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花蝶兒將胳膊往上揚的一瞬間,飛速衝了上去,衝周芒野挑了下眉。
周芒野將紙包奪了過來,姐夫將花蝶兒推開。
周芒野手裏的紙包毫無意外地向撒向花蝶兒,一包白色的粉末撒到花蝶兒的臉上,花蝶兒冷不防吸了一口氣,阿嚏阿嚏打起了噴嚏。
幾個噴嚏打完,她睜着一雙喫驚過度的眼睛,手指指着周芒野,你你你了半天,翻了個白眼,撲通一聲仰面倒在了地上。
盧菊蘭呆呆的看着倒在地上的花蝶兒,好半天才手捂心口,看着周芒野留在手裏的紙:“周幹部,多虧了你,要不然我又着了她的道了,我就說她幹嘛一直用半個身子擋着我”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壞了,太不可救藥了,我大哥二哥都沒有把她送去派出所,只是把她趕走了,我二哥那天晚上都沒回家,專門把她送上了去B省的車,沒想到她又回來了”
盧菊蘭表情非常複雜的,看着躺在地上的花蝶兒。
真是恨不得上前踢她幾腳。
周芒野說:“盧菊蘭,你這次一定不能心軟,必須把你媽交給公安機關,要不然他是不會死心的!”
姐夫還是不敢相信一個母親,能對親生女兒做出這樣不可思議的事情。
他繞着花蝶兒卡轉了一圈,用手指沾了點撒在地上的粉末,放在鼻子前聞了聞,又趕緊伸遠點,不可思議的說:“這東西這麼靈?不知道是哪裏搞到的,我還以爲只有電影電視裏才演呢。”
說話間派出所張所長帶着一個小警察趕了過來,問明情況後,馬上跑上公路向兩邊看去,哪裏還有八毒子和柳二愣子的影子。
張所長喊了兩個附近的村民,將花蝶兒擡去派出所。
周爺爺周奶奶,周爸爸周媽媽,周姐姐兩個小小朋友,以及秦勝利,姚英,秦小霞,秦小梅,秦小蘭,小文文都站在大門口看着剛纔發生的事情。
周爺爺周奶奶這麼些年都是養尊處優,安安穩穩的養老,平時最大的樂趣就是看個新聞聯播,散散步,等兒子兒媳婦孫女週末回來。
他們哪裏見到過電視劇都演不出的,驚心動魄的事情。
大家都看着村民們將人事不醒,昏迷的花蝶兒,用一塊牀板擡走。
周芒野給大家講了剛纔發生的事情。
秦勝利氣惱的說:“這個女人怎麼這麼不要臉,我都看見她在菊蘭家周圍轉過來轉過去的好些天了。咱們來雲都鄉菊蘭還不到10歲,這個女人就跟人跑了好幾年了,現在盧菊蘭都有20歲的了吧,她想起來了!”
秦果說:“她就是想讓菊蘭嫁給現在這個男人的侄子,這個侄子也跟來了,剛纔還在街道上來着,看到花蝶兒被迷倒了,派出所的人來了就跑了。”
“人家菊蘭已經跟保和兩情相悅,兩家大人都同意了,本來約好的前天見面。花蝶兒又來搗亂,害得兩家大人見面都取消了。”
周姐夫還是覺得太不可思議了:“現在都80年代了,改革開放了,還有這樣的女人?這個女人難不成想包辦婚姻?”
“這事情我剛纔都給張所長說了!張所長說這次他一定跟縣公安局配合,讓花蝶兒在看守所多待些日子,然後送回B省。”
“其實上一次派出所已經把花蝶兒關進了看守所,本來想遣送回去的。可是後來花蝶兒的男人來將她保釋出去了”
“張所長還說,一會兒他們就好好找找八毒子和那個柳二愣子,好好教育教育。”
周爺爺聽完這才放下心來說:“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要不然我還放不下,還想着要不咱們再住一晚上,看看情況怎麼樣再說!”
他是個老軍人,最見不得這樣的事情發生。
周奶奶剛纔更是唏噓不已,她是從舊社會過來的人,解放後一直在部隊工作,就沒有見過這樣的事情發生。
周爸爸跟周媽媽,現在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因爲他們剛纔只看到了兒子跟女婿從那個女人手裏搶到了什麼,然後那個女人都倒在了地上,一會兒警察就來了。
周爸爸側臉對老婆說:“我覺得兒子跟女婿剛纔最帥氣了,我當時還在想,這兩個小子今天是怎麼怎麼了。”
周媽媽也小聲說:“我也是啊,我當時跟在爸媽身後走,聽前面的人說要等一會兒再走,我又返回來,等我出去就看見這倆小子搶人家女人的東西,我還以爲女人手裏有什麼值錢的東西,或者是什麼走私品呢。”
周園野小聲說:“跟走私品差不多!也許就是這種走私過來的東西,那包粉末,叫迷藥,我聽我們同事說,咱們市裏最近有一個犯罪團伙,專門用這種白粉末將人迷倒搶東西。”
周園野這次來非常高興,不僅見識了原汁原味的鄉村集市,現場看了老戲,見識到了皮影戲這種藝術形式,還看到了真正的田野。
她雖然是文化館的專業鋼琴師,但是文化館有很多研究民間藝術的,老師,平時有時間的時候也聽他們說了很多。
其中一個老師就對皮影戲研究的很深,好像還珍藏着一些,明清時的皮影。
秦勝利鎖上了大門,一羣人浩浩蕩蕩的上了公路。
午戲結束了夜戲還沒開始,離家近的小商小販們都回去了,只有準備擺夜場的還留在街道兩邊。
看到這一羣浩浩蕩蕩的人,都行注目禮。
因爲這羣人實在是太引人注目了。
剛纔耽擱了一會兒,到縣城的時候,剛剛是6:00。
春華樓的兩桌酒席,比客來自然是高檔了很多。
訂婚宴進行的很順利,兩家大人都給了見面禮。
周爺爺,周奶奶,周爸爸,周媽媽都包了紅包,秦勝利跟姚英也給了周芒野紅包。