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八零年代之嬌妻難當 >第7章 對她的感覺
    秦果出了大門,周芒野正好從郭鄉長家走了出來。

    巧兒她娘給巧兒開門,巧到家了。

    秦果看了眼秦小蘭,挑釁的歪着腦袋,等着周芒野走過來。

    這男人,真的太帥了,第一眼帥,第二眼更帥,第三眼除了帥還是帥。

    目測他足足有一米八五,這在現在這個年代絕對是出類拔萃的。

    他的身材非常均勻,妥妥的黃金比例,薑黃半截袖襯托出結實的胸肌,半截袖紮在腰間,即便是穿着寬鬆的軍褲,也能顯示出比別人更長的腿。

    他走路的姿勢同長相一樣的帥氣,看起來很精神。

    仔細的看那張臉棱角分明的臉,更是帥的沒了天理,健康的麥色皮膚緊緻細膩,一點瑕疵都沒有,少有的丹鳳眼帶着天生的貴氣,鼻樑高挺,嘴脣輕薄,最吸引人的是一頭濃密的黑髮,蓬鬆柔順,自然的三七分。

    現在難道已經開始流行這種髮型了?

    秦果努力的擠出最真誠最自然的笑,自認爲很可愛的打招呼:“嗨,帥哥好。”

    帥哥!

    周芒野差點一個趔趄,帶着帥字肯定是誇他長得好看,後面還有個稱呼,聽起來也怪順服的。

    不過一個女孩子隨隨便便叫別人哥,似乎有點輕浮。

    只是爲什麼她的表情卻是要多真誠有多真誠,沒一點別有用心。,

    他看起來腳步不亂,也沒停,一本正經的很禮貌的迴應:“你好!”

    聲音雖然很磁性,卻硬邦邦的一點溫度都沒有。

    “不是應該說:美女,你好嗎?”

    秦果努力保持自然的笑,等他走到身邊,跟他一起走,可惜才走了兩步就拉開了距離,她應該有一米六五,也長着兩條大長腿,卻怎麼也跟不上。

    美女?

    周芒野腮幫子都抽搐起來!

    有姑娘大言不慚,恬不知恥的稱自己美女的嗎?說起美女來,那位聽過他做報告的姑娘,好像更貼切吧。

    周芒野也不知道爲什麼,聽出身後的姑娘跟上他的速度顯得很費力,下意識放慢了腳步。

    腦子裏閃過金黃的太陽穿過樹葉照在秦果的臉上,她的眼裏閃出絲絲光芒的畫面。

    秦果終於追上了周芒野,仰頭,很真誠地說:“帥哥,謝謝你今天幫我打掩護,包庇我的行爲。”

    打掩護,包庇?

    這是感謝他,還是說他沒堅持原則。

    周芒果轉頭看着秦果的眼睛,裏面好像含着粉色的泡泡

    垂下眼簾,冷冷地說:“我不是幫你打掩護,更不是包庇,我擔心揭發了,你從樹上掉下來,摘幾隻杏子,罪不至死!”

    “一個姑娘家,怎麼會做這種偷偷摸摸的事。”

    “你很缺錢麼?”

    你纔會從樹上掉下來,摔死呢!

    這是看不起誰呢?原來的秦果從小跟着老爸,輾轉各個林場,別的沒學下,上房爬樹,絕對是男孩子都比不上,一起玩的小夥伴中,她稱第二絕沒有人敢當第一。

    現在長大了,童子功還在。

    秦果陪着笑臉,很狗腿地說:“我也實在沒辦法了,江湖救急。”

    “我家我爸一個人的工資,要養活很多人,現在雖然我哥我姐都出去了,我三姐又要上培訓班,她去縣城要找房子住,要買飯喫,還要買衣服買資料交培訓費。你知道像我這樣大的女孩,穿破點兒沒關係,每個月的那幾天的必需品總得買點吧。”

    “我臉皮薄,跟我爸又張不開嘴。”

    秦果話剛說完就到了鄉政府門口,周芒果直直的走了進去,根本沒跟秦果說聲再見,也沒看她一眼。

    不近人情!

    秦果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覺得,這個人對自己是有好感的。

    看來這個感覺是錯的!

    不過錯對不重要,剛纔她成功的氣到了秦小蘭,她都能腦補秦小蘭對着她的背影咬牙切齒的樣子。

    她加快腳步走在街邊稍微陰涼的地方,去鄉衛生院給老爸開藥了。

    周芒野進了鄉政府,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兼臥室,才發現把飯店食盒提回來了。、。

    看了看手錶離上班時間還有半個小時,決定先躺在牀上休息一會兒,上班再找個機會送回去。

    躺牀上就回想今天的事。

    今天見到的兩個姑娘,就是郭鄉長嘴裏老革命秦站長家,4朵金花其中的兩朵。

    郭鄉長說,老秦家四個女兒都很漂亮,最漂亮的是老三,這姑娘長得好看脾氣溫柔勤快能幹,這些年在家待業,雖然沒有工作,但是鄉上這些單位的未婚男青年基本上都在打她的主意。

    周芒野覺得鄉長說的一點沒錯,三姑娘確實很漂亮,尤其是那雙火辣辣的眼睛。

    勾魂攝魄的。

    但是他覺得老四也不錯!清澈的眼睛沒有一點雜質,就算是偷摘杏子,他也沒將她跟偷掛上鉤。

    不過這個兩姑娘跟他都沒關係,他是不會在這小鎮上找女朋友的。

    他出生在T市,爺爺爸爸都是軍人,他十幾歲就被送去當兵,從部隊考進了軍校。

    畢業回到部隊,就參加了自衛還擊戰。

    戰場上立了功,也受了傷,提前轉業。

    他之所以選擇來這落後的西北小鎮工作,是因爲跟他一起戰鬥,犧牲在戰場上戰友的老家在這裏,戰友就犧牲在他的面前,以前經常說起自己的家鄉,臨犧牲前艱難的說希望他能替自己照顧父母。

    他來是實現戰友臨終前的遺願,也鍛鍊鍛鍊自己的。

    更是很煩父母對他工作以及個人問題的安排。

    秦站長家的這兩個姑娘確實不錯,如果說三姑娘就像盛開的牡丹,四姑娘就是正在綻放的野花。

    他在部隊大院長大,自小見慣了美麗的文藝兵,見慣不慣,已經很久沒有美麗心動過了。

    不可否認,四姑娘在一瞬間讓他動心了。

    只是四姑娘,好像跟三姑娘待遇相差的太遠了。

    三姑娘穿着當下最流行的的素華地確涼短袖,幾乎拖在地上的菸灰色直筒褲,半高跟涼鞋,頭髮還稍微燙了點,婀娜洋氣,跟城裏姑娘也沒多大的區別。

    四姑娘穿着花布短襯衣,皺巴巴的,淺灰色褲子也是皺巴巴的,還不合適,襯衣短的好像要去上吊,褲子短的得好像討飯的,那隻淺口紅色的布鞋,大拇腳趾頭都露出來了,穿着比當地農村姑娘都寒磣。

    只是四姑娘身材姣好,皮膚細膩緊緻,一雙標準的鴨蛋臉配上一雙清澈明亮的眼睛。

    不說行爲單說長相,絕對的美女,就算穿成那樣,也像是電影裏窮苦的賣花姑娘。

    仔細回味,四姑娘自稱美女似乎還說的過去。

    因爲他這樣一個從小受部隊教育,公私分明,紀律性極強的人的人,都沒忍心讓她難堪。

    這四姑娘也許真的缺錢。

    她說總有那麼幾天需要點錢,他忽然覺得臉燒了。

    他已經二十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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