓶水:“怎麼了?你慢慢說。”

    王悅擺擺手,沒有接水,臉上十分的着急:“我,我姑姑好像出事了,你能不能幫幫她……”話音剛落,眼淚就落了下來:“姑姑是最後一個真心關心我的人了,我不想她出事……”

    “你姑姑出事了?”呦呦和月牙顧於安有些喫驚:“出什麼事了?”

    他們三個把王悅帶回了宿舍,打開了空調,給她扇着風,讓她彆着急慢慢說。

    王悅這才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來,滿臉都是無助的樣子:“我也不知道,只是公司裏的人突然給我打電話,說我姑姑被綁架了,他們已經全力去救了,但是讓我做好準備……”

    “綁架?好端端的,怎麼突然被綁架了呢?”

    “我也不知道啊。”王悅緊緊的握着水杯,着急的話都有些說不清楚了:“我只是聽我姑姑說最近權力爭奪戰挺嚴重的,會不會跟這個有關係啊?”

    但凡是涉及到權力和股份的爭奪,多半都是沒有硝煙的戰爭罷了。

    呦呦被薄司宴保護的很好,但也見過幾次妄圖奪取薄氏祕密的人,如果不是爸爸技高一籌,只怕就要出大事了。

    呦呦知道這事的嚴重性,可是他們也不能做什麼:“我對你姑姑公司的情況不瞭解,也沒辦法幫上什麼忙,我只能是聯繫一下我爸爸媽媽,看他們能不能派人去把你姑姑救出來。但是你姑姑的對手都已經喪心病狂到了這個地步了嗎,居然都已經派人開始綁架她了?”

    “我,我不知道。”王悅說的有些哽咽,雙手掩面,十分的無助:“事業上的事情我姑姑不跟我多說,只說讓我安心學習就好了,剩下的交給她。”

    王彩兒對王悅有多重要,他們幾個人都知道的,而且自從有了王彩兒,王悅的臉色確實跟之前不一樣了。

    呦呦立刻打電話給家裏,把王悅的事情說了一遍之後,薄司宴沉默了一會,突然告訴她一個消息:“我這邊剛剛接到消息,說是王彩兒已經被救出來了。”

    其他人也聽到了薄司宴在電話中的聲音,王悅更是驚喜的擡頭:“什麼?我姑姑已經救出來了嗎,那太好了!”

    她拍着胸口不斷的安慰着自己,彷彿劫後餘生。

    呦呦也沉浸在喜悅當中:“救出來了就好,我就可以讓王悅放心啦!”

    高興之餘的原因並沒有察覺到薄司宴的語氣跟平時不太一樣,最後他似乎是還想跟呦呦說什麼,但是公司這邊突然來了什麼消息,他應了一聲便掛了電話。

    而在掛電話之前,呦呦聽到那邊似乎是夏家發來的消息。

    夏家……

    她止不住的想到了司墨哥哥。

    夏家跟薄家一直都有生意上的往來,說不定只是照常對賬罷了。

    呦呦沒有多想,轉頭去安慰王悅了。

    知道王彩兒沒事,王悅放下了心,但總歸還是想要親眼去看王彩兒一眼。

    呦呦幾個人跟着王悅去老師那裏請了假之後送她出了校門,看着她離開,月牙感慨的說了一句:“王悅的姑姑可真是女強人啊,那幫人綁架都用上了,如果是我的話,肯定就害怕的不敢再爭權了。”

    “但是已經到這個地步了,就算王悅的姑姑想退縮,那幫人也不會放過她了。”顧於安也是頗有感悟。

    呦呦正要開口說什麼,突然聽到後面有動靜,她扭頭看去,只見夏司墨一個人來到了學校門口,他也神色匆匆的,似乎是有什麼急事。

    “司墨哥哥。”

    她上前一步,聽到後面有停車的聲音,她扭頭一看,從車上下來幾個帶着墨鏡穿着西裝的人,她並不認識。

    夏司墨大步從她身邊經過,因爲着急,也沒有停留,只是匆忙的留下一句話:“家裏出了點事,我需要去處理一下。”

    然後頭也不回的上車走了。

    月牙看了一會之後突然想了起來:“那是夏家的車!可是司墨哥哥在南陽不一直都是薄叔叔派車來接的嗎,怎麼夏家突然來接司墨哥哥了?”

    月牙下意識的覺得司墨哥哥應該還沒那麼較真到不坐薄家的車的地步。

    而呦呦卻突然想到了跟爸爸的那通電話的末尾,是凌烊叔叔跟爸爸說了一聲:夏家來電話了。

    聲音有些着急……

    能讓凌烊叔叔都着急的事情,想必是大事了。

    難道是夏家出事了?

    呦呦一下子也沒了上學的心思:“我也要去找老師請假!”

    平時冷戰歸冷戰,但是真的出了事,她還是要跟司墨哥哥站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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