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八零年代之嬌妻難當 >第40章 打理家裏的一把好手
    李竹馬原來還是勝利者。

    秦果想到自己剛纔還開導他,無聲的笑了。

    果然同樣的問題,男人和女人處理的方法就是不一樣。

    李竹馬自己也笑了。

    兩人一直坐到下午,才起身回家。

    秦果說:“對了,剛纔我都忘了問你了,你爸當了鄉長,你也是商品糧,王翠花怎麼還種地啊。”

    李竹馬說:“她本來就是農村的,跟我爸結婚以後,沒報上城鎮戶口,就落在了我爸的老家,我奶以前的戶口上。後來她生了我弟弟妹妹,弟弟妹妹都是農村戶口,承包地是大前年分的,家裏就有四個人的地。”

    “我們那個村地多人少,一個人差不多能分三畝多,種了差不多八畝麥子,還有幾畝豆子什麼的,不過我們那邊的地有山川地地,產量都不高。

    “王翠花說起來在家裏種地務農,我爺我爸都有工資,種地收地都是僱人的,今年我爸估計也被鬧騰的真的生了氣,我爺也不高興,都不給她錢”

    “對了我爺跟我們是分開住的,我家在山下有幾間房,我爺自己住一間,還有一個小廚房。還有我三爺,也自己住。別看我爺都70多歲了,他以前是有工作的,有退休工資,我家離縣城也不遠,我爺厲害着呢,真鬧起來,王翠花也不敢把我爺怎麼着,對了,我爺最愛我。”

    李竹馬看起來好像不善言談,長得文靜,略帶貴氣,其實熟悉起來也是個很愛說話的人。

    兩人說這話就到了家門口。

    秦果說:“我要去前面那個地坑裏給我朋友幫忙,你心情好了就換個方法鬥爭,祝你順利啊。”

    李竹馬低頭笑了笑:“我叫李竹馬,肯定是馬到成功。放心吧,我早就總結出了鬥爭經驗,氣死她我不氣,我不能學我媽,都被氣出病來了。”

    秦果笑着去了盧菊蘭家的地坑莊。

    盧菊蘭正在大窯洞案板前揉一堆面,只見她頭髮高高的挽起來,踩着一個小木墩兒,站在高高的案板前,使勁的揉着白麪團。

    看着她來忙說:“今天太熱了,上午回來才起的面,現在就發的撲哧撲哧的,本來我還想着咱倆先去地裏再看看,順便摘點菜再回來蒸饅頭呢,現在看來得先把饅頭蒸了再去摘菜。”

    秦果看了一眼,連着鍋臺的土炕的光席上放着的幾本破舊的線裝書,探頭看了眼不大的院子:“你爸呢?他不在呀。”

    這個大窯洞是菊蘭爸和二哥劉貴才的臥室兼廚房,平時她來的時候菊蘭爸都歪在炕上,看幾本破舊的線裝書。

    盧菊蘭看了眼外面說:“他今天不對勁,也沒喫午飯,就又出去了。”

    “我猜是想去看看能不能碰上我媽,別看他嘴很硬,前天我媽過來找過他之後,這幾天他就經常出去,以前他可不是這樣的,只要有時間就看書。”

    秦果熟練地坐在竈膛前的小木墩兒上,從放火柴的小洞裏摸出火柴盒子,點着火。

    盧菊蘭家還沒通上電,自然也沒有鼓風機了,因爲家裏烙酥餅炸油餅,買了點碳塊,煤渣。

    平時做飯的時候用的都是麥杆玉米杆之類燒火,蒸饃或者烙餅的時候採用碳塊煤渣。

    秦果用麥草引着了煤渣,起身從缸裏舀了些水添在鍋裏,拉起風箱。

    等她將大鍋裏的水燒開,盧菊蘭已經將面揉好,饅頭揉好,放在了蒸籠裏,搭鍋之前往水裏面放了十個雞蛋。

    “明天收麥子的人多,煮雞蛋頂飽。”

    兩人合作,用了一個小時,蒸了兩鍋饃,一鍋饅頭,一鍋花捲,還蒸了幾條掛在窯洞頂部的臘肉。

    盧菊蘭還看了看擺在木頭架板上的一個紅罈子,裏面是用來烙酥餅用的白糖。

    “我明兒早上四點多起來,煮上一鍋白糖水,我爸還曬了點菊花呢。”

    秦果看着一大案板的蒸饃,白白胖胖泡泡鬆鬆的,一個個拳頭般大小,由衷的稱讚:“菊蘭啊,你真是進得了廚房上得了廳堂,這破破爛爛的窯洞不但被你收拾的乾乾淨淨,蒸的饅頭,一個個像多胞胎似的。”

    菊蘭略顯得意的說:“我爸說女人就是要圍着鍋臺轉,鍋上的手藝好了,以後在婆家就不會受氣,民以食爲天嘛。”

    “也不是我王婆賣瓜自賣自誇,館子裏的那些飯菜我不會做,家裏喫的飯我還是隨便能做出來的,蒸饅頭,擀麪條,烙餅子都難不倒我,還有切菜,我切的菜連我姑都誇呢,薄厚粗細形狀都是一模一樣的。”

    盧菊蘭說的都是真的,菊蘭爸家以前就是烙酥餅的,算是大戶人家,不但對酥餅的質量要求很嚴格,還對家裏女人廚藝要求也很高。

    據說菊蘭奶奶以及奶奶的婆婆,都有過硬的廚藝。

    盧菊蘭雖然是爸爸帶大的,菊蘭爸對這方面要求也很嚴格,差不多在她七八歲的時候,就專門訓練她切菜,揉饅頭,擀麪條的技術。

    兩人把明天割麥子需要喫的三頓飯全部都準備好,爲了方便送,明天三頓飯全部是饅頭菜,主菜就是蒸臘肉,再準備做幾個涼拌菜。

    準備好了這一切。

    兩人又去地裏摘菜,秦果幫忙把一籃子大白菜,菠菜,紅蘿蔔,綠蘿蔔,黃瓜,豆角茄子送到地道口,說:

    “明天喫的都準備得差不多了,我明天就不來幫忙了,我去盧學文老師家。”

    盧菊蘭說:“你去吧,明兒個鄧保和幫我們磨鐮捆麥,我只負責拾麥穗兒”

    “我還要回去把我二哥的棉襖找出來,割麥子的時候太陽曬得太厲害,如果不穿棉襖的話,脊背上的皮就剝了。”

    秦果說:“說起你二哥,我好像很多天沒看見貴才了”

    盧菊蘭說:“他現在像個夜貓子,早出晚歸的,有時候半夜纔回來呢。”

    “我爸說他肯定沒學好。”

    秦果說:“他現在長大了,你爸也管不了了。不過他現在這個年紀,學壞很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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