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你得幫我把她趕走,要不然我不敢回家,我爸也不敢回家,只能住醫院了。”
秦果也跟着說:“張所長,雖然按照法律來說是確實是這樣的,但是這種情況它不是特殊情況嗎?按照法律來說,這樣跟着別人私奔,跟別人生活了十幾年,還是生了孩子的,屬於重婚。”
“重婚可是犯法的。”
張所長說:“本來呢,像你們這樣的情況,有點難辦,但是你們家的情況我也很清楚。”
“放心吧,這件事情我會幫你們辦妥的,不過呢,你也回去告訴你爸,既然你媽已經有了家庭,那就抽個時間把離婚證扯了,這樣的話以後她要是敢對你們做什麼,我們也好插手。”
秦果盧菊蘭謝過張所長又去找村長。
村長今天正好閒着沒事,正跟粉紅爸,盧大寶,還有村裏的另一個村幹部在家喝酒閒聊。
正聊到了盧黑子。
他們現在都知道盧黑子犯了事被公安局抓走了,關押在縣城的看守所,卻是到現在還不知道他到底是犯了什麼事情。
粉紅爸作爲親兄弟,決定這兩天把家裏安頓下來,去縣城看守所看一看,打探打探情況。
盧菊蘭一進門就說:“二哥,二叔大寶,三爺,我今天來找你們替我家做主,儘快把我媽從盧村趕出去”
村長聽盧菊蘭說明來意,又說了花蝶兒囂張的,不管不顧的行爲,當下氣的酒也不喝了,菜也不吃了,站起來帶着粉紅爸,盧大寶和另一個村幹部,就去找花蝶兒。
“這個女人實在太過分了!臉皮比城牆還厚,俗話說得好,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既然你已經去派出所報案了,那麼我們把人找到直接送去派出所就行了,聽說派出所能把人遣送回去。”
幾個村幹部雖然只喝了一兩杯酒,但是這一點點的酒已經足以激起他們的嫉惡如仇,幾個人出了大門,去村上發動羣衆找花蝶兒了。
盧菊蘭還要回醫院照顧盧敬儒,說:“我大哥二哥今天還忙,麥子已經全部揚完,今天就要收進糧倉。我家糧倉裏的糧已經沒了,得把底子打掃打掃。另外我家這些天有了老鼠,老鼠還很猖獗,我大哥得去我老姑家捉只貓,我老姑家的老貓生了幾隻小貓。”
秦果回家拿了撲克牌交給盧菊蘭:“我出來這麼長時間了,得回家報個到,你拿着撲克牌,晚上閒的沒事就玩玩撲克。”
“記得跟鄧保和培養培養感情,我也看出來了,他是真的對你有意思,真心的想成爲你爸的女婿。”
盧菊蘭紅着臉低下頭:“我現在這樣,也沒人願意要我了。那就將就着點兒吧。”
“你一點都不將就”秦果恥笑道:“這麼高的條件,還算是將就呢,我覺得你是高攀了。”
秦果認真的說:“我的意思是隻有你能配得上鄧保和。”
她衝着盧菊蘭做了個鬼臉之後進了家門。
一腳踏進大門。
竟然看見劉鎖勤氣呼呼的站在院子裏,手裏拿着一塊當下最流行的格子布。
秦小蘭站在門口,滿不在乎的雙手還胸眼睛斜視,完全是一副你能把我怎麼着的高傲表情。
什麼情況?
秦果不願摻和他們兩人的事情,轉身就要出去。
秦小蘭已經看到了她,放下雙臂說:
“果兒,你回來了,你回來的正好。劉鎖勤,我妹妹回來了,正好你問問我妹妹,問問我爲什麼對周芒野那麼好?”
關周芒野什麼事呢?他今天去上班了,兩人也沒見着面。
難不成?
秦果還沒輪得上胡思亂想,秦小蘭緩緩的走了過來說:“果兒,剛纔你不在,周芒野來了,他來找你,我想着他既然來了,那就好好招待吧。我便留他在院子裏坐着等你,剛剛給他削了只蘋果,劉鎖勒來了。”
“他來了,周芒野拿着蘋果就走了。我想着他一個人,鄉政府大竈上的飯,就那麼幾種樣子又沒什麼喫的,便讓他一會兒到家裏來喫飯。”
“周芒野走了,劉鎖勤病就犯了。他非說我跟周芒野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非讓我說明白,說我騙了他的感情,騙了他的錢,你說這個人腦子是不是不合適!是不是神經錯亂。”
原來周芒野到家裏來,還受到了秦小蘭的熱情招待,導致劉鎖勒醋意大發。
秦果點了點頭,走到劉鎖勤面前說:“小劉同志啊,這次你真的是誤會了也是胡亂喫飛醋!我可以明確的,鄭重其事的告訴你:周芒野是我男朋友,我們兩個已經在不久之前確定了關係,我爸我媽我姐她們都知道。”
“所以說今天的事情你可以釋懷了!周芒野跟我姐,那就是妹夫跟大姨子的關係,沒有別的關係。”
秦果說完傲嬌的揚着頭,得意的進了屋子。
她這不是在證實秦小蘭的清白,也不是在解圍,而是在宣佈自己的主權。
秦小蘭現在確實花着劉鎖勤的錢,吊着他的胃口,卻看不上他的人。
但是絕不能讓周芒野被人誤會,背這個黑鍋。
聽秦果這麼一解釋,繃得跟個刺蝟似的劉鎖勒一下子放鬆了,收起了渾身的刺兒,又帶上了往日的賤樣,嬉皮笑臉的湊近秦小蘭:“小蘭啊,剛纔是我誤會了,我也是太看重你了。這塊布料是我昨天去縣城幫你扯的。”
“聽說今年秋天就臨行這種格子布料做的裙子,就做個半截裙,配件高領毛衣,高領毛衣等過段時間樣式出來了,我就給你買。”
“誰稀罕你的這些。”秦小蘭氣呼呼的,轉身扭動腰進了屋子。
後背都帶着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